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龍鱗鞭是我的了
隻見任緒話音一落,那隻狐狸往前撲,溫如初手一揮,人從黃狐麵前走過,往任緒這邊來。
任緒挑眉:“黃狐,快抓住她!”
然,不管任緒怎麽說,都是徒勞。
黃狐定格站在那,一動不動,在它額頭上,貼著一張紋路複雜的符咒。
“它被定住了。”
“現在,輪到你了。”
溫如初身閃到任緒麵前,森冷的聲音響起。
太近了!
任緒目測著他與溫如初的距離,隻覺溫如初太近了。
任緒手揮舞著長鞭,想以此來擋住溫如初的攻擊,不知為何見溫如初靠近時心裏竟有一股懼意油然而生。
長鞭似能感受到任緒的心思,化作一張網擋在麵。
就在任緒以為這一次溫如初肯定會撲了個空時,隻見原本布在溫如初手上的火突然消失,小小的拳頭直從長鞭織布的網穿過,擊中他腹部。
任緒噗了聲,胃裏翻滾。
怎會…
怎會這樣!
他的龍鱗鞭為何對溫如初的招數無用。
這一拳用盡了溫如初所有的力氣,任緒低頭,往後退兩步,一走動,腹部疼得不行,宛如有人用手抓著他腸子般疼。
“龍鱗鞭對普通的攻擊可無效。”
溫如初揮了揮手,這一拳打下去她的手也跟著疼。
貼在黃狐額頭上的符咒緩緩掉落在地上,一道火焰燃起,將符咒燃燒成灰,黃狐動彈,轉頭看向溫如初。
隻見自家主子跪在地上,手捂腹部。
他之前在學院跟人過招,那些人下手都沒溫如初這一擊打的重。
這一拳似要將他腹部打穿,皮表麵倒是不疼但內裏疼!
任緒咳咳兩聲,一口鮮血吐出。
“這龍鱗鞭是個好東西,但不適合你用。”
溫如初蹲下,撿起龍鱗鞭拽了拽,好東西,但認了個不好的主人。
這個主人不知道如何才能讓它發揮最大的用處,將鞭子用成繩子,也隻有任緒一個。
“你做什麽!快把龍鱗鞭還給我!”
任緒見溫如初拿起鞭子,心裏有股不好的預感。
“做什麽?自古強者為勝,我今日饒你一命,但我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溫如初聳肩,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著眼前之人。
她不是什麽大善人,既留任緒一命,總要從他身上拿點什麽。
“這是我父親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你快還給我!不然…”
“用這生日禮物換你一命,你該覺得值,若你有本事,那便來搶,我隨時等你。”
溫如初莞爾,將龍鱗鞭塞到玉簡去,拍了拍手轉身離開。
她需要法器,必要時說不定護她一命。
“那是我的東西,我爸給我的東西!你站住!”
任緒怒目溫如初,想動,但動彈不得,連一旁的黃狐都不敢靠近溫如初,後退兩步站到任緒身邊。
溫如初跟沒聽見般,走到林植身邊,停下。
“走了。”
林植點頭,跟在溫如初後麵,瞥了眼任緒,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
溫如初從高處上掉落還毫發無傷,那個少年隻用那根長鞭一揮,地上便多了道裂縫,還有那隻巨大的狐狸…
今日他經曆了什麽?
“你你你就不打算解釋一下?”
林植跟在後麵,結巴問。
“解釋什麽?今日之事…勸你還是忘記為好,若不然…會出事的。”
“你父母好像在找你,再見。”
溫如初挑眉,不知有什麽好解釋的。
一切就跟林植看到的那樣。
說罷,溫如初腳下一躍,整個人如燕子般跳到上方,眨眼消失在林植麵前。
花圃內,窸窸窣窣。
林蘭跟林德從花圃內冒出,看到林植時,一臉欣喜:“小植,小植,你沒事吧?”
“剛剛這邊轟隆轟隆地好像有什麽聲音,嚇死爸媽了。”
林蘭見林植連忙撲過來,一臉著急地將林植抱住,左右看著,見林植沒事才放心下來。
“好像附近的公路突然裂了道縫。”
林植淺笑,看著溫如初方才離開的方向,回過神。
“你沒事就好,你臉怎麽回事?怎麽通紅通紅地?”
林蘭看著林植的臉頰,一個巴掌印清晰可見。
“沒事,我剛剛不小心摔倒了。”
林植捂著臉,隨便找了個借口,心裏還想著溫如初方才颯颯的身影。
另一邊,海濱大廈天台,楚禦白看著眼前幾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幾個老家夥還有個少年,那張俊俏的臉上揚起一笑。
“下次,讓你們宗主親自出馬比較好,你們…還是太弱了。”
深邃的冷眸鄙夷看著眼前幾人,冷聲道。
金丹期,他根本沒放眼中。
幾個門主一臉驚愕,到現在他們都沒反應過來楚禦白是怎麽將他們打倒的。
隻一招,一招就將他們打倒了?
這個少年的實力難道是元嬰!
十五歲的元嬰期,這可能嗎?
不止是符咒師,還是個元嬰期?與他們宗主一樣?
若是,那簡直太恐怖了!
“眼神不錯,可惜…還是太弱了。”
楚禦白掃向趴在地上如喪家犬的白寧,他一臉討厭毫不掩飾。
眼神銳利,很不錯,若好好修煉將來必能振興飛仙門,但現在還是太弱了。
不過他就是再努力修煉,也不可能超過他。
像他這種天才,這世上隻有一個。
楚禦白瞥了眼地下,人群中,隻見一抹熟悉的身影往這棟大廈的巷子內走去,恰好是…
不知想到什麽,楚禦白眼泛起一抹精光,無心跟這些人折騰下去。
“拜拜,咱們下次再玩。”
楚禦白朝那些人揮手,身一倒,整個人消失在那幾人麵前。
他們知道,就是從這麽高的樓層摔下去,楚禦白都出不了事。
他們四個可都是金丹期,如今一招便被楚禦白幹翻。
傑森之前給他們的情報可隻說楚禦白是個符咒師,會高階符咒,不是修仙者。
這情報跟他們實際見到的,差距賊大。
傑森是故意想讓他們來送嗎?
他們跟蹤楚禦白,原以為楚禦白是個傻子竟往天台這種難逃的地方走,但沒想他們才是傻子,入了楚禦白的圈套。
“該死。”
白寧手錘著地,他第一次感受到實力差距,第一次受到威脅,他到現在都心有餘悸,記得楚禦白動手時候那種威懾力,有種他要死的感覺,從腦海裏冒起一個想法: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