第89章 動彈不得
來不及轉彎,車子直接就衝了上去,輪胎在石頭上摩擦上去,然後一個傾斜,伴隨著大叫聲,車子已經天旋地轉的翻了一圈,猛然的倒在了地上。
“快,把他們扯出來。”十幾輛車子就默契的停了下來,龍啼言馬上下車大聲的說著,他就怕翻滾的車子會漏油爆炸,便宜了那兩個人。
一陣忙碌之後,車子裏的兩個人也是一臉惶恐的被龍啼言給拉了出來,沒有任何防備的就被甩在了地上,下一刻,一雙黑色的皮鞋就踩在了瘦男人的臉上,很用力的碾壓。
“啊,”男人的臉被踩的變形,嘴巴眼睛全都擠在了一起,他痛苦的大叫著嘶喊,睜開眼睛卻望進了一雙陰沉的可怕的眸子,黑色的如漩渦一樣讓他永不超生,毀天滅地。
“說,是誰讓你們陷害陸家的少奶奶的?”龍啼言腳下一個用力,馬上就聽到了男人撕心裂肺的大叫,他還嫌不夠用力,一腳就踹在了男人的鼻梁上,隻聽得一聲脆裂的響聲,這個男人的鼻梁已經斷了。
鮮紅的血液不斷的從他的鼻孔中湧現而出,男人痛的全身痙攣,痛苦的在地上不住的掙紮,還要忍受龍啼言在他身上的大力的踢踹。
“痛苦嗎?再不說,你的這條手臂可就要廢了。”
龍啼言狠狠地踩在男人的臂膀上,說出的話也是狠辣無比,隻要這個男人有一點的不合他的心意,他真的可能一腳就要把他的手臂給廢掉。
“啊,我什麽都不知道,龍爺,放過我們吧,真的不關我們的事。”瘦男人疼得在地上翻滾,隻是被龍啼言踩住的手臂怎麽也動彈不得,他不得和龍啼言求饒命,祈求這個心狠手辣的教父能放過他一馬。
聞言,龍啼言冷笑一聲,抬腳就真的對男人的手臂狠狠的踩下去,隻聽得一聲骨頭哢擦的聲音,是骨頭斷裂的聲音,下一刻,男人紅著眼叫的撕心裂肺的,狼狽的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身體上的疼痛讓他沒有辦法好控製自己的身體。
“你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再問你一遍,周曉末是不是你害的?還有背後的指使人是誰?不說的話,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刷的,龍啼言從腰間就掏出了一把刀口泛著冷光的短刃,在男人驚恐的目光下,他緩緩的蹲下身子,神色的眸子中猛然閃過一抹攝血的光芒。
身上不住的傳達著神經的疼痛,還有冰冷的短刃就在自己臉上滑動著,鋒利的刀口已經割傷了最脆弱的皮膚,引起輕微的疼痛,男人狠狠的咬著牙企圖能戰勝對龍啼言的恐懼,他很猶豫,像在思考著到底要不要告訴這個做事狠絕的教父。
他已經盡量的小心躲避各方麵的追捕,選擇在今天淩晨趕到機場就是考慮到這個時候是比較放鬆的時候,躲避了兩天的安生日子,還以為自己已經逃脫了陸家人的追捕,沒想到龍啼言就帶著人在機場附近等著他的,這實在是在他意料之外。
相傳,龍啼言能走上教父的這個位置自然有他常人不及的一麵,就比如要他人命這上麵,龍啼言要想從一個人的口中知道什麽事,他有的是辦法。
短短的幾秒鍾,瘦男人沒有辦法,做他們這行的,就要立一個規矩,倘若泄露了金主的名字,那他們在道上也別混了,艱難的轉頭看了眼在他旁邊同樣也是被迫按在地上的夥伴,想要從他嘴裏知道一個準確的答案。
他的夥伴思想顯然要比他開放些,很快就點頭答應,胖男人要比他看開的很多,幾乎是同時,他正要把心裏的那個名字說出來的時候,龍啼言已經狠狠的在他的臉上掛了一刀。
那種刀片割在皮肉的聲音清晰的響在耳邊,疼痛的同時也讓他的精神崩潰,看著龍啼言陰沉恐怖的臉,男人捂著不斷從臉上蔓延出來的獻血,他驚恐的大叫再也受不了龍啼言的折磨,嘶聲裂的把背後的名字吼了出來。
“是李倩,李家的二小姐,是她讓我們做的,一切都和我們沒有關係,求求你,放了我吧。”雖然不能說出金主的名字,但是眼下已經顧不上太多了,他隻知道如果不告訴龍啼言的話,他將死的很慘。
李倩這個名字一出來,龍啼言短暫的愣了一秒鍾,劍眉很不客氣的緊緊的擰在一起,李倩他還算有點影響,上次在周曉末的婚禮上在一群愛嘴碎的女人口中聽到過,是曾經搶走了周曉末前男友的女人,李震天的二女兒。
這下就有點棘手了,李震天是圈子當中是出了名的疼女兒,如果李倩真的是傷害周曉末的幕後凶手的話,陸楠桉說什麽也會報仇的,隻是在李震天那裏,又是一道哽。
“龍爺,我們隻是拿錢辦事呀,一切都和我們沒有關係呀,求求你放了我們吧,下輩子做牛做馬我也要報答你。”男人以為說出了名字就能饒他一名,立馬就從地上爬起來,跪在地上抱著龍啼言的大腿,祈求他能饒自己一命,他到現在才知道自己做了多麽愚蠢的事情,竟然妄圖去殺害陸家的少夫人。
“是呀,放了我們吧,一切都是李倩的注意,都是那個毒婦,竟然做出這麽喪盡天良的事情。”一旁同樣跪在地上的胖男人咬牙切齒的說著,他早就知道陸家是不能惹的,偏偏他弟弟就是懂了歪腦筋。
“哼,”龍啼言冷笑一聲,斜著眼睛仿佛在看著地上的螻蟻一般,用力的踹了把他當做救命符的男人,低下身子湊近他驚恐的臉,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從涼薄的嘴唇中吐出來的字眼也徹底的打破了他們最後的一點希望,“你們以為殺害了陸家的小孫子,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龍啼言在笑他們愚蠢。
看著麵前這個渾身散發出黑色的風暴的龍啼言,兩個男人瞪大了眼睛,似乎瞬間明白了什麽,頹廢的倒在了地上,沒有神色的瞳孔裏一片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