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小寧的聲音突然在我身邊響起。嚇的我不由輕呼了一聲。
腳步聲慢慢的靠近。
“這麽冷的天,你滿頭大汗。”
“我……我肚子疼。”我實在是憋的難受至極,晚上喝那麽多酒,又受這麽大的驚嚇,膀胱已是忍到極限。
他解了繩子,把我從椅子上拉了起來,“跟我走。”
“你帶我去哪?”我心裏害怕,在這裏至少他們相互監督還沒人敢動我,可是一但分開,就不好說。
“你要是想拉在褲子裏,就在這呆著。”小寧冷冷的譏誚。
呃……
要不是他,我現在也不可能在這裏,他的話我能信嗎,可是我肚子實在是……不行了。
任他拽著自己往外走,一出門,他解掉纏在我眼上的絲襪。
我眼睛被蒙的太久一時解開,感覺有點模糊,看到的還是漆黑一片,這裏像是一片廢區,有一股很濃的發黴味。
“那邊,你自己過去。”小寧朝不遠處指了一下。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從門縫裏反暈出來的燈光,還是可以看清他的臉,他很年輕看著二十出頭,望著我,臉上仍然帶著一股壞痞。
“放心,我沒看女人方便的偏好。”他嘲笑,看出我臉上的不自然。
我轉頭朝黑暗處走去。
“這裏方圓幾裏無人,給我老實點。”他在身後又補了一句。
我心裏冷笑,跑,我往那跑?抓回來讓他們有借口找我麻煩,我還沒那麽傻。
我走的很遠,方便完便原路還回,腳下全是亂石極不好走。眼睛適應了黑暗,我四處看了一眼,發覺這裏有點眼熟,像是一個廢舊的廠房。
小寧站在大門邊抽煙,見我回來,他輕笑一聲,“你倒是很有自知自明,沒有做白用功。”
“你看起來很小,為什麽要跟他們混在一起。”他就像一個叛逆期的青年,有點傲慢。
“你是想感化我,然後讓我放你走。”他口氣輕挑不屑。
“哼,”我冷笑,“我又不是菩薩,沒有義務普度眾生……隻是對一個自毀前程的年輕人感到可悲而已。”
“想想自己的處境吧,還有心為別人可悲。”他嘲諷道。
也是,若他要是能被我幾句話打動,就不會跟著這些人。但我還是想說服他,這是我唯一的機會。
“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他們給不起的東西……至少後半身都不用為吃喝發愁,”感化不了那就誘惑。
他淺淺的吸了口煙,緩緩吐出煙圈,像是有點動融,可他轉眸看我時,我就知道他根本不為所動。
他輕笑:“我不缺錢,幹這種事,我追求的是刺激。”
“你所謂的刺激就是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我嘲笑。
他不屑。
“算我多嘴了。”小算盤又落空,但我對他雖有怨恨倒是沒敵意,至少他比裏麵那幾位要無邪多了。
他彈掉手裏的煙,又把我雙眼蒙上,回到裏麵,他沒在捆我的雙手隻是把我跟椅捆一塊。這樣的捆法倒是讓我減輕了很多痛苦。
解決了生理上的問題,我整個也鎮定了很多,隻要他們不對我施爆,吃點苦又算的了什麽。
雖然目前暫時沒危險,可我還是不敢睡,凝神屏息聽著四周,怕後半夜有人醒來。
可是到了後夜,我的精神卻越來越不濟,頭很沉昏昏噩噩。差點睡著的時候,突感有人從背後抱住我,有隻手還在我臉上摸了一把便要探進衣領。
“走開。”我大叫了起來,很快我的嘴捂被他捂住,那人站在我身後。
“識趣的就給我閉嘴,不然我就把你弄到外麵去,幹死你。”是那個孫猴子的聲音,惡嗅的氣味撲鼻而來。
我猛地起身。椅背狠狠的磕了一下他的下鄂,他悶哼一聲,倒在地上。我連忙呼救,“小寧……小寧”脫口而出,尖叫的聲劃破寂靜的夜,刺耳突兀。
“死八婆,”孫猴子很快從地上爬了起來,揮手重重的甩了我一巴掌。我被這股猛力甩的連人帶椅摔在地上,磕的我手臂幾乎要斷掉,痛的我直抽冷氣。
“孫猴子,天還沒亮呢,你發什麽瘋。”
“我非上了她不可,你們誰也別攔著。”他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我根本無法站直,因為手還捆在椅背上,身體直能駝著。
孫猴子粗魯的按下椅子,我身體一下仰坐回椅子上,驚叫連連,“走開,不要碰我……小寧救我。”
“小寧……叫的還真親熱。”有隻手扣住我下鄂,譏笑道。
我狂搖著頭想把那隻髒手甩掉,屈辱的掉下眼淚。
“可惜那個嗅小子不在,嗬嗬,我看誰救得了你。”說著他扯掉我身上的繩子,我奮力掙紮,他死死扣住我的手,隨即把我雙手綁住,拉起我就壓在了牆上,難聞的口氣,撲鼻而來,我胃裏立馬翻滾了起,他還沒把我外套剝下,我便吐了出來,洶湧而出。
“呃……媽的,”孫猴子叫罵了起來,按在我身上的手鬆開。“真他媽掃興。”
我被蒙著眼睛,看不到他被我吐的有多慘。
邊上的幾個男的譏笑了起來。
孫猴子嘴裏罵著極為難聽的話,又一把揪起我的衣領,惡聲道,“有種繼續吐,我看你還有沒有東西吐。”
他既然還不死心。
我已把苦水都嘔了出來,虛弱的幾乎快站不住。
“孫猴子放開她。”小寧的聲音終於出現。
我抽泣出聲。
“你算老幾。”孫猴子挑釁,“我就不放,怎麽著,”話落,他提起我的衣領,就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我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抬腿狠狠了踢了出去,正中重要部位。
“喔,”孫猴子悶哼一聲,放開了揪在我衣領上的手,連連哀嚎。
“哈哈……孫猴子你這叫,吃不著還惹了一身臊,”另外兩人哄笑了起來。
我咬著牙,咯咯響,全身止不住的顫著,胸膛激烈的起伏,從牆上緩緩的滑坐在地上。
“你沒事吧。”
小寧走了過來,想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可他手剛碰到我胳膊就被我躲開,“別碰我。”
“你坐的地方全是你吐的髒東西。”他的口吻還是帶著吊兒郎當。
“哼,你們兩是不是認識呀,這麽關心。”孫猴子一邊抽氣,一邊置疑。
“是呀,小寧,她剛才還一直叫你呢,你們不會真的認識?”另外兩個男的也有點疑惑。
而這時的我,腦裏嗡嗡做響,淚如雨下。
小寧沒有理他們,而是強硬的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扶到了原先捆我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下來,“放心,我在不會有人敢在碰你。”他像是在對我說,又似說給那幾個人聽。
“還真把自己當根蔥呀,”孫猴子像是緩過勁來了,“今兒爺就偏要碰她。”
“你試試,”小寧悠悠的說道:“陳哥走時的話你都忘了。”
“別拿陳老大壓我,”孫猴子譏誚,“跟他這麽多,油水從來隻有他一人獨吞,還讓爺快樂,這活我還就不幹了。”
“孫猴子少說幾句。”另一男的勸道,“你打不過他的。”
“哼,我就不信。”孫猴子有點不服氣,隨即便到木板斷裂的聲音陪隨著撕鬥聲。
我木納的坐在椅子上,對兩人的撕鬥充耳未聞。
“啊,你娘的,快放手。”孫猴子又是一聲慘叫。
“讓你別跟他動手你不聽,”剛才勸孫猴子的那男的,又開口說道:“要不是因為他身手好,陳老大天天能帶他。你呀……自找苦吃。”
“好,都是自家兄弟。小寧,你別跟他計較,粗人一個。”
“再有下次,我一定廢了你。”小寧冷聲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