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約齊秀
調完空調,齊秀看著麵前的五個女生,找著話題:
“你們最近參演的綜藝我都有看,很有趣。”
“嗯。”五個女生乖乖點頭。
“趕綜藝很累吧?眼睛下麵都有黑眼圈了。”
“嗯。”藍靈和晏紫頗有認同感的點頭。
“嗯?”花白一個轉音。
兩女生於是也跟著轉音:
“嗯/嗯\”
反正是表示自己不累的意思。
齊秀笑著搖搖頭:
“之後行程應該也很多吧?現在不早了,快回去睡吧。警察來了,小偷被帶走了,我這裏已經沒事了。”
五個女生沒有回去的動作。
花白代替四個女生,甜甜笑著說道:
“齊秀哥,我們已經很久很久沒吃過你做的飯了。”
“這麽晚吃飯,不怕明天臉腫?”
“不怕。”五個女生一起搖頭。
“那我下點麵,你們隨便吃一點。”
“嗯。”
樓上,黑衣人的房間。
黑衣人家跟齊秀家差不多構造。
陽台在同樣方向,陽台裏麵也是廚房,之間也有門檻。
房間很亂。紙箱、鞋盒、空塑料瓶、玩具殘骸,到處亂扔。
地板很髒,好似一兩個月沒拖過,牆也帶著時間留下的黃斑。
房間裏缺了很多東西,比如網線盡頭沒有路由器,廚房裏沒有鍋碗瓢盆。
“你是剛搬來的吧?”童天今問。
“對。”黑衣人隨意的點點頭。
“今天才搬來?”童天今又問。
“對。”
“今天才搬來就知道老板住你樓下?”
“老板?”
“齊秀。”
“跟之前的房主交接的時候,他說的。”
童天今在問話的時候,眼睛沒有閑著。
他注意到,沙發旁邊有一個垃圾桶。走過去看,垃圾桶裏麵有幾個裝可樂的塑料杯,可樂已經被喝完了:
“之前跟幾個朋友在家吧?”
“沒朋友。”
“那這些塑料杯,全是你一個人喝的?”
“對,我喜歡喝可樂。”
童天今看向主事警察:
“警察同誌,我覺得可以分析一下吸管上殘留的唾液。
如果唾液不是一個人的,那我有理由懷疑,他今天搬到我老板樓上,今晚潛入我老板房間,是一次有預謀、有組織的偷襲,甚至謀殺事件。”
“你這人說話真有意思。我就下去看一圈,就是謀殺了?我帶凶器了嗎?你抓我的時候我反抗了嗎?”
“這些可樂真的是你一個人喝的嗎?”主事警察看著黑衣人,嚴肅的問。
麵對警察,黑衣人不敢像麵對童天今那樣隨意:
“就是我一個人喝的。”
“隻喝了可樂,沒買其他東西?炸雞漢堡之類的。”主事警察又問。
“沒,”黑衣人環顧四周一圈,沒有其它垃圾了:
“沒。”
“你有沒有買,我們調查商家的訂單就知道了。”
“沒有。”黑衣人依然嘴硬。
“你叫什麽名字?”
“狗子。”
“身份證證件上的名字。”主事皺起眉頭。
“嶽侯。”
“簡書,聯係數據部,調嶽侯的數據和監控。”
“嗯。”
主事警察然後看向童天今:
“同誌,這裏就交給我們處理吧。你跟老張錄一份口供,然後就回去吧。這大冷天的,你光著上身,容易著涼。”
“好。”
童天今跟著急性子的老張走了。
隻留下這個主事警察,拉著黑衣人,在房間裏打量。
一會兒後,簡書傳來數據部的回複:
“關於嶽侯的數據和監控都沒有了。”
警察笑了:
“有點意思。”
童天今回房間時,五色花幾個女生已經走了。
齊秀已經回了房間。
今晚的事,明天再說。
童天今穿上秋衣,躺在沙發上,拉起被子,開始睡覺。
齊秀在房間裏,沒睡著。
五色花幾個女生今天晚上的表現,似乎對他還沒死心。
他有數次想要對五色花幾個女生說,他的老婆想見見她們。
忍住了。
她們現在太忙了。
以後,等她們閑下來再說吧。
五色花的宿舍,三人房間。
吃了麵的藍靈沒有失眠,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晏紫因為現在是睡眠時間,躺下也睡著了。
青憐沒睡著。
她抱住齊秀的時候,透過開著的房門,看向開著燈的齊秀的房間。
那個房間裏,沒有女人存在的痕跡。
‘齊秀哥,你個大騙子!’
五色花的宿舍,兩人房間。
紅葉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花白。
想了想,她抱著枕頭,爬上了花白的床。
“回去!討厭!”花白推著紅葉。
紅葉沒回去:
“香香,抱住齊秀哥,是一種怎麽樣的感覺?”
花白推紅葉的力度,弱了,她的臉,紅了。
紅得像花兒一樣。
紅葉將花白抱住:
“是,這樣的感覺嗎?”
“不是。”
“我知道了,我的手不能抱著你,要在半空中僵著,你來抱我。”
“滾蛋!齊秀哥才沒你這麽硌人。”
“我硌人?我硌人?你更硌人吧?”
“啊!你個女流氓!”
這個夜晚的海城永承區,君山別墅七棟,跟其它夜晚一樣安靜。
不過,楚臨川卻感覺到了田玉明的不一樣。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
自從去年7月份將楚青帶回來後,她便再沒有出現過這種狀態。
“有心事?”楚臨川忍不住問。
即使他知道,自己的問題,田玉明基本不會回答。
“嗯。”
這一次,田玉明回答了。
楚臨川受寵若驚:
“能跟我說說嗎?”
“你覺得齊秀怎麽樣?”田玉明問。
“挺好啊,又善良又努力,又愛青兒,青兒也喜歡。”楚臨川笑笑:
“除了有時候,我想到青兒後半生會跟他在一起,有點吃醋。”
“你已經承認他了?”
“青兒已經承認他了,你反對有用?
青兒的倔強性子隨你,你年輕時,你家不讓你嫁給我,你非要嫁給我。你家我家都不讓你創業,你非要創業。誰能拉得住?”
“是啊,誰都拉不住。”田玉明歎了一口氣。
房間安靜了大約一分鍾,田玉明突然道:
“要不,我們找個時間,把齊秀約到家裏正式見一麵吧?7月,8月,9月,10月,11月,12月,1月,一轉眼,他們已經結婚快半年了。”
楚臨川手摸向田玉明的額頭:
“沒發燒,也不像被下了降頭。一年之約,還有一半吧?”
田玉明沒有回答。
楚臨川識趣的問另一個問題:
“什麽時候約齊秀?”
“等等,再等等。”
鏡頭到了這裏,不妨去看一看楚青。
啊,今天的她,依然睡得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