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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宋華珊離開

  第一百四十四章宋華珊離開 

  「華珊!」霍廷宴按著電話里說的,匆匆趕到商場保衛部,當看到宋華珊的時候,他一下子將她摟進了懷裡。 

  「不要哭,我在這裡。」霍廷宴看到宋華珊委屈的模樣,心裡一下子痛了起來。她只是剛剛離開家一會兒的時間,便出現了這種事情。 

  大樂站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這小姐這麼一直哭下去也不成啊,如果這位先生以為他欺負了這位小姐,那他肯定會被爆頭。 

  「先……先生,小姐。」大樂這會兒打斷的有些不是時間。 

  霍廷宴鬆開手,表情冷漠的看著大樂。 

  「這小姐的臉……」大樂話還沒有說出口,當看到霍廷宴臉上那道長長的疤痕時,一下子被嚇住了,無語凝噎,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霍廷宴也知道他因為而不說話了,但是他不在乎,他現在在乎的只是宋華珊。 

  「她的臉怎麼回事?」那語氣,那神態,就像一個審判著,隨時可以要了大樂的命。 

  「先……先生,您您先別急!」大樂雙手低在自己的胸前,他一副受驚的模樣,可是人家霍廷宴確實沒有跟他急。 

  宋華珊在一旁仍舊哽咽著,突然想到許建飛,讓她控制不住的難過。在她的心裡,依舊就是放不下。 

  「說。」霍廷宴用了一句祈使句。 

  「啊!」大樂這人也是膽小,一看到霍廷宴這綳起臉的模樣,一下子向後退了一步,後面正好有一個箱子擋到了,他一下子翻在了地上。 

  聽到這些響動,一些在外面的人一下子跑了進來,將大樂攔在了身後。 

  「先生,有話有商量,不要動手。」這時一個年紀稍長些人站了出來。 

  霍廷宴側著頭,挑著眉毛看著他,真是可笑。 

  大樂這時被扶起來,「頭兒,頭兒,沒沒事,我自己摔倒的。」 

  「她的臉是怎麼弄的?」霍廷宴還是這句話,他不動分毫,不過就是一句問話就把他嚇成了這個模樣,看來心理素質不怎麼樣。 

  大樂看著霍廷宴冷漠的表情,雖然面相兇惡了些,但是終歸他只是想問原因,暫時沒有其他想法,大樂戰戰兢兢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聽著他說,宋華珊是自己摔在車子上划傷的,霍廷宴伸過手摟在了宋華珊的肩膀上,「真的是這樣?」 

  大樂的腦袋那頭點的,千真萬確。 

  霍廷宴看著宋華珊,自他見了她,她沒有對他說一句委屈的話,只是自顧的流著淚。 

  「先生,我剛才本想著帶這位小姐去抹點葯的,可是她一直這樣的哭,我也沒辦法,所以……」大樂的語氣有些愧疚。 

  霍廷宴仔細檢察著宋華珊臉上的划傷,幸好傷口不深。 

  「謝謝你了,多謝照顧我的老婆。」霍廷宴說完之後,便扶著宋華珊離開了,一路上還時不時的用手帕為她擦著淚水。 

  可是大樂這一行人卻愣了。 

  「頭兒,你說怎麼長得這麼凶神惡煞的人,也會這麼溫柔的一面啊,那位先生對那位小姐,真是細緻入微。」大樂有些獃獃的說道,原來每個男人都有溫柔的一面。 

  這個被稱為頭兒的年長者,笑了笑,「大樂,你只看到表面,如果不是那傷,那個男人比任何一個男人都長得英俊。看兩個人的關係,應該很恩愛的。」 

  「哦,我也是這樣覺得,主要就是那個男人的疤有些嚇人。」大樂還在自言自語的說道。 

  年長者伸出手在他的腦袋上彈了一個腦瓜蹦。 

  「還看?那位小姐已經走遠了,快去工作!」 

  大樂有些委屈的看著自己的頭兒,「好啦,馬上去還不行。」 

  霍廷宴扶著宋華珊來到停車場,可是她還是在哭著,似乎停不住了。 

  他抓著她的肩膀,「華珊,你到底是怎麼了?」他非常了解她,以她的性子,決然不會因為臉上受這麼一點兒小傷,而哭的沒完沒了。 

  「你告訴我,不要讓我擔心好不好?」霍廷宴面露擔憂之色。 

  此時,宋華珊抬起頭,「我想許建飛。」 

  聽到這句話,霍廷宴一愣,面色突然難看起來。但是很快他便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華珊,他已經不在了。但是你還有我不是嗎?」 

  宋華珊被他擁著,但是眼淚依舊流著。許建飛是她的,但是霍廷宴已經不是了。 

  「放開我。」她輕聲說道。 

  霍廷宴緩緩鬆開手,再一次伸出手想為她擦眼淚,卻被她一下子躲開了。 

  「廷宴,謝謝你這些日子以來,對我的照顧。打擾的你時間長了,我也該離開這裡了。」宋華珊的表情鄭重且嚴肅。 

  霍廷宴一怔,抓著她胳膊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我知道,我給你和愛飛添了不少的麻煩。真是不好意思,自從建飛走後,我變成了一個自閉的病人,在你們的照顧下,我才得以恢復。」宋華珊的眼淚止不住的向下流,這裡有太多的不舍,可是如果她不狠心放下,那她以後將什麼也得不到。 

  她知道霍廷宴還是愛她的,可她何嘗不是也愛他。但是他們中間已經多了兩個,一個已經去世的許建飛,一個一直陪在他身邊的何愛飛。 

  她和霍廷宴雖然是曾經的怨侶,可是她又怎麼能那麼自私的將他佔為己有。何愛飛的一舉一動,她都知道。而且就霍廷宴的表現來看,他也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 

  自己已經是一個過去式了,她想霍廷宴很快就能忘記她的。那他就能和何愛飛痛痛快快的在一起了。 

  「華珊……」霍廷宴的表情里充滿了失望與痛苦,他有些不認識她了。只是因為一個死去的人,她竟然可以這樣狠心將他放手。 

  他苦苦守了她六個月,最後只是換來,她無情的離開? 

  「不要動,不要再靠近我!」宋華珊將手橫在兩個人中間,她緩緩的向後退著。「不好意思,我不可能再愛你了。或許說,我不會再愛任何人了,離開這裡,我就可以重新過自己安靜的生活。這裡,是我一輩子的痛,我一個人承受不來,真的了承受不來。我愛的,和愛我的人都一個個在我身邊離開。這種感覺,壓抑的我快喘不過氣來。你讓我忘記好不好?」宋華珊說著決絕的話,請求霍廷宴給她一個新的開始。 

  霍廷宴雙眼無神的看著她,他給她新的開始,可是誰能給他新的開始? 

  「宋華珊,你現在可以隨意的離開我。但是我卻不能像你那樣隨意的放手,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霍廷宴木然的表情,掩蓋了他大部分的傷心。 

  宋華珊看著他,沒有說話。 

  「你愛過我嗎?」 

  宋華珊再一次向後退了一步,「愛,愛過。但那是過去,現在的宋華珊,不希望再愛,也不希望被愛。我只想一個人,平淡的過下去。」 

  聽到他的話,霍廷宴的痛苦的閉上眼睛。她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他的愛是她已經成了最大的壓力。 

  「宋華珊,我們中間已經離開三年了,你覺得我還能經得起幾個三年?」霍廷宴紅著眼睛,低聲問道。 

  宋華珊看著他,眼淚已經漸漸停止了,「我們之前已經痛苦的生活了三年,我們還能繼續犯以前的錯誤嗎?」她的一句話,絕了他所有的後路。 

  霍廷宴無助的向後退著步,「呵呵,呵呵……是啊,我給你的只有痛苦,從來就只有痛苦……」 

  宋華珊對著他也同樣報以笑容,「所以,我還是離開。」說完,她便毫不留戀的轉過身,眼淚飛一樣的被甩了出去。 

  看著她堅定不移的步伐,霍廷宴笑了起來,放聲的笑了起來,他仰起了頭,防止眼淚滑下來。 

  失去最愛,大概是會心痛的吧。他一度以為自己是沒有心的,可是卻不知自己心痛起來,竟會是如此的難以承受。 

  宋華珊,我們相互折磨了三年,痛苦的分別了三年,但是沒有想到,以後的每年裡,我卻只活在回憶里。 

  停車場的見面,成了他們兩個人說再見的分別地。 

  宋華珊早將一切都準備好,沒有給霍廷宴多餘後悔的餘地,因為她想離開,她便離開,沒有耽擱一絲一毫。 

  霍廷宴心痛過了,以為心痛這個東西是有時間表的,過去這一陣就可以停止了。他會像宋華珊那樣瀟洒,狠心的忘記任何一切,可是他發現,自己卻辦不到。 

  他像發瘋似的跑遍了城市的每個角落,他在夜深人靜的空曠里大叫著她的名字,糊裡糊塗睡過去之後,他會夢到屬於他和宋華珊的婚禮。 

  可是一切的一切,卻變得虛無,因為宋華珊已經不在了,去了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秋去冬來,他對她的尋找的步子,也慢慢放緩了,只是心裡那一處,無論如何也忘不掉。 

  「廷宴,夜深了,不要再陽台吹冷風了。」何愛飛拿著一件棉服,為他披在了身上。 

  霍廷宴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眼睛直直的看著遠方的漆黑的夜。 

  「這麼冷的日子裡,你說會不會有一個人為她加衣?」他的話像是在問何愛飛,卻又像是在問著他自己。 

  「她看著很健康,可是因為三次流產,身子早已經變得虛弱不堪了。」霍廷宴喃喃的說道,「宋華珊,表面上看著她知書答禮,可是她骨子裡卻是一個十足的野蠻小女人。還記得那次我們去舅婆家,我跟她一開始都裝得不愛說話,可是舅婆卻逼著我們去隔壁的樓里洗澡。那個樓,燈都少得可憐,天還那樣的冷,她逞強,可是卻怕黑。最後我們一起洗的澡,在我印象中,那是我們第一次和她一起洗澡。雖然她很彆扭,但是我心裡卻很樂意,因為從來不知道和她在一起洗澡原來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可是,她現在不在了,不在我身邊了,而且不讓我找到。」霍廷宴一個大男人,再也顧不得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了,他只知道現在非常非常思念她,思念那個沒心沒肺的宋華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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