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撐腰
“客人們,這邊請。”還是剛才的那個男服務員,他微笑著向前輕輕的推開了古門。
吱呀一聲,門就應聲而開,坐在那圓木桌上悠閑的喝茶的不就是靳城嗎?還有他旁邊的那個粉團子就是靳以暮無疑了。
“媽媽,”正在吃著香甜的桂花糕的靳以暮聽到響聲有些呆萌的抬頭,看到陸飛羽的那一刻,立馬就驚喜地放下手上的糕點,衝著門口的方向跑過來。
“哎喲,小祖宗,你給我小心點,不要撞到你的舅媽了。”陸飛羽彎下身子接住這小家夥,肚子上猛地一震,還真有疼,笑著刮了刮以暮微紅的鼻頭,誰能告訴她,這丫頭趁她不在的時候到底吃了什麽,身子怎麽突然就這麽重了,這要她以後還怎麽抱女兒了?
“我知道,舅媽肚子裏有小寶寶了,”靳以暮嘟著嘴有些委屈的走過去,摸著周曉末已經微微有些凸起的肚子,有些天真的問著陸媽媽“姥姥,舅媽有了小寶寶以後,你們會不會再不喜歡以暮了?”
她有些擔心,電視上都是這麽演的,隻要家裏有了小寶寶就會忽視大寶寶的。
聽到靳以暮孩子氣的話,他們都是微微一愣,隨後大笑起來,尤其是陸飛羽笑得不可遏止,扶著陸楠桉的肩膀站都站不起來,天哪,這都是誰教壞她的女兒的。
“哎呦,我的小可憐,你永遠是姥姥的小寶貝。”陸媽媽瞅著靳以暮紅通通的雙眼立馬就心疼的不得了,一定是這陣子太忽視她了,才會讓孩子這麽敏感的。
她低下身子輕輕的抱起孩子有著奶香的小身子,親著她的小臉蛋,有對著陸飛羽說著,“一定是這兩天跟我看多了電視劇,才學的這些話。”
這陣子新出了家庭倫理劇,沒事的時候也會帶著靳以暮一起看的,這丫頭也真是聰明,還懂得靈活靈用了。
陸飛羽嗬嗬笑著,對陸媽媽的話不可置否,咱家的太後娘娘都發話了,那她就沒什麽可說的了,在陸家,靳以暮學到的“新東西”絕對是從陸媽媽這裏知道的。
而陸家的食物鏈是這樣的。
靳以暮――靳城――陸飛羽――陸峰――陸媽媽,陸楠桉和周曉末除外。
作為食物鏈頂端的太後娘娘,威嚴自然是不能侵犯的,知道陸飛羽不能反對陸媽媽獨權的靳以暮也是非常的聰明,平常沒事的時候就緊緊的抱著陸媽媽的大腿,隻要犯個什麽小錯,立馬就有靠山為她撐腰。
周曉末偏頭正好看到陸媽媽柔和的眼光,那張明明已經五十多歲的臉蛋任然保養的宛如少婦一般光滑,甚至可以用風韻猶存來形容了,她也終於知道陸峰為什麽到現在還放不下陸媽媽了。
周曉末剛坐下陸楠桉就在她腿上蓋了一層絲絨毛毯,手工編製的羊毛毯緊緊的貼著她腿部*的肌膚,說不出的舒服。
旁邊人都在看著呢,尤其是小以暮,她總是睜著天真爛漫的眼睛時刻瞅著她的肚子,好像周曉末隨時都能給她生出個小弟弟似的。
周曉末微紅著小臉,不想在大家麵前表現的這麽親密,她推了推陸楠桉靠過來的身體,低聲抗議,“你別,”話還沒說出口,放在腿上的手已經被他握住了,牢牢的包裹在他的大手掌裏,十指相扣,緊不分離。
小小的驚呼一聲,周曉末抬眼望去,正好就撞進了一片黝黑的深潭之中,那裏麵是她最熟悉的神情,被他這樣一瞬不瞬的瞧著周曉末的臉色更紅了,周曉末身子往後仰著,想要脫離他的掌控,咬著下嘴唇楚楚可憐。
她明明已經單方麵的投降了,偏偏陸楠桉還不放過她,傾身過來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著什麽。周曉末沒聽清楚,也不打算去追問,反正陸楠桉他根本就是在戲弄自己。
這對小夫妻光明正大的秀恩愛,坐在這裏的都是自家人,也見怪不怪的笑笑。
餐桌上已經擺滿了龍城酒店才有的特色菜,從滿漢全席當中的一百零八道宴席中抽取最特別的幾樣菜,口味是用西方的烹飪技術做出來的,又結合了中國古代遺傳下來的烹飪技巧,就連動菜品當中的每樣食材也是按照最古老的菜名找到的,當然了,這裏的師傅必須要從北京高薪請過來,這樣,所有的菜品也會最獨特,最是地道。
因為有周曉末這個重點看護對象在這裏,陸媽媽看著桌上的菜還不太滿意,直接就點亮了餐桌旁邊的一個紅色按鈕。
服務員一直就在門口候著,這時聽到有傳訊的聲音,步伐很輕地踏進了包間,還是剛才那個穿著漢服的男子。
餐桌旁邊有一道矮門,直接就用一轉珠簾隔著的,是為了方便食客又是要傳訊服務員,又擔心會妨礙到他們進餐,所以才會在門上設置珠光寶氣的簾子。
透過白色的珠光周曉末歪著頭隻來得及瞧見門外站著的那個男子,他有著幹淨的麵龐,還有微微抿起的嘴唇,看樣子這裏的服務員都長的不差的。
“客人有什麽需要嗎?”他並不進門,隻是微微俯著身體,低眉順眼,很恭敬的在門外站著。
這是他們酒店的規矩,在客人用餐時沒有指定的需要,是不能進門打擾的,他也很聽話的遵循著這個規矩,盡管他知道來這裏吃飯的食客都是非富即貴的,憑著他不錯的臉蛋可以一飛登天,但他任然保持著初心。
“再上一道白鴿湯過來,要盡快,”陸媽媽拿著菜單在有湯的那頁紙上一眼就看中了鴿子湯,以前陸飛羽懷以暮的時候,陸媽媽就是每天給她喝鴿子湯的,也才會生下以暮這麽健康的孩子。
“好的。客人請稍等,”服務員默默記下了,又伏著身子小心地退出了包間,在關門的時候悄無聲息。
桌上的飯菜都是靳城點的,果然男人在這方麵還是不夠細心,周曉末肚子裏懷的可是他們陸家的骨血,這身子有多珍重,怎麽能和他們吃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