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什麽歌
綿城米粉店裏,奔跑吧成員們正在配米粉和調料。
齊秀和五德的500g檔次,非常自由,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完全不用擔心重量問題。
他們拿著中號碗,米粉放一大碗,菜碼放一大堆,然後隨便加點調料,再添上湯。
大功告成!
他們端著碗,坐在一邊飯桌,開吃。
“吸溜吸溜!”
此起彼伏的聲音,把其他五個人饞得直咽口水。
杜建的300g本來在糾結米粉的重量,稍微多一點,重量恐怕就超了,可聽到聲音,他耐不住了:
“唉!不管了!”
他把手上的小碗換成中碗,在碗裏加了大量的米粉和菜碼,極少的湯和一點點調料,然後端著碗,坐在齊秀旁邊。
開吃。
“吸溜吸溜!”
同樣1000g的朱頌和秋喻靈,是兩個極端。
朱頌拿著特大碗,瘋狂的添米粉,菜碼,湯,和調料。
韓路看著朱頌放的那一大堆調料,揪心:
“朱頌,你放這麽多調料,味道會不會太重?”
“怎麽會,我這碗這麽大。”朱頌看著自己的大碗,此時此刻,他居然感覺自己有點豪邁。
再看向韓路的超小碗,他的聲音,不可避免的帶上了鄙夷:
“韓老大,你可要悠著點,100g,多喝一口湯就超重了。”
韓路手上拿著超小碗,米粉隻加了一小撮墊底,菜碼倒是放得不少——在他的認知裏,菜碼比米粉值錢多了。
“放心,超不了。”
韓路一點湯都不加,端著碗,走了。
坐在桌上,他隨意的拌了下米粉,然後開吃。
他沒有添調料,但菜碼的味道有點重,他又灰溜溜鑽進廚房,加一小碗湯。
再回到座位:
“吸溜吸溜~”
味道還是有點重,不過已經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了。
隻有100g容量的李達,拿著超小碗,加了半碗米粉,加了些微菜碼,然後開始考究的放調料。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拿著超小碗來放調料的秋喻靈:
“喻靈啊,你轉到的是1000g吧?”
這超小碗拿得,讓人感覺荒唐。
“可是人家隻吃得下這麽多呢!”秋喻靈嬌滴滴的回應。
李達打了個寒顫,手上的調料瓶裏,一大堆調料進了自己的碗,他沒察覺:
“喻靈啊,我們這是真實的真人秀節目,剛才的體重都暴露了,你就別裝了。要是你每頓隻吃這麽一點,你的體重哪來的?”
秋喻靈白了李達一眼,沒說話。
你不是女生,怎麽可能知道我們女生,在娛樂圈生存,頂著多大的壓力!
她現在不讓人設崩塌的實際胃容量,隻有450g。
99斤和100斤,是兩個概念。
秋喻靈將米粉端到一邊,開吃,她吃米粉沒有發出丁點聲音,那樣子,淑女極了。
朱頌和李達先後端著碗坐在一邊,開吃:
“吸,咳咳!”
他們神同步的將米粉吐了出來,味道,好重!
即使調料是他們自己添的,他們在此刻也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什麽時候,得罪了自己。
總之。
美味的米粉,吃完了,湯喝完了。
成員們開始向外走。上體重測量儀,齊秀漲了0.82斤,得0.82分。
“虧了,早知道我該多吃點的,還沒吃飽呢。”齊秀遺憾的讓開位置。
其他人先後測試,得到結果。
第六個,該秋喻靈時,她又脫了外套和麥:
“99.24斤。”體重測量儀給出一份讓她體麵的答卷。
秋喻靈下了體重測量儀,戴上麥,穿上外套,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
她才不管,自己的本輪得分,隻有0.07分呢。
成員們坐在大巴上,前往第二個目標地點。
李達和秋喻靈都在大口大口的喝水。
李達因為喝湯體會到的味道。
秋喻靈因為餓。
“喻靈啊,這麽大一瓶水喝下去,你的體重應該破百了吧?”韓路不放過撈鏡頭的機會,有預謀的打趣。
“韓老大,我們能不能換一個話題?”秋喻靈聞言,眼神凶狠的看向韓路。
韓路雖然是老大哥,但麵對小妹妹的凶狠眼神,還是慫了。
太可怕了。
杜建幫韓路緩解尷尬,笑道:
“綿城米粉真挺好吃的,雖然我吃超了100多g,隻得了0.62分,但值。”
“是啊,等下節目錄製結束,我還要來這裏吃一頓。”秋喻靈附和。
朱頌聽到秋喻靈的話,捂著嘴,嗡嗡的說:
“如果這是聚餐項目的話,就別叫上我了。”
水喝太多了,肚子脹脹的,他難受。
聽成員們說起節目錄製後的事,齊秀突然想起,之前的粉絲見麵會。那個武先生提的要求:
“杜哥,節目錄製結束,你幫我去一個健身館,拍一個體驗視頻唄?”
“健身館?”杜建平時沒事,就喜歡泡健身館:
“可……”
“不可以!”李達打斷杜建的話。
杜建疑惑的看向李達,他不覺得李達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敢打斷他說的話。
李達把今天早上的心有靈犀遊戲,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杜建點點頭,笑眯眯的看向齊秀:
“我幫你完成這個要求,你答應我一個要求,不過分吧?”
“不過分……”
齊秀恨死李達這個滾蛋了,他改遊戲規則,硬生生讓自己許出去一個要求,現在還使壞慫恿杜建提要求:
“什麽要求?”
“我聽說,你給參演你某綜藝的女子組合寫了一首歌。但每期跟你錄奔跑吧的我,從沒享受過這種待遇。”杜建語氣幽幽的。
“寫歌啊,當然可以。”齊秀擅長抄歌:
“杜哥你想要什麽類型的歌?”
“能讓我重回一線歌星的歌。”杜建獅子大開口。
“……”齊秀呆了呆,這個關鍵詞,倒是讓他想起了幾首歌,但是這幾首歌,在這個世界能不能讓一個二線歌手變成一線歌星?他沒底氣:
“能重回一線歌手,需要什麽歌?”
“好聽的歌。”
“還有嗎?”這個關鍵詞沒意義。
“難度還要夠高。”杜建補充。
難度高?多高?死了都要愛那麽高?還是青藏高原那麽高?
“還有嗎?”
“適合我嗓音的歌。”
完蛋,自己記憶中,似乎沒有杜建這種嗓音唱的歌啊:
“那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