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所圖不小
“沁雪那死丫頭,真把狼當羊了!”蕭曼有些頭疼,“我與墨涵確實是朋友,至於聽我話,你以為我是他什麽人?聽我話,我又不是他娘!”
“這話倒是,那我們要幹什麽?”
“搶銀子!”蕭曼惡聲惡氣道,“這些搜刮民脂民膏的貪官汙吏跟奸商,我非得把他們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全部壓榨出來!”
“您不怕狗急跳牆?”戰天闕笑著問道,“龐統手上可是有五萬兵馬!”
“你怕嗎?”蕭曼幽幽的問道。
“什麽時候搶,您隻要說一聲,我立馬帶人去搶!”
蕭曼聽了這話,滿意的笑了:“下一次搶錢計劃,就在今晚,官府籌錢,商人不給,隨後就被搶了,你猜這些商人會怎麽想?”
“我就知道您憋著壞呢,從誰家開始?”戰天闕躍躍欲試。
“先搶商會會長錢有榮家!記得留下一點蛛絲馬跡,好讓這些精明的商人知道,是誰搶了他們。”
“是,主上!”戰天闕歡歡喜喜的去準備了,誰會嫌錢多,雖然他們不搶良民,但是江洲的官員跟商人,不在良民範圍內!
沁雪看著風卷殘雲的獨孤羅,換了個手,繼續托腮:“阿羅,好吃嗎?”
“好吃。”獨孤羅狠狠的點頭,沁雪真是好人,總是請她吃很多好吃的。
“好吃的話,幫我一個忙,行不行啊?”
“行。”阿曼說了,禮尚往來,這個忙可以幫。
“你幫我給文大人送一封信。”沁雪笑容燦爛,循循善誘,“可以嗎?”
“沒問題!”獨孤羅一邊往嘴裏塞吃的,一邊點頭,不就是送信嗎?小事一樁!
沁雪眼睛一亮,主子,真是對不住了,屬下需要小小利用一下文大人,主子您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我出門,得先告訴阿曼。”獨孤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等我吃完了,得了阿曼同意再去!”
“不行!”沁雪當即阻止道,若是讓主子知道了,她的計劃就行不通了,“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驚擾主子,你功夫好,偷偷去幫我送個信,然後快些回來,不會有人發現的,行嗎?”
獨孤羅仔細想了想:“行!”
文墨涵正在查漳縣的消息,可是找遍了檔案,也沒有查到任何有關漳縣的記載,連人口登記都沒有。
正在苦惱時,突然房間光線一暗,文墨涵抬頭,就發現自己房間多了一個人,看到這個人時,文墨涵的內心是歡喜的。
“你是……阿羅姑娘。”文墨涵放下手中的檔案,對著獨孤羅友好的笑,隨即將自己麵前的一盤點心往前推了推,“請坐。”
獨孤羅笑意盈盈的從懷裏掏出一封信,遞給文墨涵,然後將文墨涵盤子裏的糕點,全部打包帶走,期間一句話也沒說。
文墨涵連忙撕開手中的信,打開看了一遍,嘴角勾出一抹溫柔的笑意:“你沒事就好,不過是幾座鹽場而已,與你了。”
“你倒是寵她!”岑玉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屋子裏,“你的東西,全部運送到了。”
“岑兄,辛苦你了。”文墨涵起身,“這次若不是你,災後重建也不會進展這麽快。”
岑玉在一旁坐下:“人人都不想管江洲,你倒好,還要將這個爛攤子接下來!”
“江洲是個好地方。”文墨涵笑著說道,“若是以後外放,我想來江洲。”
岑玉蹙眉:“你這是打算為了蕭曼,放棄大好前程了。”
“岑兄,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文墨涵溫聲說道,“我自有我的打算。”
“蕭曼真是演了一出好戲,騙過了所有人,人人都以為她重傷昏迷,在感業寺休養,如今她卻出現在……”
“岑兄,沒有證據的話,莫要亂說,曼兒確實重傷昏迷未醒。”文墨涵打斷岑玉的話,無論任何時候,他都不會給人留下任何不利於蕭曼的把柄。
岑玉又氣又惱:“你如今是為了她,連我這個兄弟都騙了!”
文墨涵不做聲,事關蕭曼,他不敢大意,若是傳出蕭曼並未重傷的流言,蕭曼難免背上欺君的罪名,更何況蕭曼好不容易跳出帝京的爭鬥圈,他哪能再讓她陷入進去。
“罷了,罷了!”岑玉見他不說話,就明白,隻要事關蕭曼,文墨涵就會變得很謹慎。
“賑災的事情如何了?”
“正好,有件事,我想問問你,江洲也有岑家的生意,我想問一下,江洲可有一州縣,名叫漳縣?”
“有,這地方位置很偏,加上不能種植稻穀,是出了名的貧困縣。”岑玉仔細想了想,“我當初還去過這裏,太窮了,根本沒有投資的必要,便放棄了,有什麽問題嗎?”
“據說,漳州發現一處礦藏,知府衙門調集了不少百姓前去挖礦,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歸來,江洲的檔案裏麵,沒有任何跟漳縣有關的記載,仿佛漳縣憑空消失了一般。”
“你懷疑漳縣有問題?”
“是!”文墨涵點頭附和道,“我總覺得,江洲知府衙門,在隱瞞什麽。”
“你派人去查了嗎?”
“我讓人找了一個熟悉路的當地人去漳縣探查,人還沒有回來。”文墨涵將信點燃,扔進火盆裏麵,看得岑玉不住咂舌。
“你可知,她出現在這裏,所圖不小。”岑玉忍不住的說道,如今,他發現,他一點也不了解蕭曼,蕭曼身上的秘密,多得讓人分不清真假,背後的勢力更是深不可測,甚至讓他覺得有些可怕。
“若是她所圖之中有我,我會更高興。”
“你真是中毒不輕!”岑玉咬牙切齒道,“她來江洲,想必是為了江洲的幾處鹽場吧。”
文墨涵給岑玉倒茶,並不回答他的問題:“我一路來江洲,十分太平,有人走在我前麵,替我掃平了所有障礙。”
岑玉端起茶,啜了一口:“她還算有良心。”
“她總是那般善良。”
善良?岑玉沒做聲,瞎了你的狗眼,那女人跟善良完全不沾邊,好嗎?她是心黑,黑得發紫那種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