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起內訌

  “你竟然跟蹤我?”


  “哼。”白梓倩心裏有些虛,可心裏還是不服氣的,遂仰著頭,把鼻孔對著白春秋,一副老子就是不怕你的樣子。


  “白梓倩,我看你是找打。”


  說完,白春秋就揪著白梓倩的頭發,對著她那可恨的臉就打了下去,白梓倩有點蒙,她沒想到白春秋會動手,愣了一下,馬上尖叫著和白春秋扭打起來。


  兩個白家大小姐就這樣不顧形象的在沙發上打起來,周圍的下人們在旁邊記得不知道該怎麽辦,可是又不敢上來勸架。


  “你們做什麽?都給我住手,要不就都給我滾出去。”


  白震天暴怒的聲音響在二樓的樓梯上,兩個姐妹動作都一僵,全都停下了,白春秋狠狠地瞪了一眼白梓倩,放開她的頭發整理好衣服,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


  “就知道不讓我省心,再打架,把你們趕出去。”


  白震天嚴厲的警告了一聲,他最忌諱的就是起內訌,他沒有兒子,將來的財產是要繼承給這兩姐妹的,白震天不希望姐妹倆現在不和,將來為了家產互相算計。


  忙碌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陸楠桉回家的時候,意外的看見周曉末站在門口迎接他,心裏一暖,這個場景就好像是老公在外工作一天,賢惠的妻子早早的等在門口。


  晚上天涼,露水重,周曉末又是穿著裙子的,陸楠桉心中不免又是擔憂。


  “下次不要站在門口了,我會擔心的。”


  吻了吻周曉末的額頭,摟著她的腰小心的送進了房間裏。


  周曉末貼心的幫陸楠桉放下公文包,脫掉穿了一天的西裝外套。“你知道白家發生了什麽事吧。”


  陸楠桉挑挑眉頭,轉身看著周曉末有些剪短的發尾,滑順的貼在周曉末的後背,黑色的尾梢,白淨的脖子,有一種安靜的美。


  “恩?”周曉末摸摸自己的脖子,有什麽東西嗎,幹嘛盯著她的後腦勺看?“快說。”


  “你已經知道了。”


  “嗬嗬。”周曉末的打著哈哈,在現任老公的麵前討論前任男友,好像有點不道德。“那你倒是說呀。”


  周曉末可是答應了小圓,絕不讓陸楠桉知道這個新聞是她告訴的,為了守著承諾,周曉末決定堅守自己的選擇,打死也不說是小圓說的。


  “這麽好奇?你想知道什麽?”


  “就是。”看著陸楠桉漆黑的眼眸,周曉末突然說不下去了,他根本就是在炸她的話罷了,她最想知道的不就是溫亭言怎麽樣了。“楠桉,你不要多想,我沒別的意思,我隻是想知道溫亭言他現在是不是過的特別淒慘。”


  現在溫亭言可是成為新聞頭條的人物了,現在又不敢回白家,成了過街老鼠,隻要他一出現,記者的攝像頭隻怕讓他走不了了,周曉末沒別的心思,隻不過是想知道曾經背叛她的男人,現在過的有多慘。


  周曉末的心思陸楠桉當然知道了,兩個人一起經曆了這麽多,周曉末的一個眼神,陸楠桉就知道她要什麽。


  都說初戀難忘,所有的青春美好都在那個花樣年華裏,可陸楠桉知道在周曉末的心裏,溫亭言帶給周曉末的隻有難受,隻有不願想起那段回憶,所以陸楠桉並不介意溫亭言的存在。


  “應該是找個地方藏起來了吧,那個大學生可被他害的夠嗆,被學校直接開除了。”


  陸楠桉拉著周曉末坐過來,把她圈在自己的懷裏,這是他的老婆,現在不管身心都是他的。


  周曉末點點頭,有些感慨,真是造化弄人,歎了口氣,沉默的離開陸楠桉的胳膊,自己鑽到了被窩裏,很天真的看著陸楠桉。“你還不洗澡嗎?我要睡了。”


  這事情解決了,沒你啥事該幹嘛就幹嘛去的表情,讓陸楠桉軟攤在床上,頭上枕的是周曉末的大腿,他發現周曉末現在越來越壞了,以前的性格可是溫溫婉婉,說話也柔聲細語的,現在這個樣子到底是跟誰學的呀。


  淩晨十二點了,月亮都躲在黑雲裏閉目養神,街上的行人更少,偶爾有幾個結伴的醉鬼相互依偎著,搖搖晃晃的走著,一家店麵很大的大藥堂也準備關門了,要說之前11就要關門了,今天老板打了個瞌睡,就誤了時間。


  正準備關上店裏的大門,店裏就進來了一個穿著黑色衛衣的男人,戴著口罩,也沒能看清臉,有生意老板當然要做了,看著那個男人有些跛的拿了幾盒藥。


  老板眼神不好,借著燈光眯著眼看了一下,全是消炎藥,還有抗菌素,應該是受了外傷。


  “32塊錢。”


  溫亭言照樣沒吭聲,掏出皮夾子付了錢就消失在夜色中。


  轉了幾個巷子,就到了他租住的小民房,樓道上有些黑,溫亭言的腳又不方便,差點就踩空了,震的他的右腳一陣一陣的疼。


  中午還沒下班,他的事就被發現了,十幾個記者在公司外麵蹲點,不得已他隻能飛速的跑了,中間被一個鐵柵欄給劃傷了右腿,疼得他抽筋,白家不能回了,隻能用身上的現金在偏僻的地方租了個房間。


  傷口一直沒有處理不好去醫院,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不能去醫院,隻能等到街上沒人了才敢出來買點藥。


  打開門,把藥丟在櫃台上,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下來,買藥的一路上,就怕別人認出他,精神都是高度緊張。


  室內突然亮了個小小的火星,隱約還有香煙的味道,溫亭言一驚,人就要往門口邊上跑,下一秒,室內的燈就亮了。


  房子的正中間坐著一個男人,旁邊也坐著白春秋,後麵的站著三個黑衣服的保鏢。


  “溫亭言,原來你躲在這裏呀,害的我好找。”白春秋站起來,危險的笑著。


  你老婆下午打了我的臉,我還沒算賬呢,正好拿你開刷。


  “我從不知道大姐會這麽想我,看來是我平時誤會大姐了,你還是挺關心我這個妹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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