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樓梯事件 宋華珊暈迷
第一百二十章樓梯事件宋華珊暈迷
宋華珊的腳像是灌了鉛一般,走起路來,似乎是非常艱難的事情。她邁著步子艱難的在樓梯上一步一步的走著。
「這種女人?這種女人?」她喃喃的說道,霍廷宴一直說她是這種女人,可是她是哪種女人?只是會生孩子的女人。老者的話還縈繞在她的心頭,您回來不就是為了宋小姐嗎?多麼感人的辭彙啊,如果霍廷宴不說話,權當是默認了,那情況該有多好的,可是現實卻不是這樣的。
這種女人,他這樣的形容自己,這種話說的多了,宋華珊也迷惘了,那她到底是哪種女人。
突然感到一陣頭痛,她踉蹌了一下,差一點栽下樓梯,但是卻讓她緊緊的抓住了樓梯扶手,她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太陽穴。
「你這種女人活著又有什麼用?」
「你這種女人為什麼不去死?」
不知是真實還是虛幻,宋華珊看著面前出現的人像,霍廷宴一臉倨傲的看著她,冷薄的語氣,不屑的目光,無情語氣。
「我如果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解脫了?我如果死了,你是不是就不會恨我了?」此時的宋華珊已經神情模糊,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做說什麼。腦子裡只是想著那句話,你這種女人……
你這種女人,你這種女人,我這種女人,我這種女人……
宋華珊緊抓著樓梯扶手的手突然鬆開了,她的身子如一張薄紙,從樓梯上直接向下滾來,順著樓梯,她從到三樓的樓梯,滾到了二樓的轉角處,身子一個傾斜又從二樓直接滾了下來。
一共三十多級樓梯,她的身子沒有任何預警的從上面滾到了下面。也許是她放棄了自己的生命,也許是她想結束這段痛苦,她選擇了最不明智的舉動。
「砰!」在最後停下一來的時候,她的頭撞在了下面的石柱上,額頭上頓時出現了紅跡。
宋華珊看著搖晃的天花板,眼角浸出淚水,這是她的命運嗎?還是她註定的就是這個結局。無恥的宋華珊,從第一次看到霍廷宴便被他深深吸引,自作多情,以為他也會像自己愛他那樣,愛著她。她靠著與霍老子的關係,對霍廷宴逼婚。
逼婚,多麼有意思的事情,老天爺看到她做的惡事,所以讓她在結婚前,已經有了三個月的孩子,突然流產。她還善意不讓霍廷宴知道,但是這卻成了霍廷宴討厭她的根源。
當他的初戀出現時,她才覺得自己有多麼的卑微,卑微到,他根本就看不到她的存在。這三年來的朝夕相處,讓宋華珊情何以堪。是他無情,還是她太多情?
他後來的離開,沒有任何的預兆,就像她遭遇車禍一樣,她根本就不知道。她還一心想著許語飛的孩子會如何時,她的孩子卻再一次流產。
這就是命運,,她永遠都擺脫不了的命運,她沒有安好心,強迫霍廷宴愛上她,所以就註定她兩次的孩子都以流產而做終。
大腿下邊汩汩流出的熱乎感,她再一次痛哭起來,可是她卻哭不出聲音,她知道自己為什麼難過,她始終要為她愚蠢的行為做出犧牲。
鮮血一直流著,直到流的她身邊都是的時候,她的意識也逐漸的淡泊了起來。孩子,到底是孩子有什麼錯,她會這樣一次又一次的錯過。
眼淚緩緩的流下來,她緩緩的閉上眼,這就是宋華珊的結果嗎?
天色漸黑,別墅里四處充滿了寂靜,唯一窗外的月光,及路邊的燈光照在別墅里還有些光亮。一切都太靜了,靜的像是停屍場一般。別墅里,還別墅外,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廷宴現在就會回去嗎?」剛吃飯,何愛飛有些戀戀不捨的拉著他的手。
霍廷宴只覺自己的內心煩躁,他閉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下次我再陪你吃飯。」
何愛飛看到他臉上的不耐煩,自也沒有多說什麼。「好吧,你先回去吧。」
霍廷宴摟過她在她的額上親吻了一下,便趨車離開了。
何愛飛不經意的回頭看了一眼,藏在不遠處的狗仔,被她發現了。可是她卻沒有走上前,曝光她的事情,她現在是巴不得的樂意。
剛進了別墅大門,看著滿是漆黑的院子,霍廷宴別覺得有些不對勁。
該死的女人,她如果敢逃跑,他就會要了許建飛的命。他匆忙跳下車,跑進大廳里。
當燈光一亮的時候,他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宋華珊毫無生氣的躺在地板上,身上那灘刺眼的血跡,更是讓他覺得心慌。他像是被嚇到了,反應有些遲頓,他慢慢的走向她,看著一臉慘白的宋華珊。
他緩緩蹲下身子,伸手摸著她的臉龐,一股涼意直衝他的手指。
一下子他像突然反應過來一樣,「宋華珊!」霍廷宴猛的抱起宋華珊,聲音嘶啞的喊著她的名字。
剛抱起她時,他便摸到了她身下的血跡。他感覺自己的頭有些眩暈,眼睛看不清東西,直到淚水溢出來的時候,他才看清楚自己懷中抱著的女人。
霍廷宴抱著她,急忙向外跑去,「宋華珊如果你敢死,我就會讓許建飛為你陪葬。你不可以死,絕對不可以死!」他的聲音此時出現了顫抖,連他這種惡魔也隱隱感覺到了害怕。
他將她放到車上,車子急速駛出別墅。
他的手心裡現在滿是汗水,扶著方向盤,他都覺得有些打滑。看著歪坐在身旁的宋華珊,此時的她很安靜,再也不會說著倔強的話與他鬥氣,他再也看不到她那副不服管教的模樣。可是,他卻恨死了這種感覺。
「宋華珊,醒一醒,我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你快點醒一醒!」霍廷宴隨手將自己眼前的淚水拂掉。
他是有多恨她,他在家裡連個傭人都沒有,只讓她孤靈靈的,連她何時發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如果他這一夜沒有回來,那她是不是要在冰涼的地板上沉睡一夜?
霍廷宴的心被她死死的牽著,一絲一亮也不得放鬆。
他恨她,無比的恨她,這恨意應該是源於六年前,她假裝懷孕強行嫁給他。那時的他以為,只有她這麼一個天性水靈脫俗的女人保持著原來的性感,可是他覺得自己錯了。當時那個看著單純的女大學生,其實不過如此,她和其他的女人根本沒有什麼其他兩樣,貪慕虛榮,愛錢愛利,想仰仗著自己的外貌,來嫁進豪門。
可是在結婚後的三年中,他又慢慢的發覺,有一個女人很倔強,不肯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但她卻時不時的讓自己知道,她其實還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小女人。會哭會鬧,會生氣。他也不知從何時,慢慢的學會寵著她,慣著她。看到她笑,自己也會開心。
當一切可以都圓滿的事情,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也從此改變了他和她的道路。
他恨她,他恨她只能同富貴,不能共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