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司律的孩子
司律皺眉,往四周看了看,雖說這是小孩子的無心之舉,但大喜的日子有人哭鬧,畢竟還是不吉利的。
從人群中擠出一個抱著小孩的女人,穿著粗布衣服,一臉的滄桑,臉上甚至還有一條恐怖的刀疤。
但是文安和司律都認得她,在場的許多人都認得她。
岑心悅懷裏抱著的小孩,正在大聲的哭著,臉色也變成了醬紅色。
她徑直的就走到了文安和司律的麵前,跪到了地上。
“阿律,求求你了,你不能不要我。”岑心悅的眼睛已經哭腫了,臉上還帶著淚水,嘴唇甚至都已經幹的起皮了。
看熱鬧的人群當中,有認識岑心悅的,立馬就議論了起來。
“這不是之前和大將軍定過親的女人嗎,現在怎麽弄成這個樣子了?”一個人說道。
“你看他懷裏還抱著一個孩子,那麽大一點,怪可憐的。”
隻有千年做賊的,沒有萬年防賊的。
文安聽岑心悅說話的內容,就知道她打的是什麽主意。
不就是想說這個孩子是司律的,要他負責任嗎?
就連接下來的戲碼,司律都已經替她想好了。
不就是欺負古代沒有親子鑒定,要讓輿論偏向她那一邊嗎。
司律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岑心悅,眼神當中帶著寒意,但是周圍的人太多了,“我先派人把你安頓好,過兩天再去找你,可以嗎?”
“阿律,求求你了 我不能沒有你。你看我們的孩子都已經這麽大。
他不能沒有爹呀。”層心悅的話一說完,她懷你小孩兒的哭聲更大了。
周圍看熱鬧的有的已經開始指指點點了。
“大將軍竟然始亂終棄,別人姑娘家都已經把孩子都生下來了,他不認帳。
枉我們還這樣的敬仰他。”岑心悅的話一說完,他就立馬說道,顯然是已經準備好了的說辭。
可是他並沒有得逞,話音剛一落,旁邊立馬就有人反駁道。“大將軍才不會是這樣的人,這當中一定有什麽誤。”
那人聽了不服氣。“能有什麽誤會,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還沒成親,就把孩子生下來。這生孩子能一個人嗎?肯定是大將軍強要了別人。然後看上了更好的。”
文安頭上還蓋著紅蓋頭,看不見那個人長的是什麽樣子,但在在心裏,卻是暗暗的記下。
大將軍這麽好的風評 這人如果不是太子派來的,那她就跟司律姓。
“阿律,這可是你親生的孩子呀,你看看他才這麽大一點,你怎麽忍心讓她受苦呢?”岑心悅激動地說著。
文安現在雖然看不見層心悅的樣子,但知道她現在一定是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樣子,活脫脫的一朵白蓮花。
司律聽到層心悅說孩子是他的,立馬就怒了,文安就在自己的旁邊,自己根本碰都沒有碰她一下,這要是讓她誤會了,本來是大喜的,就變成大悲了。
“你胡說什麽,你懷裏的孩子絕不會是我的,我和你之間是清清白白的。”司律肅然的說道。
雖說眼見為實,但世人的眼睛也最容易被表象蒙蔽。
在一邊的三皇子看不過去了,立馬就上前勸說道。“心悅妹妹,今天是將軍大喜的日子。
有什麽我們事情,等把新娘迎進府了以後再說。”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也不好派人強硬的把人拉下去。
三皇子的話,讓岑心悅找到了另外的一個突破口,立馬就把矛頭對準了文安。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迷惑了大將軍。才讓他不要我們。
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岑心悅抱著孩子站起來,指著文安大聲的說道。
“我臉上的疤就是你弄,你嫉妒我長的比你漂亮,你不僅要毀了我,還要來蠱惑大將軍。”她看文安的眼神裏,仿佛是淬了毒一樣。
聽到岑心悅這樣的攀扯文安,司律是再也忍不住了,維護的說道。“你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你現在最好乖乖的下去,若是耽誤了時辰,就連太子也保不住你。”
“嗬嗬!啊律,我不怪你的,一定是這個賤女人給你下了迷魂藥。我和阿律的親事,是長公主親自定下的,你這個壞女人。”岑心悅尖叫的說道,用著最惡毒的眼光看著文安。
看熱鬧的人都在小聲的議論著,但絕大多數的人都是站在大將軍這一邊。
畢竟以大將軍的權勢,若是不想對這個已經破了像的女人負責,他會有許多中辦法,讓這個女人無聲無息的就消失掉,根本就不會給她到這裏來放肆的機會。
文安看著陳欣悅聲音傳來的方向,擲地有聲的說道,“岑姑娘,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以亂說。
你們的親事確實是長公主親自定下來的,但是是你先背叛了司律,和太子勾搭在一起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的。
你說這個孩子是司律的,空口無憑,我們也可以說這個孩子是太子的,你往我們身上潑的是髒水,但是我們說的極有可能卻是事實。”
文安的這話剛一說完,周圍小聲議論的聲音全部都停止了,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太子是什麽德性,在衍國都已經成了眾人皆知的秘密,新娘子的這話,可信度是十分的高的。
文安的話一說完便對思慮說道。“夫君,你快把我接進府去。過了吉時就不吉利了。”
文安說完主動的就牽起了司律的手,這一刻,他們是夫妻要共同進退,共同禦敵。
“我還沒有進將軍府,喜月怎麽停了?”文安大聲的問道。
喜樂的聲音再次響起。
司律牽著文安的手,才往前走了幾步,就又被攔住了。
“阿律,我好怕,我是被迫的,是他們強迫我的,我一個女人能做什麽?你讓我見一見長公主吧!這是她的孫子,她不會不認的。”岑心悅見自己在司律和文安這裏沒討到什麽便宜,又把話題轉向了長公主。
司律上前準備說話,卻被文安拉住了,她小聲的對思慮說道。“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事情,你不用摻和進來,弄的好像你有多在乎她一樣。”
司律的眉頭都已經快要打成結了,他看向文安,帶著歉意與愧疚。
要不是自己當初草率的答應,就不會有現在得這麽多的事情可,但此刻寶貝正蓋著蓋頭,並沒有看見她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