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林姨娘背後之人
“多少錢?”禹阡陌好奇的問道,如果一兩百兩,他就買回來,畢竟他當時也才當了一百兩銀子。
“一百萬。”無相豎起一根手指頭,“你能拿出一百萬,就把天乾給你。”
“我沒錢!”禹阡陌毫不猶豫說道,“我要是有錢,當初就不會把它當了。”
“你一個魔教教主,混的也忒差勁了吧,連一百萬都沒有?”
無相實在是難以相信,魔教教主混到這麽落魄的程度,魔教也墮落了。
“我跟魔教沒關係!”禹阡陌撕扯著手中的水晶肘子,“說起來這事都要怪獨孤曼,若不是她,我哪裏會被人誤會是魔教教主。”
無相一雙眼睛撲閃撲閃的,滿是八卦的光芒:“這跟雲起太後有什麽關係?”
禹阡陌將嘴裏的肉吞進去:“她說像我這樣的大俠出門,哪能報真名,隻要我出門就報魔教教主的名號,那些人一定會跟我切磋,不過,真挺好用的,我隻要出去,想找什麽人切磋,隻要報上名號,都不用我挑釁,人家立馬就上手跟我打了。”
無相嗬嗬一笑,你跟雲起太後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啊,她要這麽坑你,你上輩子一定挖了雲起太後的祖墳吧,不然就是搶了人家的孩子跳崖,否則的話,雲起太後何至於往死裏坑你!
“你跟雲起太後有仇嗎?”
“沒啊,她對我可好了,給我吃,給我住,還給銀子給我花,雖然她大了我八歲,但是我也不介意,隻要她願意,我就娶她。”
無相一口茶噴出來,娶獨孤曼,想的很美好,獨孤曼可是雲起太後,你娶她,那可是給雲起先皇戴綠帽子,找死也不是你這種找法啊!
“就是可惜,她那麽好的人,我都沒來得及感謝她,她就……呸呸呸,她肯定沒死,她說要養我一輩子的,我就守著她最喜歡的天乾,我就不信了,她不來拿自己的東西!”禹阡陌盯著掛在牆上的天乾,心中有個聲音告訴他獨孤曼已經死了,他隻是不願意相信罷了。
無相淚目,這麽缺心眼的孩子是怎麽活到這麽大的?雲起太後又該是多狠心,才能如此坑騙一個純真的少年?
將軍府中,氛圍愈發的詭異了。
大小姐臥病在床,身子愈發的虛弱,四小姐的病也突然變得嚴重起來,氣色竟然比大小姐還差。
葉大夫看過之後,說兩人都是損了元氣,導致體質虛弱,隻需好好靜養即可。
林姨娘心生懷疑,蕭曼虛弱是怎麽回事,她心裏門清,可自己的女兒,怎麽會症狀跟蕭曼一樣?
林姨娘擔心蕭曼識破了她的詭計,可這法子十分隱蔽,蕭曼怎麽可能察覺得到?
老夫人心疼四小姐,讓府醫好生照看,至於蕭曼這邊,老夫人心裏始終有一道坎,自己而兒子差點因為蕭曼跟她翻臉,她對蕭曼怎麽都喜歡不起來,哪怕蕭曼也是自己的親孫女。
“四小姐如何了?”
“還是那樣,病怏怏的,藥吃了許多,也不見好。”徐嬤嬤給老夫人捶著腿,輕聲說道。
“大小姐呢?”
“大小姐的身子愈發差了,這兩日更是臥床不起,奴婢去看了,臉色白的嚇人,大小姐的身子,什麽時候這麽差了?”徐嬤嬤心中疑惑。
“她身子很好嗎?”
“老夫人,大小姐從小到大,連病都很少生過,可自從挨打後,身子骨就一日不似一日,奴婢怕……”
徐嬤嬤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老夫人領會到她話中的意思了:“你是怕她被老身打壞了?”
“老夫人,奴婢怕有人對大小姐下手,挑唆您跟將軍之間的關係。”徐嬤嬤的擔心,並不是空穴來風,上次老夫人確實下手狠了些,可也不至於那般重,當時擔心將軍怪罪,沒有細究,如今想來,怕是被人鑽了空子。
“葉大夫怎麽說?”
“葉大夫每日去水月小築請脈,說是大小姐跟四小姐的脈象一樣,都是傷了元氣導致的虛弱。”徐嬤嬤頓了一下,繼續道,“老夫人不喜歡大小姐,奴婢也知道,可表麵上總不能讓人看出來,免得將軍覺得老夫人厚此薄彼。”
老夫人沉默了片刻:“你去庫房挑兩支參給大小姐送過去,讓她好生補補,注意身子。”
“是,老夫人。”
林姨娘看著自己的女兒越來越虛弱,整日裏睡的時間比清醒的時間長,然而大夫卻看不出任何問題,林姨娘心中不安,擔心自己的女兒是不是中了跟蕭曼一樣的毒,可是毒她下的很小心,根本沒有讓四小姐沾染過,四小姐回來後也沒有出門,怎麽會中毒?
林姨娘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登時嚇得手足無措,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最後決定去看看蕭曼再做決定。
林姨娘過來探望,秋彤殷勤的將人迎進來:“難得姨娘來看我家小姐,可我家小姐身子骨一日不似一日,這兩人愈發的嗜睡,清醒的時間,很少,可府醫也說不出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林姨娘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幾乎可以看見血管的蕭曼,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離開水月小築後,終究是心裏不安,當晚便趁著夜色悄悄出府了。
她沒想到的是,蕭曼帶著映雪遠遠的跟在後麵。
林姨娘行事小心,一路上七拐八拐,走了許多彎路,最終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後,進入了一座宅子。
蕭曼看著牌匾上岑府兩個字,腦海中立馬出現一張媚態天成的臉,岑家的少年家主,岑玉。
“岑府,林姨娘怎麽會跟岑府有關係?”映雪疑惑的問道。
他們懷疑林姨娘背後有人,卻沒有想到林姨娘背後的人是岑府的人。
“我去看看,你在外等候。”
蕭曼身形宛若飛蝶,輕巧的落在了屋頂上,輕柔的掀開一片瓦,露出一道縫隙,看向屋內,林姨娘正在屋中來回踱步,神色十分不安。
這時,一道素青色身影從內堂緩緩走出來,長發用綢帶隨意的綁在腦後,姿態慵懶的在屋中的太師椅上坐下,赫然是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