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您不能這麽偏心!
宋嫋嫋一聽,就激動地說道:“顧青媛,我看新聞了,怎麽回事啊?怎麽會變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的話像機關槍一樣噴射而出,弄的顧青媛很是無奈。
顧青媛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然後說道:“嫋嫋,這是個圈套,證明景寒墨已經知道你的意圖了,所以你不要再見景寒墨了,保證自己的安全。”
宋嫋嫋問她,“可是楊斌他怎麽辦?”
顧青媛說道:“我會努力找出證據,證明他的清白。”
她並沒有說,那刀子上,有楊斌的指紋。
可是她不說,不代表別人不說,很快新聞就會說明這一點,這會把宋嫋嫋逼瘋的。
宋嫋嫋問道:“那我要做什麽?”
顧青媛說道:“你什麽都不要做,我和楊斌什麽都沒有說,目的就是不想把你牽出來,你不要亂行動,到時候會有危險的。”
“我不會擅自行動的,可是你總要讓我做些什麽吧!”宋嫋嫋問她。
“嫋嫋,你好好的,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我已經連累了楊斌,我不能讓你再有一點危險,那樣的話,我心裏會很難受的。”顧青媛說道。
宋嫋嫋聽了這話非常的感動,可是感動歸感動,她還是坐立不安,但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麽,隻好暫時聽顧青媛的話了。
可是她心想著自己多練習潛水總比什麽都不做要強的多,萬一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呢?
掛了電話,顧青媛揉揉發脹的額,景厲琛走上來說道:“爸媽先回去了,你要不要休息會兒?”
“有沒有這個案子的資料?我想看看。”顧青媛說道。
景厲琛將手中的文件夾遞給她,他就知道她不多了解一些,是不會甘於休息的。
顧青媛接過來,翻開文件夾,看到了被害人的資料。
死者叫閆鷗,七年前楊斌還在做隊長的時候抓的他,犯的罪是搶劫致人受傷,被判了七年,現在出獄不久。
這個其實並沒什麽,關鍵是他剛一入獄妻子就跑了,他的兒子還小,他的父親早已病故,因為他的母親要外出工作養孩子,疏於照顧,孩子意外而亡,閆鷗的唯一的母親因為此事悲痛身亡。
顧青媛看完資料之後,歎氣說道:“家破人亡了,怪不得要這麽恨楊斌。”
說完,她疑惑地說:“但是很奇怪,閆鷗如果那麽恨楊斌,他直接殺楊斌不是很好,為什麽要用這樣的方式呢?這樣他死了,楊斌也不一定能死啊!”
景厲琛順著她的話說:“這就是令人疑惑的地方,一般人選擇這種方式的並不多,我正在讓人去查。”
顧青媛說道:“刀子上證實有楊斌的指紋,我想知道這把刀子是怎樣插到閆鷗身體裏的,有沒有打鬥的痕跡?”
“我個目前還不清楚,不過最初勘查現場的都是董鵬的人,他已經被調離此案,我可以安排一個機會,讓你見見他。”景厲琛說道。
顧青媛說道:“景寒墨想栽贓楊斌,用的又是以前楊斌抓過的人,肯定要走對方來報複為由,假造出楊斌還手致對方而亡的動機,所以打鬥的現場必不可少。”
景厲琛點頭說道:“楊斌當時戴了腳套,所以現場應該隻有閆鷗一個人的腳印。”
顧青媛說道:“現在的關鍵是閆鷗一個人偽造打鬥現場還是有另外一個人?如果他自己用手把刀送進自己體內,方向力度都是不同的,所以我懷疑現場還出現過另一個人。”
景厲琛聽了她的話,點頭說道:“這個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
顧青媛笑道:“你什麽都做我前麵,看來我可以高枕無憂了。”
見她還笑的出來,景厲琛方才放心一些,他說道:“你是該休息了,明天還要養足精神對付這個案子。”
“嗯,聽你的,我睡一會兒!”顧青媛躺到床上問他:“不回去見爺爺真的沒事嗎?”
“沒事!”景厲琛輕鬆地說。
既然他這樣說了,顧青媛也不再堅持,真就躺下閉眼睡覺了。
景厲琛不打擾她,輕輕退出房門,他沒有時間休息,他要趁著她休息的時候,去一趟景宅。
景厲琛剛剛進了門就聽到紀晨曦在客廳裏大叫大嚷的,原本這就是個胡攪蠻纏的女人,如今得了理更是不饒人。
紀晨曦自己嚷嚷半天,嘴都幹了,隻有老爺子一個人為對象,他還不發表意見,隻是陰沉著臉,她自己叫的也有些無趣,可是就這麽算了,又讓她覺得極其不堪。
一見景厲琛進來,她算是找到了新的發泄對象,她立刻說道:“厲琛,你家顧青媛想幹什麽啊?我們寒墨好容易有了未婚妻,顧青媛可倒好,拉著楊斌去給找麻煩,現在鬧出了命案,人宋家會怎麽看待我們啊?這門婚事要是吹了,誰負責啊?”
紀晨曦看了看景厲琛後麵遲遲沒人跟上,她不由轉過頭對老爺子喊道:“爸,顧青媛她居然連來都不來,她一點都沒把你放在眼裏。”
景厲琛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看向爺爺解釋道:“爺爺,我嶽父嶽母在我家,所以我讓媛媛在家陪下他們。”
紀晨曦一聽這個,頓時有些瑟縮,顧興晟的警告,她不是沒記著。可是這樣好的一個機會,她要是不利用,那下次不知什麽時候還有這樣的好機會。
一想到景家的繼承人這個誘人的頭銜,她就豁出去了。她就不相信顧興晟還能殺了自己不成?
景仲明看向景厲琛,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媛媛她怎麽樣?情緒如何?”
景厲琛還沒回答,紀晨曦就尖叫出聲,“爸,您不能這麽偏心!”
顧青媛她都幹了這種事,居然還能得到老爺子的關心,這也太不把她放在眼裏了。
景寒墨也開口說道:“爺爺,嫂子她這樣對我,就算我不要她道歉,我也得要個說法吧!至少解釋也應該有,是不是?”
景仲明看著景寒墨,麵無表情,什麽都沒說。
紀晨曦覺得老爺子這個目光有些奇怪,怎麽講呢,看起來寒墨就不像是受害者一樣,她壓下心中的懷疑,先說道:“是啊爸,我也想知道顧青媛她為什麽這樣做?是不是不想看我們家好!”
她絮絮叨叨地說:“爸,不是我事兒多,您說自從顧青媛她嫁進了景家,我們倒了多少黴?您看銳才他從好端端的副總裁一下子降成總監,銳學這才多大啊,就在家養老了,您覺得這對我們公平嗎?”
她這是拉同盟呢,她的說法無疑要引起孟亞欣的共鳴,讓她一起來對付顧青媛。反正現在顧青媛也不在,你景厲琛一個男人,能和我們這些女人們打嘴仗?
她萬萬沒想到,孟亞欣還沒來及說話,顧青媛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二嬸,如果二叔和三叔不犯錯,又怎麽會落入今天這般田地?難道是我逼他們犯錯的?您這把錯誤放別人身上的習慣,還真是不怎麽好!”
景厲琛看向門口,有些意外,她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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