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質疑
在陸宅的後院裏,做了一個露天舞會,現場布置的很溫馨,氣球,花朵,還有樂隊,鋼琴,遊泳池,一切都是簡單的,可又重視的。來的賓客穿著正式的服裝,迎接著兩位新人的到來。
在賓客中間的一個桌子旁,喬莊握著陸雅的手坐在軟皮椅子上,冷冽的氣勢讓周圍的人不敢前去打招呼,雖然喬莊洗白了二十多年,眾人還是恐怖他的勢力。喬亦柏和木子坐在下方,對別人飄來的諸多眼神也不在意,他的一雙眼睛隻盯著後院的大門。
喬亦柏隻想快點見到周曉末,日思夜想,病魔般的思念,今天的周曉末一定很美,比在場的任何一個女人都美。
但是想到此刻擁有周曉末的不是他,而是那個陸楠桉,他的心裏就一陣窩火,他比陸楠桉更早的遇見周曉末,如果沒有陸楠桉,周曉末一定會是他的。
喬亦柏陷入了自己挖的陷阱當中,被打入深淵,迷失了自己。
“喬莊,你來的挺早的呀。”一個濃厚的中年大叔的聲音遠遠的就聽見了,陸震天帶著白春秋坐在了這個桌子上,一張發福了的臉很有喜感。
“也是剛來。”喬莊笑著打招呼,眼睛隻是淡淡的瞟了一眼白春秋,就轉頭,對上陸雅投來的視線,微微一笑。
自從上次對喬莊和白春秋兩個人的關係有了懷疑之後,陸雅是以為自己想多了,可是現在看到白春秋來了,眼睛又忍不住在喬莊臉上尋找蛛絲馬跡,喬莊的反應很淡,在白春秋的身上沒有投入過多的視線,陸雅才鬆了一口氣,隻是那白春秋一雙狐狸眼直往喬莊身上瞧。
陸雅終於相信自己的老公並沒有背叛自己,是妖媚的女人喜歡*人罷了。想到自己盡然還懷疑過喬莊,陸雅心裏就有愧疚,都生活了二十多年了,七年之癢也過了,他們都老了,自己還想這麽多。
喬莊和陸震天兩人如多年好友般,談天論地,喝酒言歡,聊的好不暢快。
坐在喬亦柏旁邊的木子安安靜靜的,利落的短發,她的皮膚很白,穿著一身粉色的裙子,化了妝和瓷娃娃一樣,一下就吸引了白震天的注意。
“這是?”
“這是喬亦柏的女朋友,木子。”喬亦柏沒有說話,喬莊先替他解釋了。
正當幾個人心思各異的時候,那邊傳來一陣騷動,許多人也跟著過去了,祝陸聲,讚美聲,不絕於耳。
原來是姍姍來遲的兩位新人,今天的兩位主角,陸楠桉,周曉末。後麵還跟著兩位帥氣的可愛的小伴郎和伴娘。
一路淋著紅色的玫瑰花片緩緩的走過來,喬亦柏站起身,癡迷的看著周曉末,好美,白色的婚紗,精致的妝容,襯得周曉末就像一個雪地裏的精靈,隨著她的靠近,一直就走近他的心裏。
喬亦柏幻想中的周曉末,穿上婚紗就該是這個樣子,在不久的將來,他一定會給周曉末一個比現在更盛大的婚禮。
陸楠桉帶著周曉末一路敬酒,終於到了喬莊這桌,他神色如常走過來,先給陸雅敬一杯酒。
“姑姑,侄子和你的侄媳婦給你敬酒了。”
“哎,好好,真好。”陸雅含著眼淚,有些失態的幹了。
不怪她失態,當年她走的時候陸楠桉還沒學會說話,現在她才回來沒幾天,他就已經要結婚了,感歎命運弄人,如果當年她沒和喬莊有的話……
一雙手摟住她的肩頭,無聲給她安慰,陸雅擦擦眼淚,依賴性的靠在喬莊的身邊,也是她不好,大喜的日子掉什麽眼淚?陸雅整理下情緒,隨又綻開笑顏。
他們這個默契的舉動一下就刺痛了白春秋的心,她嫉恨的看著陸雅,喬莊就算身體給了她,可是心裏卻隻有陸雅,根本就沒有為她留過一絲餘地,想到那兩個流,白春秋心裏更加怨恨,為什麽她白春秋千方百計的要得到一個男人,老天就和她作對?
愛上陸楠桉,就有了周曉末,遇到喬莊就有了陸雅,她就想要一個男人而已,就這樣對她的嗎?她好冤,好恨啊。
作為她的父親白震天根本沒有發現自己女兒的變化,也根本不知道白春秋發生了什麽事,他如果多關心一下白春秋,那她會不會就和一個普通的女人一樣,找一個愛她的男人過一生。
“陸總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小時候我就知道你有一番作為,果然是沒錯呀,如今是年輕又有為呀,還娶了個天仙一樣的太太,真叫人羨慕呀。”
白震天說話直接,人也爽快,大笑著拍打著陸楠桉的肩膀,一本正經的開著玩笑。
“白叔說笑了,你現在兒孫滿堂了,才叫人羨慕去。”
談到小女兒白梓倩生的小兒子,他的孫子,白震天心裏更暢快了,大笑著要和陸楠桉喝酒。
“這新娘子怎麽能不喝酒呢,這大喜的日子,我可要好好敬你一杯了。”白春秋心裏不舒服,就想找一個人陪她不舒服。
白春秋來者不善,看這架勢,是要把周曉末給喝趴下,可周曉末是不能喝酒的。
“周曉末她懷孕了,不太方便,這杯酒我就代周曉末喝了。”
陸楠桉說完就幹了杯中的酒,他的一席話驚住了在場的人,周曉末懷孕了?白春秋麵上一僵,隻能喝掉這杯酒,她沒想到周曉末還真有本事,這麽快就有了陸楠桉的孩子,真不痛快,不過有人比她更不痛快。
她眼睛掃視了喬亦柏那陰沉的臉,無聲的勾起嘴角,至少還有一個人陪她痛苦。
喬亦柏起初很震驚,過後就很憤怒的看著木子。
“姑姑,這件事我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這陣子忙著婚宴的事,可能也忙的忘記了,這不是今天趕緊告訴了你。”陸楠桉知道周曉末的為難,替她解釋了。
“沒事,我知道很多養胎滋補湯,等下,我偷偷告訴你。”陸雅其實一點也不介意,此時她更想把自己收藏的滋補湯告訴周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