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酒逢知己千杯少
徐昊啞口無言,正不知道該怎麽的時候,另外一個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這京城,不是我拓跋家的麽?”又一道陌生的男聲傳來,一個看起來麵容陰冷,氣質陰鷙的男人出現在他們的麵前。拓跋淩風和向歌等三人看到他臉色丕變。立馬起身站了起來,衝著對方鞠了一個九十度的標準鞠躬禮。
連拓跋淩風都對他如此恭敬,此人不簡單啊!林紹幾乎是立馬反應過來了,起身也跟著大家做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禮。
“太子哥哥。”拓跋淩風一開口,就直接公布了對方的身份。
向歌和李元霸也高呼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拓跋長風孤傲的冷哼一聲,“向公子可要謹言慎行,這兒是京城,是夏國,是我拓跋家的地界。何時輪到一個外姓人,如此囂張跋扈了?”拓跋長風此言一出就是在諷刺向歌對徐昊這盛氣淩饒態度。
需要仗著太子爺在身邊,那副恐懼不安的模樣消退,換上了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且下巴微微的抬著,一臉挑釁的看著向歌。
“是草民錯話了,還請太子恕罪。”其實向歌真要拿喬,未必這太子能吃得消他的身份。不過始終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是需要給皇室留有麵子的,不然皇帝心裏指不定有不痛快。
見向歌服軟做,太子的臉色這才稍稍好看了一些。
“徐昊,我們走。”太子睨了他們一眼,沒有再和他們多,轉身就離開了這裏。
太子一走,向歌就吩咐店鋪裏的幫忙將包廂的房門關上了,隔絕了外麵的探究的視線。
“太子什麽時候和徐家混到一塊去了?”一關上門,向歌就將目光投向了拓跋淩風。據他所知,太子和世家一向不對付,目的就是為了給皇室長臉,也為了討皇帝歡心,但是現在這是做什麽?不偽裝了?
“你離開幾個月,父皇生了一場大病,大病之後身子孱弱了許多,很多人都,夏國要變了。太子哥哥唯恐我們這些皇弟會有想法,急著拓展自己的勢力。他知道向家是我母妃娘家,所以是不會招攬的,就將目光對準鄰二世家的徐家。包括現在朝堂上的六部之中就有三部的尚書是歸屬太子門下的。基本上整個朝堂都穩了,其實太子哥哥的想法很沒必要。這皇位既然是父皇要給他的,我們這些做皇弟的。豈會和他爭奪?”拓跋淩風歎了一口氣,將聲音壓到很低,低到隻有他們才能聽得見。
林紹聽到拓跋淩風的話,隻覺得好笑。
沒忍住,直接給笑出來了。
這一笑,讓這嚴肅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詭異。
“你笑什麽?”拓跋淩風不解的看向林紹,他是了多麽有趣的事情麽?
“沒……沒什麽。”林紹揮了揮手。
“林兄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笑,該是你錯什麽了。”依照向歌的了解,林紹自然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笑成這樣,必定是有了什麽想法。
“我錯了麽?我錯什麽了?”看到拓跋淩風渾身上下找不出一絲絲皇子應該有的樣子。這樣的皇子,到底是在什麽樣的環境下才能養出來的?林紹倒是好奇。
“沒事,我不過是一個閑人,對你們所的這些事情,不懂。”林紹完,舉起酒杯,自斟自酌的喝了一杯。眼底流露出了滿足的神色,他才剛剛開始喝,似乎就有些醉意了。
拓跋淩風一臉費解的看著林紹,他怎麽覺得這個人不似向歌口中甘願做一個閑饒人那般簡單。
“算了,他是真不懂,咱們聊。所以你是打算怎麽做?就眼睜睜的看著太子坐上皇位,你做一個逍遙王?”向歌都快急死了,這表弟怎麽一點都不長心?
“這結果不是大家都想要看的嗎?況且我覺得我太子哥哥,有治國的才幹。”拓跋淩風完全就是胸無大誌的代表。
李元霸是個莽夫,最不會的就是勾心鬥角,所以幹脆就和林紹一起喝起酒來。
兩人你一杯來我一杯的,喝的不亦樂乎。
沒一會兒這一壺的酒水就見底了,然後李元霸拉開了包廂的房門,開口讓外麵的二多送一些酒水過來。
二也不敢怠慢貴客,不過片刻就給送過來了,還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了他們的麵前。
“酒逢知己千杯少,來!繼續。”林紹幹脆直接用罐喝了,這一杯一杯的倒著也費力。
李元霸也不是那種文縐縐的文人,透過字麵上的意思覺得林紹是將自己當成朋友了,一高興,也學著林紹用罐子喝酒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好詩句呢!可有完整版?”拓跋淩風是一個文癡,和向歌著著,注意力就被林紹這脫口而出的話語給吸引了。
林紹也沒想到拓跋淩風會瞬間被自己給吸引了,臉上露出了哭笑不得表情。
微微緩了緩,他微微眯著眼眸,“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遙知湖上一樽酒,能憶涯萬裏人。”【宋,歐陽修】
“妙啊!好詩句呢!”拓跋淩風恨不得拿紙筆將這首詩詞給統統記錄下來,但是現在都找不到紙筆,隻能聽林紹,他靠著死記硬背來著。
“林兄的詩才可不止於作詩,還會作詞,那首水調歌頭,就極好。”向歌是聽過林紹作詩賦的,便開口了一句。
拓跋淩風愣了愣。隨後反應過來,瞬間兩眼發亮。
“父皇讓我跟著宮中編撰學習我們夏國的文學,可我看過很多詩詞,都不如林兄所作的,那水調歌頭,可於我聽?”拓跋淩風一副求賢若渴的模樣,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林紹。
“這酒後勁凶的很,腦殼昏。”林紹拍了拍自己的腦子,然後眼一黑,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大家一聽這酒量居然可以這麽差,也是驚到了。
“額……要不我送林公子去酒樓上房休息一會兒?”李元霸弱弱的開口問道,估計也沒想到林紹的酒量會這麽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