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手輕輕落到她的身上
第300章:手輕輕落到她的身上
我的手從她的臀部慢慢地往下,輕輕地捏了下。然後自己笑了,我為什麼要笑?我是一個失敗者。到現在,我依舊孤家寡人,我沒有好好地走自己的路,沒有好好地去愛一個女人嗎?
男人跟女人之間這些事兒,為什麼有人可以洒脫面對,有人就那麼的難以逃脫呢?
我看過台灣李敖李大師說的,女人想拋棄一個男人很簡單,男人想忘掉一個女人很難。是誰說男人不重情?不該重情?那麼多美好的尤物,總有你最愛的那一兩個,你怎麼能輕易就把她們遺忘呢?
我們註定都是感情的動物。
對於紅顏不少的男人,該怎麼去處理這些事情呢?為何心裡總是如此的難以忘卻。
她回頭看我,我也慢慢地抬頭看她。
目光交匯。
我的心裡有一些冷,有些東西,你不得不去想,就好比你不會屬於一個女人,只屬於一個女人,而女人又怎麼可能一生一世只屬於你,這個時代不是過去,如果還有過去想法的人,我想都是很悲哀的,是很無奈的。
但是愛卻是可以只屬於一個人的。
她沒有說話,什麼都沒有說。我慢慢地把目光回到了她的胸前,在那裡,我看到一隻漂亮可愛的兔子把另一隻給遮擋住了。那兔子有些害羞,它的主人沒有害羞,而它的臉卻紅了。
她慢慢地站直身體,然後轉向我,我坐在那裡平視著她的胸,她一點點地靠近我,輕輕地用手把我的頭按上去,接著手摸著我的頭髮說:「那個時代結束了,我要結婚了,哥,小萱要結婚了!」她用身體碰著我,然後夢幻般地說:「你註定不屬於我,所以我還是先放棄了,就是不是如此,我也會把你留給姐姐,我還年輕,她更需要你——」兩隻兔子蹭我的有些忘情,我輕輕地咬住她的。她猛地抱住我的頭按著喘息著說:「不要,別!」
我在那裡想著姚家,我突然猛地把小萱抱了起來,小萱摟著我的脖子喘息特別的急促。我把她放到了桌子上,那桌子不是很高,對於我的個頭來說。我把她放上去后,燈光照射著她的身體,她閉著眼睛,兩手抓著桌子邊,牙齒咬著嘴唇——
我看著她的身體,那刻作為男人的本能,那種不爽,那種憤恨,我在她的身上侵襲著,撫摸著,親吻著,另一隻手去摸她的嘴巴,她咬著我的指頭。
那隻小綿羊在那裡輕輕地叫著,我好像看到了那片芳草地,那屬於純真年代的記憶,那個夏天的記憶,海邊的海軍基地,基地大院里的別墅,小萱純真的眼神,那麼的可愛,在她爺爺家裡,她強行趴到我的身上,很調皮的樣子。後來她懷孕了,有了孩子,小腹微微挺起,穿著一條背帶褲。
小萱是在留學過的,她接觸的東西跟國內的女孩子還是有所不同,她有開放的一面,但是又有中國女孩子的保守,因此在這個時候,她就算是不願意或者如何,她流露出來的東西也是不一樣的,她身上更具有一些小野性。
她的身體與以前變化不大,只是眼神變了許多。
你知道有多久了,太久了,多少年過去了,我再一次碰到小萱的肌膚,那感覺無法形容,不是熟悉,也不是陌生,是猶如撕開了夢境,進入了時光隧道,回到了過去的那些美妙的光景里,而你知道現實中,我們是回不到過去的,可是有女人會有一個通道讓你進入,然後回到過去,真切地感受到那些往日的記憶。
就在我把她的腿分開的時候,她突然用手護住了那裡,說:「不要,不可以,對不起,我要結婚了——」我知道她也許沒有太多反抗,如果我繼續,她會給我,我非常明白,她的話只是作為女人本能地表達下自己的想法。並不是拒絕。
但是我沒有那樣去做,她一說,我壓抑住所有的慾望,猛地就離開了她,接著,我走到了衛生間,站在鏡子前猛地沖了把臉,接著,站在那裡許久,我想等她到床上,我再出去,或者我決定離開。不想再留在這裡。
我開始洗澡,站在淋浴下面,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洗了好久才出去,出去后,我擦著頭,見到小萱躺在了床上,蓋著很薄的被子,空調開的有點低。
她靜靜地睡著,我說:「要不我回去吧!」
她說:「你如果能把門弄做開就回去吧!」
我走到門邊上在那裡弄了半天都沒有弄開,最後她說:「你別弄了,弄不開的,你上來睡吧,明天早上我打電話讓人來修!」
我無奈地坐了回去,坐到了床上,到床上后,她往裡面去了去,身體轉在另一邊,我輕輕地躺到了床上,我沒有蓋上被子。
她把被子輕輕地往我這邊拉著,當她回過身的時候,她愣在那裡看著我的身體,我說:「身上傷疤有點多,後來就做了這個,沒有什麼,不是黑社會什麼的,也不是出風頭,耍帥!」
「挺漂亮的,有點冷!」她又轉了過去。
她轉過去后,我看著她的背影說:「小萱,我想了下,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地過日子,如果他很愛你,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放在心裡也是美好的回憶,對吧?」
「你跟姐姐結婚吧,她一個人挺可憐的,你別嫌棄她,她也是愛你的,知道你可以遇到很多漂亮的女孩子,一柔比姐姐好,人也漂亮,她愛你愛的也瘋狂,但是,我就是感覺姐姐可憐,她不像我們,有什麼都說出來,她放在心裡又是不說的,如果你嫌棄她,感覺她腿不好了,也沒有一柔年輕,那就算了!」
我說:「睡吧,以後再說吧!」
這些事情是沒有辦法談的。
我們沒有再說話,我一直沒有睡意,失眠了有一兩個小時,她先睡著了,看著她在那裡睡著,挺好的,小傢伙,睡的這麼香。後來我也睡了。
大概是早上,雨還在下著,我正在睡夢中,但是觸覺讓我迷糊地醒來,我看到小萱壓到我的身上,她的頭髮散落著,她也沒有完全清醒,壓著我,手模糊地撫摸著,其實已經不需要那樣。
我支吾著說:「小萱,小萱——」那彷彿在夢裡。
「你,你不要動,不動——」她也似乎在夢裡,她手引方向,我抱著她說:「小萱,你會後悔的,不要,別,聽話!」她竟然因為急躁,帶點微微的哭意說:「不動,不——」她迅速地坐在上面,而後就壓住我,抱著我親吻我,在她的臉上蹭來蹭去,而那輕盈的身體無比有節奏地動著,我的手輕輕地落在了她的臀部,很光滑,正好蓋在手裡。那種力度很大,以我為反作用力,她的手環繞著我的脖子,身體在作著很有力度的動作。我有些困,即便如此,我也無法完全清醒。
「最後一次,不要怪我,林家毅——哥——」她咬住我的肩,胸死死地貼住我,然後我本能地給她,她現在我的身上猶如窗外的雨滴一樣落到鐵板上彈跳著。
而後我猶如把那雨滴更加迅速地彈起,直到雨停了,一切聲音都沒有了,小萱壓在我的身上,而後她沒有親吻我,也沒有做什麼,只是輕輕地離開了我。
後來我又睡著了,再次醒來,小萱穿好了衣服在打電話,「恩,是的,麻煩你了啊!」放下電話,她回過頭來,我靜靜地看著她,外面的雨卻還在下,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天陰陰的。
我對那天的雨記憶的特別清晰,接下來的事情,你就會明白我為何記得那麼清楚了。
「繼續睡吧!」她說,沒有什麼表情。
我笑了下,心裡有些冷,我也許好久都沒有女人陪在身邊這樣一起睡覺了。男人也同樣會喜歡這種感覺,尤其是現在,總是一個人睡覺,說是習慣了孤獨,其實也只是無可奈何,如果旁邊有個女人,那種感覺會很溫暖,可是想到她不再屬於我,她要結婚了。
那失落是未免的。
「加油!」我說。
她點了點頭,很乖地點頭,她的氣色很不錯,依舊猶如往日那般的可愛。
只是誰也沒有再提那猶如夢裡發生的那事兒,彼此都不去談,也不給彼此一個眼神示意有過了那些,都在迴避,只需要彼此在心裡知道就好了。
看著小萱,那種若即若離的心思,那種隔著一層薄霧的心思才會更加讓人心動吧。當然心也稍微有些傷。
她輕輕地打開桌子上的cd機,裡面傳來的是《莫失莫忘》,似乎這一切都是為此刻的情景而準備,當我聽到這首音樂的時候,我似乎聽到她在說,莫要失去,莫要忘記。
我把頭轉到了一邊,不知道是不是雨夜讓我有些感冒,不然為何鼻子酸酸的,頭微微地痛著。
彼此不再說話,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我寧願沒有在爺爺那見到她,我不喜歡這種有生死離別的感覺,或者有忍痛割愛的感覺,這種感覺是讓我很畏懼的。
有人來開鎖了。
她竟然都能這樣,她把鑰匙丟掉是想把我留下來的,我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她設計好的。
我起來洗澡,她靜靜地坐在那兒聽歌,靜靜地坐著,我洗好澡,窗好衣服,開鎖的還沒有來。
拿出煙,走到窗戶邊抽煙,外面的雨淅瀝著,空氣很涼爽,我感覺人也很舒服。只是心裡猶如這陰冷的天氣一樣。
「你可以少抽一點煙,對身體不好的!」小萱說。
我點了點頭說:「一直說戒,就是沒有志氣,我爸說過,說你連煙都戒不掉,能成什麼大事兒啊?可是一個男人要成多大的事兒呢,把作為人的那部分擺平,那就是大事兒了,吃飯,穿衣,過生活都是大事兒!」
「你比以前成熟多了,跟爺爺一樣了,開始喜歡講大道理了——」
我說:「你愛爺爺嗎?」
「當然——」她突然停住,沒有再說話。
我慢慢地回頭看小萱,小萱雙手放在腿上,靜靜地坐在那裡,看著我。
「柯景萱!」
她笑了下,然後把頭轉到一邊。
而當我再次轉過來的時候,我突然看到樓下停了一輛車,我記得一柔三哥也是開這車。瑪沙拉蒂,這車開的人並不多,所以看到那車,灰色的,顏色都一樣。我突然就緊張了,緊張是因為婚禮這些事情。
而此刻門又打不開了。
也許該來的註定是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