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膀胱受不了
文安連忙用雙手捧住司律的下巴,眉眼彎彎,帶著星辰大海,討好的說道:“要懂得適可而止,循序漸進,知道嗎?你這樣會沒朋友的。”
“沒朋友。”司律把身子向下壓了壓,低著頭,“我有你就夠了,其他的什麽都不重要。”司律的嘴唇,就貼在文安的耳邊,那喃哩的聲音,就像是最輕的羽毛,輕輕的撓著文安的耳朵,癢癢的。
這麽近的距離,讓文安感受到,有一股灼熱的氣息,正在從領口直往衣服裏麵鑽。
要不要這麽撩,一陣又一陣的悸動,在慢慢的把文安的理智瓦解掉。
這是她認識大將軍麽?
文安閉上眼睛,昂著頭,臉上升起來的紅潮,有欲演欲烈的趨勢。
就像鴕鳥遇到危險,會把頭埋進土裏一樣,文安把眼睛閉得緊緊的,現在也不敢看司律的樣子。
得到了文安的默認,司律的吻再次落在了文安那飽滿嫣紅的唇上,帶著香甜的氣息。
文安感覺自己都不會呼吸了,他感受到司律的溫柔,以及小心翼翼,就像是對待瓷娃娃一樣的對待自己。
從最初的淺嚐輒止,到中間的漸入佳境,最後是欲與欲求,一個層次一個層次得漸漸加深。
司律抱著文安的手是越收越緊,最後文安不得不繳械投降,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嗯~”當自己的聲音傳到了耳朵裏的時候,文安都感覺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司律對文安的反應顯然是很滿意的。這一次,他再也不會像個莽夫一樣,橫衝直撞了。
在文安感覺自己已經意亂的情迷得就要把持不住的時候,突然就打了一個激靈。
該來的隻會遲到,但是從來都不會缺席。
文安的膀胱被尿漲的不行了,隻一碰上去,就不行了。
“我要上廁所。”安紅著臉對司律說道,不知道臉上的紅潮是之前的沒有退下去,還是因為不好意思麵對司律。
十分不情願的司律,不得不把把手臂鬆開,寵溺的摸了摸文安的頭頂,笑著說道。“快去吧,憋壞了就不好了。”
也顧不上腳上的鞋子有沒有穿好。文安一溜煙的就往廁所的方向跑去。
司律雙手環著胸,倚在門欄上,看著文安跑過去的方向,腦海裏還在回憶著文安剛才的表現,顯然她是十分接納自己的。
竟然連自己要去小解都已經忘記了,這無不昭示著自己今天的表現很好了。
那含羞帶怯的麵龐,急急急忙忙的身影,讓司律的嘴唇不由得向上彎了起來。
自己的心肝寶貝,怎麽能這麽可愛呢?
淡白的月光自天幕傾灑而下,悠悠的小風,也將夏日的暑氣吹散了,人也跟著舒坦不少。
司律半倚在門框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變得那麽平易近人了,隻可惜司川不在這裏,沒有看到這一幕。
直到解決了重要的三急問題,文安都感覺自己的腦袋昏昏的,都沒有弄清楚現在的狀況。
今天這個算什麽,是成功的捕獲了實力男朋友一枚麽,還是那種粗大腿的?
這算不算是人生贏家,是不是從此就可以走上人生巔峰了?
一想到後是司律引領著自己,竟然從自己的嘴裏發出了那麽難以啟齒的聲音,文安就覺得懊惱不已。
說好的知性女性的人設,怎麽就沒有立住呢?
在廁所門口站了好半天,被小涼風一吹,文安才回過神來。
知不覺的,已經在廁所裏呆的時間有點長,在不回去,司律恐怕就要懷疑自己的腎有問題了。
文安三步當做四步,慢騰騰的往回走,心裏想著等待會兒再見到司律的時候,他應該已經睡下了。
文安走得再慢,也隻有那麽短短的一小段距離,當她再次回到院子的時候,就看到司律仍然站在那裏。
那雙炙熱的眼睛,讓文安覺得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 那個,你早點睡吧!”文安本來隻準備說這一句的,可是又覺得不放心。後麵又補充了一句。“你不要胡思亂想。”這不就成了欲蓋彌彰嗎?
文安也不敢再在院子裏多加逗留,在司律娜盛情滿滿的目光麵前,文安覺得自己無處遁形,看著看著,就覺得自己慫了,又一溜煙的從司律旁邊跑了。
司律:“…………”
司律也知道張弛有道的道理,現在也不好,把人逼得太緊了。
暫且先記在賬上,也好算算利息。
一個人又回到了床板上躺下。
文安回到房間,蘇姑姑和梅花兒睡的都很好。
沒有驚動任何人。
輕手輕腳的上了床,之前的耗氧量太大了,文安感覺困意來襲,很快就睡著了。
睡著了的時候,文安就做了一個一言難盡的夢。
在夢裏,她騎在司律的身上,手裏還拿著一條黑黑的小皮鞭。
文安哪舍得真的把皮鞭抽在馬背上呀。
拿著皮鞭的手,高高的舉起來,還時不時地在空中劃拉兩下,作出虛張聲勢的樣子。
馬兒載著文安飛快地在大草原上跑呀跑。
風呼呼地就從耳邊飛嘯而過,帶著呼哧呼哧的聲音。
頭發也吹散了,飛揚的飄在身後。
跑著跑著,青青的大草原就變成了一條小河。
文安就坐在那烏篷船裏,看著岸上的開滿桃花的桃樹,在慢慢地向後退。偶爾還有調皮的花瓣,落到衣服上。
手放到水裏,那清清涼涼的液體。從指間劃過,劃出優美的波紋。
還有調皮的水藻,時不時的來湊一下熱鬧,纏上文安的手指。
沒看到司律的文案,有些焦急,四下裏尋找著。
“你在找什麽?”那渾厚的聲音從身下穿過來,文安連忙看過去。
原來那烏篷船就是司律變得。
文安安心的躺在烏篷船裏,任由著烏篷船,把她帶到任何地方。
烏篷船在水麵上晃晃悠悠的往前開去,留在船後的是兩條長長的水折,但是這水折很快就消失了,替代它的就是一圈又一圈的波紋。
早晨的一縷陽光,照到文安身上的時候。
有些刺眼睛,文安極不情願的睜開眼睛。
蘇姑姑就立在床前,古怪的看著自己。
“你怎麽了?”蘇姑姑一邊說一邊還把手放到文安的額頭試了試溫度。“你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