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鬧騰
“還是應一聲吧!要是把重要的事情耽誤就不好了。”文安十分不願意的勸道,她現在不想讓她男人去見。另外的一個女人。
“有什麽事情這麽著急的?”司律從床上起身,朝著門外冷冷的說道。
司川聽了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岑心悅……”司川覺得有些難以開口。“將軍還是自己去看一看吧。”司川快速的說道。“她是中了什麽毒。”
“中毒了,你就去找李穀主,過來找我幹什麽?”司律穿好衣服。
“已經派人去找李穀主了,但是岑心悅口裏不停的喊著將軍的名字,所以我們才……”司川後麵的話就沒有說了,說出來是一定要挨罵的。
文安覺得岑心悅真是能折騰自己,現在都已經被關起來了,還能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來。
文安起身,一邊幫她男人整理衣服,一邊說,“帶我也去看一看吧!”
司律點點頭,不想再讓自己和岑心悅有任何的瓜葛了,趁著這次的機會是一刀兩斷是再好不過了,寶貝兒在場,有什麽事情自己以後也說得清。
文安自己也從衣架上把衣服拿下來穿好,但當她看到滿地的水漬的時候,臉不由自主的就又紅了。
這要是待會兒丫鬟們來收拾的時候,她都沒有臉見人了。
“走吧!”司律牽著文安的手往外走。
文安有些扭捏的指了指淨房的方向。
司律怎麽能有不明白的,現在她已經做了自己的夫人,臉皮子還怎麽這麽薄?
“你現在是將軍夫人了,我看誰敢說閑話?這做夫妻,做夫妻不做,怎麽叫夫妻呢。”司律拉著文安的手就出了房門。
文安在心裏給了司律翻了一個白眼,他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司律到底還是顧忌著寶貝兒的麵子的,總要給她一段時間來適應將軍夫人這個新身份的。
出了門,司律變對站在兩邊的丫鬟吩咐道。“屋裏就不用收拾了,你們在外麵候著就可以了。”
文安:“………”。這不是要昭告天下了嗎?
司川跟在兩個人的身後,油然而然的覺得自己就是個多餘的。
“以後再不要喊文姑娘了,要叫夫人知道麽?”司律十分鄭重的糾正了司川的錯口誤,“再不要有下次了。”
“屬下遵命。”司川迅速的回答到,不想被做冷板凳。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讓你們都找到這裏來了。”文安問道,剛才司川喊門的時候也沒有把事情說清楚。
司川下意識的朝四周看了一下,現在他們三個正走在通往關押岑心悅院子的小路上,除了他們,周圍是一個人都沒有。
“岑心悅是中了十分厲害的催情藥,現在在被關的房間裏,正在自……”司川說到這裏頓了頓,然後才吐出剩下的一個字,“瀆”。
文安是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那你們給他潑冷水,或者綁起來,再不濟,幹脆打暈了不就行了。”
文安覺得這樣的事情還鬧到了她和大將軍,這裏有些過分了。
“這……夫人去看過就知道了。岑心悅中的迷情藥十分的厲害。”司川尷尬的說道,那關著人的地方,現在是誰也不敢靠近。
“你能給我講一講有關岑心悅的事情嗎?”文安問道。
岑心悅是一個孤兒,自小是被長公主給養大的。沒道理會為了一個男人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就背叛了長公主,畢竟十幾年的感情在這裏。
這話司川可不敢亂說,萬一自己哪個地方說禿嚕了嘴,那事情可就大了。
“他跟司川一樣,也和懷義居的大部分小孩兒一樣,都是長公主撿回來的。”司律簡單地回答道。“後來有一位軍醫,覺得她有天分就收她做徒弟。”
司律說的情況跟自己之前問司川的差不多,但是仍然沒有說出文安想要的信息。
“那他怎麽跟太子認識的?還有那一位軍醫,現在還在軍營裏嗎?”文安問道。
“小時候一塊兒玩兒過,那時候也沒看出來兩個人之間有什麽特別的。”司律說道,其實他也沒看出來別的人和岑心悅之間有什麽很特殊的感情。
是直男沒錯了,文安又轉向司川問道。“你覺得呢?”
“小時候太子也不經常來公主府。兩個人接觸的確實不多,去年,這麽說應該是前年的事情了,是在她師傅要回鄉的那段時間,岑心悅似乎是和太子的接觸多了起來。”司川說道。
岑心悅是長公主的義女,長大後男女有別,他們接觸的也不是很多,所以這一點司川自己也不能十分的確定。
可是一個從小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另一個是傳聞中的浪蕩公子哥兒,文安覺得隻要是腦袋裏沒有裝漿糊的女人,一定會清楚該怎麽選的。
再說岑心悅看上去也不太像是看中了太子的權勢,這個司律也不差。
這中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文安想。
“那岑心悅的師傅,現在怎麽樣?”文安覺得這很有可能是一個突破口,古人都講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那麽這位軍醫和曾新月之間的感情也一定是十分重要的。
“已經回老家去。”司川說道,“我這邊沒有他的什麽消息。”
那就是什麽信息都沒有。
司律也搖了搖頭,他也沒有和這位軍醫聯係過。
這個軍醫既然能做公主義女的師傅,那他的關係網絕對不會十分的簡單。現在他回了老家,沒有和這些故人有聯係,不知道是刻意的還是天性使然。
但是這些都是文安自己的懷疑,畢竟有的人是天生的不喜歡,和外界交流,特別是一些世外高人。
就好像大學一畢業了以後,一個班四五十個人,可能跟自己聯係的也隻有那麽一兩個而已。
軍醫有嫌疑,這個還是需要自己進一步的求證,現在不適合說出來,免得誤會了好人。
將軍府裏麵並沒有設地牢或者是暗牢,平時若是有奴仆犯了過錯,都會被關在柴房裏麵,但今天顯然柴房是不在合適了。
岑心悅被關在將軍府一個比較偏的偏院裏,平時根本就沒有什麽人去,屋子裏沒住人,也隻有最基本的擺設而已。
院子門口有兩個守門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喜酒的緣故,臉有些潮紅。
一走進院門子口,文安就聞到了一陣靡靡的香味,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