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砸鞋
蔣進無語的看著齊秀,這人,在這裏等著他啊?
秋喻靈瞪著齊秀,眼睛裏閃爍著寒光,咬牙切齒:
“齊秀!”
齊秀一臉無辜的看向秋喻靈:
“喻靈姐,怎麽了?”
秋喻靈看著齊秀那拙劣的演技,氣急了:
“你想怎麽死?”
齊秀揚著的臉,露出微笑:
“喻靈姐,不要在電視裏說這種話,會被罵的。”
秋喻靈聽從建議,不再說這種話,她氣衝衝的向齊秀衝去,想要用行動表達想法。
齊秀收了笑容,幽幽吐字:
“不過這麽多單身適齡男生要來,今天晚上,我們要不要給喻靈姐開一個相親大會呢?那一定很有趣。”
秋喻靈頓住腳步,那場麵,想想就嚇人:
“你敢!”
齊秀低下頭,看書:
“我當然不敢,但人在危機關頭,做一些平日不敢做的事,似乎不難理解吧?”
秋喻靈不再說話了。
她發現,在《向往的生活》,《奔跑吧》的那一套行為模式不適用。
這裏太自由了,又沒主線,齊秀可以隨時叫外援或者逃跑。
當然,相對應的,秋喻靈也能叫人,但她沒有齊秀的把柄,也沒有齊秀那麽大的排麵。
何正和蔣進看著齊秀和秋喻靈的互動,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難道,這就是齊秀對熟悉的朋友的態度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隻能慶幸,還好自己跟齊秀不太熟。
樂樂看不太懂,為什麽語氣不友好的人是喻靈姐姐,生氣的人也是喻靈姐姐。
但他不是講理的人,他走向齊秀,伸手打了齊秀一下,喊:
“壞人!”
秋喻靈對樂樂露出微笑,果然,自己就是有這樣傾倒眾生的魅力啊。
齊秀抬起頭,看向樂樂,也露出微笑:
“樂樂,你想要齊秀哥哥,給你的喻靈姐進安排相親,把她嫁出去嗎?”
“???”樂樂不懂齊秀說得相親和嫁,一臉懵。
這個人,為什麽挨打了會笑?好可怕!
秋喻靈臉上的笑頓住了:
“齊秀!你敢!”
齊秀淡定的搖頭:
“不,我不敢。隻是,這種事,不到最後一刻,誰說的準呢。”
秋喻靈好氣啊,氣得想要不管不顧,打死齊秀。
不過氣到極點的她,突然湧現出一個想法。
這個想法初初想,有點荒誕,再一想,有點意思。
她笑了:
“怎麽辦,我現在,突然有點期待你說的最後一刻了。”
齊秀以為秋喻靈的反常表現是演技,並不在意——隻要別騷擾他就行。
秋喻靈不在意齊秀的不在意。
她坐在齊秀旁邊,看著齊秀看的書,腳輕輕勾起:
“誒,這書沒那麽難了嘛。”
……
何正將雞蛋放進廚房,拿著錢袋,來到涼亭:
“同誌們,我們分配一下這兩天的工作安排吧?”
蔣進這次特務實:
“何老師,你做家務,我做飯,剛才邀來的十個年輕男人負責賺這兩天生活所需的錢,客人負責去采食材,這樣分配怎樣?”
為什麽沒有提到齊秀?因為懶得跟齊秀鬥智鬥勇。
何正覺得這樣的分配很有道理:
“可以。”
“我反對!”秋喻靈伸手。
作為客人,秋喻靈的意見還是很重要的,何正和蔣進都看向秋喻靈。
秋喻靈拍拍齊秀的肩膀,藏著鋒芒建議:
“把財政大權給秀兒吧,秀兒說,晚上想要給我放煙花呢。”
“齊秀這麽說的?”何正將錢袋打開,將裏麵的錢掏出來:
“但我們隻有不到六十元,買不起煙花。”
蔣進看著癟癟的錢袋,想起上上周,從天堂落下地獄的感覺,他看向齊秀,心中突然有個念頭。
一定要找個機會收拾他一頓。
秋喻靈看著錢,眼睛裏藏著氣憤,臉上卻擠出笑:
“啊,看來是買不起煙花了,不過秀兒有這份心意,我已經很滿意了。”
這算哪門子心意?何正和蔣進無語:
這難道不是從剛開始,騙子就在欺騙無知少女嗎?
節目組此刻正在涼亭外拍攝。
導演萬瓷都這時突然插嘴:
“為了提高每期客人工作賺錢的積極性,我們現在提供預支付服務,你們製作的農副產品可以提前換錢。”
秋喻靈聞言,眼睛裏閃閃發光:
“也就是說,我們今天晚上,有錢買煙花?”
說到這裏,秋喻靈看向齊秀,虛偽的膩膩的說:
“秀兒,你肯定早知道節目組有這樣的策劃,才想要要給我放煙花吧?你太有心了!”
齊秀被秋喻靈膩得打了個寒顫,這人幹嘛?
何正和蔣進在歡呼之前,先質疑:
“有什麽條件?”
他們不信,節目組會善良的為客人考慮。
“沒什麽條件,隻要農副產品成形,我們就可以預付你們五成收益,農副產品最終交給我們,我們將支付剩餘三成收益。”
何正皺起眉頭:
“五成+三成,我們隻能得到收益的八成?另外兩成呢?”
蔣進拿起拖鞋,靜待節目組回答。
“另外兩成,是為了控製風險,不得不收取的費用。”萬瓷都耐心的解釋。
蔣進眼睛裏閃著精光:
“所以,如果我們做好了農副產品,可以先從你們這裏得五成收益,然後把它們全吃掉不賣給你們?”
“可以,”萬瓷都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
“不過,我們預付的錢,會以你們的債務的形式存在,在你們還清錢之前,將停電並且不提供預付款。”
蔣進手上的鞋子沒堅持住,砸向萬瓷都。
何正把自己的鞋脫了,遞給蔣進,支持蔣進的行動:
“那你們哪來的風險?還好意思收我們的錢?”
萬瓷都躲在攝像師身後:
“不滿意,你們可以選擇不要預付款。”
蔣進手上,何正的鞋子又扔了出去,砸在萬瓷都旁邊。
他們的客人,怎麽可能忍住有預付款,卻不想用?現在能用到的錢和之後留給其他客人的錢,如何選擇,很難抉擇嗎?
樂樂在旁邊看蔣進砸鞋,覺得很有趣,他把自己的鞋脫下來,學著蔣進鞋子扔出去。
鞋子正好落在涼亭下麵,坐著的一個女作家的臉上。
場麵,冷卻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