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急了

  第86章：急了 

  「從公司的材料里發現你原來做過總經理助理？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你就做到了助理，這是怎麼回事？」那個人對這個有疑惑，而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這個目的是什麼？這跟這個事故調查有什麼必然的聯繫。 

  我猶豫了下。 

  他立刻就說：「林先生，有什麼就說什麼，你要知道，你現在所說的話都有記錄，如果將來調查出來有任何不符合，你都將會受到法律的制裁，這可不是小事，你告訴我，憑藉一個職業學校畢業的大學生，你是怎麼用那麼短的時間做到總經理助理的，要知道這可是副總的級別！」 

  我說：「這些跟事故調查有關係嗎？」 

  對方立刻就說：「當然有關係，如果沒有關係，我不會問你，你要知道現在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不是你願意不願意回答，或者想不想回答的事，這是你必須回答的！」 

  我說：「至於原因，她當時說的是很欣賞，正是因為我是新人，不了解公司的情況，因為公司里有一些內部的矛盾，我新來的，不懂這些，才好做她的助理，她是這樣說的！」 

  「這樣的原因，你自己怎麼認為的？」他似乎是感覺有些好笑，這樣的原因有點讓人感覺很另類吧。 

  我說：「我對這個沒有什麼想法，我認為她說的也有道理，公司里的確有一些矛盾！」 

  「比如哪方面的矛盾？」 

  我說：「工程部和行政部門的矛盾，還有工程部跟銷售部的矛盾！」 

  「個人利益上的，還是部門利益上的？」他問我這個。 

  我說：「不管是個人還是部門利益其實都是個人利益，我想這個，你應該也很清楚！」 

  那個人有點不開心地說：「那是，我當然清楚，這個不用你來反問我，今天是我問你，你只要回答我就可以了，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 

  我說：「好，那你接著問！」 

  「為什麼你一再地提工程部？似乎都是他們跟其他部門的矛盾？」 

  我說：「這是事實，你不讓我多問，但是我有一件事情特別想問你！」 

  「那你說！」他說。 

  我說：「工程部的王海有沒有被抓進來，我很想知道這個！」 

  他聽了后說：「王海？沒有啊，怎麼了？」 

  我說：「他是工程部的負責人，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各個部門的人都被抓進去了，為什麼他沒有？為什麼？我是因為早早離開公司才沒有被抓進去的，但是他為什麼沒有被抓？」 

  他聽后，一笑說：「你想說什麼啊？」 

  操，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王法啊？我說：「我想說的就是，為什麼他沒有被抓？」 

  「你喊什麼喊啊？你不要以為你年輕氣盛，你就可以無法無天啊，給我老實點！」 

  我說：「我不老實，有本事，你把我抓起來，把我槍斃了，我告訴你，我沒有違法任何法律，我也不是公司里的人，我只是白玲的男人，就是這麼簡單，你又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他見我這樣說，似乎也確實拿我沒有辦法，畢竟我不是公司里的人，他沒有權利抓我。 

  「你以前是公司里的員工——」 

  我感到無比可笑，這樣的調查小組能調查出來什麼，到最後還不是幾句話打發了啊，先用時間來把輿論冷卻，到時候隨便抓幾個人，辦幾個人，就算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真正涉及到這裡面利益的領導，收受賄賂的領導自然不少，我別的不怕，就是怕查出來后，白玲有行賄過，這個是我最擔心的，當時我都真的是在內心祈禱，那些事情都無所謂了，但是千萬不要有行賄的經歷，如果這些查出來，就算跟工程事故沒有關係，到時候也說不清楚，不過話說回來了，牽扯到這麼多大人物的利益，這個事故一發，那些人肯定都在想辦法，其實間接上也都是在幫白玲，不會那麼輕易地讓上頭把這個事情給查出來的。 

  我說：「那以前在公司里的員工多著去呢，你都去抓是不是？」 

  他有些無話可說，立刻就說：「你跟他們不同，你難道連這點都不明白嗎？你是白玲的男朋友！」 

  我說：「是不是這個朝代一人犯法全家都要牽扯，是不是？」 

  這句話太管用了，他一聽就急的說：「你——你——你在說什麼，哪個朝代，你說什麼？」 

  我說：「不要認為我年紀不大，我不懂，我跟你說，我都懂，正是因為我年紀不大，我才敢說，我才會毫無畏懼地去說，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明白，那個王海是不是因為有關係，就不抓他，沒有關係的就抓？」 

  「你簡直胡鬧，你就是一個孩子，你懂什麼懂？你還人家男朋友呢？我看你就是一個吃軟飯的！」 

  我聽到這句話，我也火了，我猛地說：「你才是吃軟飯的呢！我告訴你，你不要認為我怕你，你再大的官，我都不怕你，是不是還不能給人民群眾說話了，發表意見了？是不是還要把我關黑監獄，然後對我進行一頓暴打，我告訴你，我不怕，人間正道是滄桑，毛主席他老人家很早就說過，他還說過，不為人民群眾辦實事的共產黨員就不是好黨員，你為不為人民群眾辦事？」 

  「你簡直就是個小混混，你不要激怒我啊？我跟你說，白玲還在裡面呢！」他拿這句話來威脅我。 

  我聽后猛地說：「我告訴你，你給我聽著，你們要是在沒有法院宣判前，沒有調查清楚前，對她利用一切手段逼供或者什麼，將來有一天我知道了，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你們！」 

  他聽後點著頭說：「還挺有志氣的啊，那我就要跟你說了，你現在老實交代，這是幫她最好的辦法，年輕人，你不要無知到這種地步，我告訴你！」 

  我說：「你想問我什麼？是不是就是想問出點白玲跟我有什麼內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我告訴你，沒有，白玲是一個好女人，她是清白的——」 

  「清白不清白，我們自然會調查，由不得你說！」 

  我說：「我現在不關心這個，我就關心一點，為什麼不抓王海，你們不抓他，給我一個解釋，如果不然，我會去省里，我也會去北京，我就要告你們，你不要認為我一個小孩子沒有這個能力，你錯了，只要我想去做，只要一個人用一輩子的精力去做，就可以做成！」 

  「笑話，太天真了你，一個是，沒有人是你想像的那樣，還有就是，我們都是公事公辦，你不要太狂妄，你難道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在整個南海，全國造成多大的轟動嗎？」 

  我說：「我不想跟你說這些，我就只是想知道，為什麼沒有抓王海，憑什麼不抓他，你不跟我解釋這個，其他的所有我都不會回答的！」 

  他見我這麼嘴硬，似乎有些無可奈何，他想的太天真了，以為幾句話就可以把我糊弄，真的把我當成小孩子呢？ 

  他在那裡愣住了，而這讓我感覺，王海這狗東西和他叔叔必然是有太多見不得人的事的。 

  他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桌子上的文件，然後拿了跟煙，接著有給了我一根，我沒有接，而是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煙來，我自己點上了，他見我沒有接他的煙，只是那麼一笑。 

  他點了點頭說：「小夥子，其實我們比你都急切想調查好這件事情，你知道，這個厲害關係，上頭壓的緊啊，不把這個事情處理好，有可能我們都要出大事情的，所以也希望你理解我們，一起配合把這個事情調查清楚！」 

  我說：「好，我是很想配合，但是我就是想知道為什麼沒有抓王海——」 

  他點了點頭說：「這個事情我不太清楚，但是你放心，我們了解好情況后，一定把他抓起來的，如果真的是這樣！」 

  我說：「希望你不要騙我！」 

  他一笑說：「放心吧，一定，如果我們不抓他，你知道后，你可以去對媒體說，可以去省里說，我們也沒有那樣的膽子！」 

  是的，他們是不會敢那樣做的，這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事情，那天上午他又問了我一些白玲的情況，然後就放我離開了，沒有把我關起來，我被放出來后，從市政府出來后，我就接到了劉倩的電話，然後她約我在附近的一家咖啡館見面。 

  她到了后,往位子上一坐,就皺著眉頭對我說:「我表姐有消息了嗎？我想去看她，他們不讓我見！」 

  我說：「還沒有，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剛被調查回來，這幾天，我都要隨叫隨到，劉倩，我問你一個事！」 

  「什麼事？你說！」 

  我說：「當初你表姐家有沒有比較硬的關係，雖然你舅舅出了那事，有沒有關係比較強硬的，在你舅舅下馬後，還能夠幫上什麼忙的！」 

  劉倩想了想說：「好像沒有吧，當時我舅舅一出事，所有人躲了起來，不過我爸跟我媽一直在打聽這事，他們也只是在市委有點小權利，那些調查組的人根本不讓他們接近，還要調查我爸媽呢，他們也被叫去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