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桃子被強占有
一路被他抱回家裏麵,不用她說直接輸密碼回家,被他扔到了床上,看著渾身濕漉漉的他,神色還是很不悅,然而想想剛剛的事情,就不計較他給自己擺臉色了,低頭說道:“謝謝。”
又是謝謝,伸手拉住桃子的手腕,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床上的桃子,冷笑一下問道:“謝謝?你打算拿什麽謝我?”
看著他冷笑的表情,眉頭微皺,今天的他比較反常,自己還是不要多說什麽了,這蒙汗藥還沒過,渾身都無力,說道:“我累了,你淋雨了洗個熱水澡睡覺吧。”想要拉回自己的胳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拉著的胳膊,直接將她給摁倒在床上,看著身下的桃子問道:“為什麽?為什麽要為了她把你至於危險的境地?他就那麽重要嘛?重要到一個電話就能輕易的把聰明的你騙過?”
差異的看著身上的人,他的聲聲質問真的讓自己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很想控製自己,她知道那樣是錯,然而還是失去了理智,太累了,不想再去想這些事情,眉頭微皺不厭煩的說道:“元陽,什麽事情改天再說。”
她厭煩的態度,無疑是在元陽的怒氣上在填一把火,暴怒的吻上她的唇,啃咬著她的嘴 唇,直到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迷茫。
無力的伸手推拒著元陽,然而蒙汗藥的作用根本推不開,嘴唇傳來的刺痛讓桃子不禁眉頭一皺,他的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狠狠的捏著,帶來更加的刺痛,深呼吸說著:“元陽,你想幹嘛?你這樣做已經違背約定了,住手。”
“約定?你還記得約定嘛?是你先破壞規則的。”元陽眉頭緊皺,暴怒的看著身下的女人說道。
“我怎麽違背約定了?”桃子眉頭緊皺問道,伸手想要推開元陽,然而根本不能,隻能任由他這麽捏著自己,強忍著疼痛,還有莫名的感覺。
元陽附身吻上她白細的脖子,輕輕咬一口說道:“約定第一條,在外人眼神當好一個好太太,然而你卻公然給我難堪,和別的男人交談,為了別的男人涉險,你不算違背約定嘛?”
“你混蛋,放開我。”桃子無力的推拒著元陽,本以為是脫離了虎口,卻不想是被隻狼給帶回家了。
她無力的反抗,隻會讓元陽更加的暴怒,伸手將她所有的衣服都撤掉,在她身上留下一處處的痕跡,相比吻 痕更加像是咬痕。
“啊……!”刺穿身體的疼痛,讓桃子忍不住叫出聲來,眼淚無助的落下,看著身上暴怒的野 獸,曾經他不是這樣的,他雖然寡言少語,可是卻也溫柔可靠,絕對不是現在這個陌生的樣子,她還真是瞎眼了,如此識人不清。
她哭了?自己弄疼她了?本來暴怒的情緒,瞬間就消散下去了一半,看著身下這個傷痕累累的桃子,她無助哭泣的樣子,心好像就是被人緊握著一樣,隨時都會被捏碎一般。
輕輕吻去她的淚,眼眶裏麵也已經滿是眼淚,呢喃道:“你為什麽要逼我?”
“現在是誰逼誰?你以為這樣我就是你的了嗎?你做夢,我喜歡翁炎彬,我喜歡翁炎彬。”桃子暴怒的說著,雙眼充滿眼淚,自己壓抑坐在心底的話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來的。
本來恢複的理智和那麽一絲心軟,在桃子一句話之後,完全喪失,一遍一遍的得到她。
雙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她就這樣被毀了,任由他擺弄著自己,一遍一遍的索取,讓他發泄著怒氣。
長時間的發泄完之後,理智漸漸的回來。
看著身下這個傷痕累累的桃子,眼角滑落眼淚,滴落在桃子的腰上,然而桃子的馬甲線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痕跡,雙手緊握說道:“桃子,你為何非要激怒我,我們原本可以很開心很和平的相處不是嗎?”
雙手死死的拉著床單,強忍自己眼中的淚水,說道:“發泄完了嘛?那就麻煩你滾。”
“你還在激怒我。”元陽看著身下這個女人的眼神,隱隱透過淚水看到了她的恨意,雙手緊握問道:“你恨我了嘛?”
“你覺得呢?我真是識人不清,本以為你把我給救了,原來你根本就是披著英雄麵具的狼,我真後悔當初在健身房裏麵幫你,真後悔認識你,我恨你,恨之入骨,恨不得殺了你。”桃子盯著元陽說道。
元陽呼口氣,一笑說道:“好啊,恨總比沒有感情的好,你的謝謝,你的客套我都已經受夠了。”說著從桃子身上離開,翻身下床,向浴 室的方向走去。
無力的坐起身,伸手拉起被子,無助的哭泣著,為什麽會這樣?失聲痛哭著,卷曲起雙腿,頭埋在腿間哭泣著,滿是痕跡的肩膀輕輕抽動著。
聽著她失聲痛哭的聲音,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為什麽會克製不住自己,幹出這種事情?雙手緊握,伸手直接敲碎了玻璃,破碎的玻璃劃過手,卻沒有了絲毫的感覺。
閉上雙眼卻也控製不住眼淚的落下,轉身走出浴室,看著卷曲在床上哭泣著的桃子,辦跪在床邊,說道:“你恨我,你想將我怎麽樣就怎麽樣?我肯定不還手。”
失聲痛哭著,一次性的釋放出來,這些年活的如履薄冰,步步驚心,不惜以婚姻作為交換的條件去和他結盟,然而自己確是被他毀掉了,真是可笑。
看著失聲痛哭的她,伸手去拉開床頭櫃,直接拿出一把手 槍,遞給桃子說道:“你不是恨我入骨嘛?你不是恨不得殺了我嘛?好啊,你殺了我,殺了我啊。”說著拿起桃子的手,將槍塞給了桃子。
抬頭看著元陽,將手中的槍慢慢舉起來,對準了他的額頭,殺了他,那麽自己昨天晚上所受的淩辱就不會有人知道。
直視著桃子,絕不躲避,如果能死在她手中也好,得以解脫了。
然而腦中閃過他站在自己身邊,一次一次的將自己從陰謀中所救出,一次一次的力挺自己,輔助自己將兩個集團合並,輔助自己坐上了今天的位置,槍向別處打去,是消音槍,隻能聽到茶幾上花瓶破碎的聲音,根本聽不到槍聲。
看著眼前的桃子,她是不忍心殺自己嘛?或許她是有那麽一點點喜歡自己的,隻是她自己沒有發現而已。
將槍扔下來,看著元陽說道:“殺了你?我受的屈辱就能當做不存在了嘛?”下床,打開櫃子,拿起衣服,快速的換衣服,然後向門口走去。
元陽落下了眼淚,伸手拿起床上自己的褲子,先穿了起來,看著桃子似乎是要離開問道:“你去哪?”
“幹你什麽事?”桃子眉頭緊皺問道。
“你留下,我離開。”元陽說道,伸手拿起地上的襯衫,穿了起來,看著桃子說道:“對不起,我……”看著她那雙帶著恨意的話,所有的解釋和求原諒的話,就卡在了喉嚨裏麵。
很清楚他這樣的眼神,就代表一切結束了,低頭看向一邊說道:“該離開的是我,如果你想結束這場合約,就隨你結束,我所有財產都給你,隨後律師會和你聯係。”
“誰稀罕?你這種人的錢我勢力我隻感覺到惡心,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麵前。”桃子看著元陽說道,伸手拉開門向外麵走去。
看著桃子離開的背影,勾嘴露出一抹苦笑,轉身看向這個空蕩蕩的家,這個家沒有了他,還有什麽意義?關門離開。
這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晚上總算是停下了,路麵上的積水還有不少,而桃子就奔跑在這街道上,濺起的雨水將她的褲管給打濕,跑累了,無助的卷縮在路邊哭泣著,一個人,始終自己隻能是一個人,抬頭看向天空。
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新,天空也格外的藍,勾嘴一笑,岑漾漾像你一樣多好啊,躺地下什麽罪都不用受,什麽苦也不用吃,就算鬱峰娶一個和你很相似的女人,你也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漾漾,我真的好累好累,快要支撐不下去了,如果這個時候你的肩膀能借我靠一下多好。
看著街邊無助哭泣的她,想去安慰她,然而很清楚自己此時隻能是激怒了她,想想能夠安慰她的人,好像隻有翁炎彬了,還有一個已經死掉的,她唯一的朋友,很不想讓翁炎彬來安慰她。
轉念一想,想到了鬱峰新結婚的那個岑漾漾,雖然隻是冒牌的,也多多少少能帶來一點安慰吧,拿出手機給鬱峰打了電話。
“不來了,不來了,我快散架了。”岑漾漾此時搖手求饒,渾身都是汗,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感覺像是看到了救星啊,說道:“電話,電話。”
勾嘴一笑伸手拿手機,看到是元陽,眉頭微皺,大清早的壞人好事,接起電話來,說道:“元陽,你不知道我新婚燕爾啊?這大清早的。”
“我和桃子吵架了,你帶你那個冒牌岑漾漾來XX街,她在街邊呢。”元陽直接開門見山說道。
鬱峰無奈歎口氣說道:“你們夫妻倆吵架我們跟著湊什麽熱鬧啊,你過去哄哄不就好了,我們去管什麽用啊?你不是挺會哄女孩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