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 那也不能太倉促吧!
高坤答道:“容家開了一間與容鑫公司經營類別相同的公司,專門與容鑫搶生意。目前容鑫的公司已經失去了好幾個訂單。”
容鑫的公司主做吃喝玩樂一切項目,原本他為的是自己方便,現在真是要實在賺錢的時候,他的公司卻沒什麽競爭力。
楊斌說道:“忘了告訴你,在容鑫身邊,我們已經抓了好幾批人,我想容家這是沒辦法了,才用的這招吧!”
顧青媛則說道:“不能讓容家如願。”
她看向兩人說道:“我先回辦公室了。你們聊!”
她離開之後,楊斌看著景厲琛問:“怎麽著?她自己要幫容鑫,你不打算插手。”
景厲琛說道:“她應該有她自己的人脈。”
楊斌點點頭,他轉言問道:“後麵的人是誰,你是不是已經有人選了?”
景厲琛沉默,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但是看的出,應當是肯定的。
顧青媛回了辦公室,叫來伊思,問她最近都有什麽酒會之類的宴會?
伊思拿著自己的平板電腦一邊翻著一邊說道:“少奶奶,目前景氏的酒會有很多,主要的……”
顧青媛說道:“景氏的就不要說了。”
“好的,那您的投資品藝術公司目前有兩場酒會,一場是珠寶展覽慶功會,另外一場就是名畫高端酒會。”
她補充道:“後一場是名畫拍賣預熱展,界時會有很多高端人士來參加的。”
顧青媛說道:“這樣,把我名下公司的酒會都委托給容鑫去做,尤其是名畫預熱的酒會,我要親自出席。景氏的一切活動不用更改。”
“好的少奶奶,我馬上就去辦。”伊思說道。
“我要容鑫立刻得到消息。”顧青媛說道。
伊思忙點頭說道:“是的少奶奶,我立刻聯係他。”
“嗯!”顧青媛點頭。
過不多時,景厲琛的電話又來了,他說道:“媛媛,有結果了,你上來一趟。”
什麽有結果了?顧青媛放下手頭的事情,忙上樓去看。
楊斌還沒走,這讓顧青媛頗覺意外,她很少看到楊斌與景厲琛呆這麽長時間的時候。
楊斌一看到顧青媛便說道:“查到了,果真是一名護士不斷地對容茜說,紀梓軒是被顧青媛和景厲琛害死的,並且教了容茜報仇的方法,就是今早發生的那一幕。”
“容茜的精神情況呢?”顧青媛問他。
“精神鑒定也出來了,她的精神狀況的確出現了問題,並且不是現在才出現的問題,而是之前有問題,卻沒有人發現。你知道精神病人,有些會有一定的掩飾,從外表看來,就和正常人一樣。”楊斌說道。
顧青媛說道:“如果這樣的話,看來幕後之人還是那個‘主人’,這麽輕易就能查出來是誰做的,可見對方毫不掩飾,根本就不怕我們知道。”
“沒錯,這個人明顯已經按捺不住了,不管用何種方法,隻要把你們倆拉下水便可。”楊斌說道。
“這樣也好!”景厲琛壓了壓唇角說道:“對方隻要做的越多,越容易露出馬腳。”
楊斌說道:“是這個道理沒錯。”他站起身說:“行了,我先走了,這個案子我會盯緊的,不過你們也要注意一些,對方不可能就此罷手。”
“好的!”景厲琛說道:“謝了!”
“嗬!真是難得!”楊斌說道。
他離開之後,卻沒有回局裏,而是開車到了宋家門外,他打電話給宋嫋嫋,簡單地兩個字,“出來!”
宋嫋嫋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快極了,一種難言的喜悅,夾雜著憂傷,在她的心底蔓延開來。
她迅速地化了妝,然後穿上她最喜歡的裙子,出了門。
楊斌靠在車旁,巨大的悍馬卻不顯他瘦弱,反而為他增添了一絲野性。他黝黑的皮膚,還有犀利的目光、淩厲的唇角,無不彰顯著這個男人的強悍。
她的心髒狂跳著,就這樣走到了他的麵前。
“你……還找我幹什麽?”她躊躇地問他。
“你確定你要堅持走這條路嗎?”楊斌看向她,目光絲毫不顯溫柔,問道。
“我還有別的路可走嗎?”她低下頭問他。
“不試試,又怎麽能知道呢?”楊斌看向別處,表情有些不自然。
“嗬,你說的簡單,可是楊家能容下我?你的父母能接受我?不可能!”她搖著頭,顯得有些悲戚。
“我說過,不試試又怎麽能知道?”他顯得有點煩躁。
一輛車子快速駛來,兩人的談話被迫中斷,白色騷包的跑車停在兩人麵前,車窗滑下,景寒墨那張俊美邪魅的臉露了出來,他看向宋嫋嫋,溫柔地問:“這麽早就出來了?上車!”
他又看向楊斌說道:“這麽巧,你也在這裏!”
說的好像巧遇一般,但誰心裏都清楚,怎麽可能巧遇呢?
楊斌沒理他,轉過頭看向宋嫋嫋。
宋嫋嫋垂著眸,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麽,她的沉默隻是一瞬,立刻就看向楊斌說道:“我先走了。”
她坐上景寒墨所車,車子“嗖”地一下駛離。
楊斌看向車子消失的地方,喃喃地說:“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他上了車,向相反的方向駛去。
有些人,注定是平行線,比如說此刻。
宋嫋嫋在車上一直沉默,景寒墨看向她問:“怎麽?不開心?”
宋嫋嫋說道:“你要給我時間。”
景寒墨說道:“我當然會給你時間,其實我們結了婚,相信會更加了解彼此,你會更快地接受我。”
宋嫋嫋低下頭說道:“那也不能太倉促吧!”
“當然,我景寒墨頭一次愛上一個女人,自然不能讓你受委屈了,我們的婚禮,會比景厲琛和顧青媛的更加轟動。”景寒墨低柔地說,聲音很是磁性。
景厲琛和顧青媛的婚禮規格很高,但卻中規中矩,沒有什麽出彩的地方。畢竟當初景厲琛與顧青媛並未互相愛上,再加上還有生命危險,所以誰也沒把心思用在婚禮上麵。
宋嫋嫋的臉上沒有一點高興的表情,仿佛這話和她沒有什麽關係一樣。
景寒墨見狀,也沒再繼續說下去,隻是看向她問:“想去哪裏?”
“沒有什麽想去的地方。”宋嫋嫋說道。
“不然去我家坐坐?”景寒墨問她。
“不是去過了?”宋嫋嫋看向他問。
“我是指我自己住的地方,婚後如果你不喜歡住景宅,我們就像景厲琛他們一樣,自己住。”景寒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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