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二章 你對我做了什麽
劉雙娟也看到了肯,她沒再繼續罵女兒,而是忍不住在想,如果女兒肚裏孩子的父親真是這位公爵的話,那……
劉雙娟的臉上,不由帶了喜『色』。
她問道:“子矜,你真的懷孕了?那孩子的父親是……”
鄭子矜回過神,轉過頭想都沒想便否認道:“媽,您胡說什麽?我怎麽可能懷孕?”
“剛才你自己說的啊!”劉雙娟著急地說。
如果這孩子不是肯的,她簡直不敢想象這結果。
她現在更氣的是這女兒怎麽就不上趟呢?如果就這個機會和肯搭上關係,那後半輩子就什麽都不愁了。嫁給這麽尊貴身份的男人,這是多大的榮耀啊!
於是劉雙娟耐心地勸道:“女兒啊!你是不是有什麽顧慮?你別擔心,媽給你做主啊!”
楊斌和宋嫋嫋也進來了,儼然目前鄭子矜的事情成了大家眼中的焦點,風頭已經蓋過了新郎新娘。更重要的是,沒人來阻攔,大多數人想看熱鬧,而楊家和宋家的人,則不願意趟這渾水。
幹脆把事情說清楚,就完了。
鄭子矜看到肯的眼中泛起冷光,那種光她並不陌生,他在發脾氣的時候,她領教過。她忍不住垂下眸,難耐哆嗦說道:“媽,您別『亂』說了,剛才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一陣『迷』糊,昨天吃壞了東西,腸胃一直不好,什麽懷孕?我連男朋友都沒有,怎麽可能懷孕呢?”
“你這個孩子!”劉雙娟咬牙切齒,更多的還是不甘。
沒見過這麽不長進的。
此刻鄭子矜已經不知道回去該如何和肯交待了,還有,她的月經一直沒來,最近胃口的確不舒服,剛才的事情提醒了她,可是她真的連男朋友都沒有,怎麽可能懷孕呢?
她不由聯想到了劉沐。
她和劉沐一起出去,每次回來都覺得不對勁兒,有時候下身還有很多的分泌物,她以為自己得了什麽『婦』科病,這種事情她又難以啟齒,所以就這麽一直拖著。
這個時候她才恍然大悟,難道劉沐催眠了她,然後對她做了什麽事情嗎?那樣老實的一個男人,會做這樣的事情?
她想快點離開去找劉沐問個清楚,這裏的人那種探究的目光,或是不懷好意的目光,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於是她匆匆說道:“媽,我肚子不舒服,先回家了。”
說罷,她不顧眾人的目光,向外快步走去,落荒而逃一般。
眾人可不相信鄭子矜和肯有什麽,肯帶來一個混血美女,這樣的美女才是能配上肯這種身份的。鄭子矜的身份是高貴,可比起肯來講,那就什麽都不是,鄭子矜的長相也算是漂亮,但比起肯帶來的美女,那也什麽都不是。
所以大家都認為鄭子矜的那個男人,是個搬不上台麵的。
鄭子矜跑了,鄭家父母自然也呆不下去,大女兒也出了這樣的醜事,他們怎麽忍受的了別的指指點點,於是也沒臉地找個借口告辭了。
婚宴的主角又成了楊斌和宋嫋嫋,隻不過大家口中多了談資,誰對鄭家了解多一些,誰就得到別人的注意。
當然鄭素素也被拉出來讓人給議論了一番。
楊斌和宋嫋嫋的典禮順利地完成了,由於楊斌不是那種隨和的男人,所以典禮大氣而端莊。
典禮完成之後,楊斌和宋嫋嫋挨桌敬酒,被敬過酒的人便都自由活動,開始了和別人的寒暄。這樣加大人脈的機會,誰也不會錯過。
景厲琛也被人叫走了,顧青媛坐在桌前無聊地吃著東西。
肯走過來,坐到她的身邊,語氣平仄地問:“你是不是很高興?”
顧青媛彎了彎唇,說道:“就是覺得有趣罷了,還有點幸災樂禍。不過你身邊既然有催眠高手,又總盯著我不放幹什麽?”
她當然看出來,鄭子矜是被催眠了,否則怎麽可能說出懷孕的話來呢?
肯挑挑眉說道:“她的水平,遠不如你,這我是知道的。”
“我的水平也不高。”顧青媛如實說道。
“不,這是要看天賦的,你的天賦極高,你的催眠手法和別人不同,你能精準地找到別人心裏的弱點所在,這是很多人後天無論如何練習,都沒辦法練習出來的。”肯一口氣說了很長的話。
顧青媛對他的話沒有什麽反應,她從來沒有對自己的催眠水平自視甚高。
肯問她,“那麽你覺得,我這樣的交待怎麽樣?”他聳了下肩說道:“我還差點把自己給折進去。”
顧青媛說道:“我沒有什麽感覺,畢竟是你在利用她,現在她這麽倒黴,雖說咎由自取,但其實也挺可憐的。從這點上來看,和你在一起無異於與虎謀皮。”
肯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說道:“你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你不必和我說這樣的話,說了我也不會相信的。”顧青媛說罷,看看他說:“你還是想想,回頭鄭子矜找到你,你怎麽打發他吧。”
肯一臉的無所謂。
顧青媛站起身說道:“對不起,我去洗手間。”
肯明白顧青媛這是借口擺脫自己,他也沒什麽異議,紳士地站起身,離開了。
鄭子矜離開會場後,先去『藥』房買了試紙,自己驗了之後,看到那上麵兩道紅杠,一時間有些發懵,她半天才接受了自己懷孕這個事實。
難道她要嫁給劉沐嗎?不,這絕不可能,劉沐配不上自己,她要嫁的是肯,但是她得先解決這個孩子的問題。
她匆匆地趕到劉沐的公司,她倒是很容易進去了,畢竟她不是第一次來這裏,這裏的人都認識她。
進了門,劉沐坐在辦公桌後麵正翻閱著文件,現在的他越來越有總裁味兒了,不知何時起,那張斯文的臉竟然也有了淩厲的感覺。
鄭子矜覺得自己太輕視他了,致使如今吃了這麽大的虧。
“子矜?今天你不是參加紀少的婚禮嗎?怎麽突然跑過來了?”劉沐麵『色』溫和,溫柔地問她。
他看起來還是那個溫柔的男人,如果不是她手裏握著的那個二道杠的試紙,她如何也不能相信,他居然做出這樣的事。
想到這裏,她氣的走過去,將試紙“啪”地拍在他的麵前,問他:“劉沐,你對我做了什麽?”
“這是什麽?”劉沐看著桌上的東西,不解地問。
他沒有這方麵經驗,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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