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一群瘋女人
第216章：一群瘋女人
我完全明白她的想法。
我說：「我是因為你來的嗎？你別那麼自戀好不好？你是不是也太自戀了？」
「你，你——」她被氣的不行，王姐給我擦著衣服，我把衣服脫了下來，然後光著上半身，王姐說：「沒事，一會就幹了，不要緊，不要緊的！」我坐在那裡看著白玲說：「打也打了，酒也潑了，我告訴你，我來不是因為你，我是——」
「行了，這裡哪個朋友你認識？」
忘姐說：「我，是我要他來玩的，我約他出來的，白玲，你幹嘛呢？我約你表妹夫出來玩有什麼啊？我還能把他吃了還是怎麼了？你看你怎麼能這樣呢？他還不是為了你好嗎？我看你啊真夠奇怪的，你是不是喜歡你表妹夫啊？」
「我，我才沒有呢，我跟你說啊，王燕，你約他，你約好了，愛怎麼玩怎麼玩好了，我有那個意思嗎？」
「好好好，沒有那意思，那唱歌，不說這個，別生氣了，哪那麼大的氣呢，這幾天都挺開心的，來，表弟我們唱歌去！」
我光著身體說：「好啊！」
白玲靠在那裡，低頭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跟王姐在那裡唱著《心雨》，唱歌的時候，我不時地回頭看她，她還在那裡，在那裡跟剩下兩個女的喝酒。
王姐唱歌的時候不停地用手摸我，後來就摟著我，貼的我很近，臉都貼到了我的胸上，我的心思不在她身上，白玲還在那裡喝著，然後呵呵地笑。
最後，王姐就摟著我，身體完全地靠在我懷裡唱著，再後來，她就把嘴湊在我的耳朵上說：「晚上去我那，我挺喜歡你的，姐不老呢，比那些小丫頭可厲害多了，把你魂都弄去，讓你知道什麼叫女人，你老婆肯定不會——」
我借著酒意摟住她，手摸著她的腰在那裡輕輕地揉著說：「好啊，姐，不過我可怕姐夫打啊！」
「我一個人，離婚了，自由著呢！」她把我的手拿到了她的胸上，按著我的手在那裡揉啊揉。
我又回頭看了看白玲，我看到白玲在那裡望著我，眼睛盯著我們。
我見她這樣，就把她摟的更緊了。
歌曲完了，我們還摟在一起，有個女的就說：「哎，你們啊不如就地解決了！」
王姐笑說：「你想看啊，那你來啊，你來給我們看，把你老公也叫來，讓你老公也看，好不好啊？」
「去你的，你不是沒老公了嗎？你來，你來，我們大家看，快來啊，脫了，脫了，王燕趕緊脫了！」接著那女的就來撥王姐的衣服，天呢，這都是什麼人啊？我真的無法想像白玲跟這群人在一起會成什麼樣子，簡直太風騷了。
王燕的衣服還真被那女的往上掀去，誰知道她自己竟然說：「幹嘛呢？我自己脫，白玲，我可脫了啊？這可是你表妹夫啊，我脫了啊，我可真脫了啊？」
白玲冷冷地說：「脫啊，脫，讓這混蛋跟你，脫！」
「這可是你說的啊？」說著，她還真把衣服脫了，天呢，穿了件乳罩在那裡，頭髮散開，她喝多了，她在那裡開始跳舞，開始扭著屁股說：「表弟，看到沒有？」
我傻傻地在那裡，白玲就猛地喝了杯酒，然後去拿包。
「白玲幹嘛呢？」王姐說。
「你們玩吧，我先走了，我還有事，這裡也不寬敞啊，去開個房間好耍——」
王姐猛地拉住她說：「你別走啊，你是不是生氣了啊？玲玲，這不是鬧著玩嘛，好，我把衣服穿上，你別回去告訴你表妹，弄得我這個小表弟不好做人啊，我這就穿上，哎，什麼事啊？還是生氣了，什麼好姐妹，這麼點小事！」
白玲說：「別，我真的沒生氣，還有，我也不會跟任何人說，真的，我要回去休息了，明天還要早起——」
「哦，跟張明去三亞玩啊？你不是說不去的嗎？」
「我沒有說不去啊，我是說看情況，正好明天沒有事情，哎，也難得，我都這樣了，他還對我這麼好——」
「不去！」我猛地說。
「腦子壞了吧？就你這樣的小流氓，你搞笑不搞笑？」
「誰流氓？」
「懶得跟你說話，我走了，你們玩吧！」她說著就一瘸一拐地走了，你說你這樣的，你還去三亞玩，你能玩什麼啊？還有，你跟那個混蛋去玩什麼？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好人。
她走出去后，我忙去拿衣服，王姐在後面喊著所：「哎，表弟，你幹嘛去啊？你可真夠多管閑事的啊，那是你表姐，又不是你老婆，你管那麼多幹嘛？」
我跑出來后，上前一把拉住了她，她暈暈地，臉紅的厲害，手也很熱，我抓著她的手。
她突然抬起另一隻手就要來打我，我擋住了她的手，抓著她的手說：「打夠了嗎？」
「你瘋了嗎？」她聳著肩問我。
我點了點頭說：「是的，是瘋了，今天就瘋了，你說的太對了，我瘋了，你哪都不要去，哪都不可以去，不可以去三亞，不可以去跟那個叫張明的在一起，不可以！」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可憐可憐一個，一個瘸女人好嗎？」她使勁地皺眉頭，她一這樣說，我就想哭，我情緒激動地說：「你不要這樣說，不要這樣說，求求你，別這樣說，你，你最好，你哪都是最好的，不管你怎樣了，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最美的，真的，沒有人能夠取代你——」我的眼淚出來，情緒激動地握著她的手說：「不要去好不好？不要跟她在一起！」
「你先放開我，把我的手放開！」
我忙放開了她的手，說：「答應我！」
她仰起頭，然後轉過去，說了句：「我只求你放過我，你喝多了，人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人不能永遠停留在過去，人都是要長大的，你不是小孩子了！」
「只要你答應我不去，什麼都行！」
她沒有說什麼，繼續走，我跟她走了出去。
在外面，夜已經深了，她搖搖晃晃地走著，我把衣服穿上，還是濕的。
那夜，我帶她回酒吧住的。
彼此那樣真切地面對著，我們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
我走上前去，跟著她，她往哪走，我就往哪走，我看著她那一瘸一拐的樣子，很是心疼。
突然到了我的酒吧前，她轉頭看著，然後抬頭笑著說：「舊日光年，舊日光年？舊日？還有舊日嗎？應該叫舊日新年，沒有了舊日，只有新年，新年新人，一切都是新的，都是新的——」
我走到她身邊說：「其實我很想叫白玲，白玲酒吧，或者叫玲玲酒吧——」
「可是你不敢，你應該叫倩倩酒吧，這樣多好啊，這才是對的，是不是？倩倩酒吧，倩倩酒吧——呵，我還要喝酒，再喝一杯，走，我請你！」
她走進了我的酒吧，酒吧里還有不少人，我走上去拉著她的手，然後帶她的後門，她被我牽著晃迷糊著說：「你帶我去哪啊？我要去酒吧，我要喝酒，喝酒你知道嗎？」
我說：「我帶你去包間！」
「包間？去包間開房嗎？我不跟你去，走開啊，討厭，你走開！」
我猛地把她抱在懷裡說：「我背你好不好？讓我背你，聽話！」
「你什麼意思？你意思我腿瘸了，我不能走路了嗎？我跟你說啊，你看著，我走的很厲害呢，比腿好的還厲害，咱這是好腿，真的，好腿，你看著啊，看著！」
她就快步地往前走，突然她就跌倒在了地上，我忙跑過去抱住她，她皺了下眉頭，坐在地上喘息著說：「跟腿沒有關係的！」
我抱著她，抿住嘴點著頭說：「恩，是的，沒有關係，咱這是好腿，乖，聽話，來，我抱著你，來我懷裡！」
「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她張著嘴，眼睛眨著說：「你是誰啊你？」
「我是小林，小林，你的小林，你記得了嗎？你最愛的小林，你說過你最愛我的，你永遠都只愛我，你不會愛上別人的，你說過的，姐，我愛你，我錯了，我知道我已經沒有資格，我不配說這些，但是我，我想你，我每天都在想你，從來都沒有停止過一天想你，你知道嗎？」
「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我想喝酒，我們喝酒好不好？」她臉貼著我說。
我說：「不能再喝了，我送你上去休息好嗎？來！」我把她抱了起來，她被我抱在懷裡，眼睛盯著我看說：「真的是你嗎？」
我點了點頭說：「恩，是我，真的是我，是小林，看著我！」
她伸出手來摸著我，輕輕地摸著我說：「你不要哭好嗎？」
我說：「恩，我不哭，再也不哭了，我知道，哭是沒有用的，這麼久以來，我想通了，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沒有你，我要做決定，我要跟你在一起，我要——」
「不，不可以！」她激動地哆嗦著頭說：「不可以，永遠都不可以，永遠，永遠，那怕下輩子都不可以，如果你亂來，你做出那樣的決定，我會死給你看的，知道嗎？小林！」
我欲哭無淚，只是點頭。
我把她往樓上抱，每走一步，都感到心情是那麼的沉重，步伐也是那樣的沉重，似乎有千斤在腳底壓著，永遠也無法邁過去那道坎。
我抱著她推開了門，屋裡只有我住過，房間很簡單，但是應有盡有，顯得還算溫馨。平時我很喜歡來這裡，窗戶打開后可以看到遠處的大海。
我住在這裡的那些時候，早上我起來后便會坐在那裡望著大海抽煙，然後就會想著白玲，似乎從來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