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乾淨的十八摸
第十三章乾淨的十八摸
「怎麼樣？看傻了吧！」凌曉兒嘻嘻笑著，道：「牛碧，你真是一個奇迹創造者，這次車禍，要是換了別人早就死了，可你不但沒死，還因禍得福，不但變高了，還變帥了，憑你現在的條件，去當個平面模特肯定綽綽有餘。」
牛碧揪了揪自己亂糟糟的頭髮，道：「就我這鳥巢也能叫帥哥？你真玩笑。」
「哈哈，那是你半個多月都沒洗頭的關係，趁現在趕緊洗個澡，你身上都有股怪味兒了。」凌曉兒捏著鼻子說道。
牛素素也撲哧一笑：「是啊！碧碧，你先洗個澡吧！前幾天姐姐就把給你換洗的衣服帶過來了，不過大夫說你當時的情況最好不要擅動，就一直沒給你換下來，不過你現在長高了，以前的衣服可能會小很多，等會兒姐姐再去給你買身新的。」
「姐姐，還是我去吧！」凌曉兒嘻嘻一笑，道：「我眼光可是很準的，看到一個人就知道他穿什麼尺碼的衣服，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回。」
「曉兒，那買衣服的錢……」
「以後再說吧！」凌曉兒不想聽這種話，戴上眼鏡和口罩，就走出了病房。
牛素素目送凌曉兒走出病房后，面上帶著一絲莫名之色，牛碧看到牛素素這種反應，道：「姐，怎麼了？」
牛素素扭頭看著牛碧，微微一笑，道：「碧碧，姐姐覺得你跟靈筱兒挺配的。」
「姐，我喜歡的是你。」牛碧打斷了牛素素的話，認真的道：「靈筱兒是我的偶像，但你才是我喜歡的女人。」
聽到牛碧這番霸道中卻不失溫柔的話，牛素素剛剛升起來的一絲擔憂徹底不見了，抿嘴一笑，道：「小壞蛋，就知道逗姐姐開心，快去洗澡吧！曉兒說的沒錯，你身上都有味兒了。」
「嘿嘿，那我就去了。」
「拿著換洗的衣服。」
……
牛碧身上真的太髒了，不只是因為半個月沒有洗澡，還有車禍中流出的血液並沒有及時的清理乾淨，身上還有暗紅色的血斑，牛碧的傷口主要都是胳膊和腿上的擦傷，因為這兩個部位的衣服最少，大多都是擦傷，經過半個多月，這些擦傷也都結痂了，牛碧只是用熱水稍稍沖洗了一下，就陸續掉了下去，露出＃＃＃的新皮膚。
因為太髒了，牛碧洗了半個多小時才把身體清洗乾淨，等穿好換洗的衣服走出來之後，牛素素忍不住撲哧一笑。
因為長高了，牛碧以前的衣服全都縮水了一號，胳膊和小腿都露出了一塊，很是滑稽。
牛碧無奈的爬到病床上，把自己縮了起來，他可不想被姐姐當個傻小子看。
過了差不多十幾分鐘，凌曉兒拎著幾個袋子回來了：「牛碧，看看我幫你選的衣服合不合身？」
牛碧看到凌曉兒手裡的袋子，愕然道：「你買了多少啊？這麼多。」
凌曉兒嘻嘻笑道：「也就兩身而已，倒替著穿唄！對了，我還買了兩雙鞋，一雙皮鞋，一雙運動鞋，看看合不合腳。」
牛素素道：「曉兒，真是麻煩你了，這些衣服花了多少錢？我明天取了錢就給你。」
凌曉兒卻擺擺手：「沒關係的，全算到醫藥費里吧！等出了院以後再一起結算。」
牛素素點點頭，秀眉卻蹙了起來，雖然牛碧只住了半個多月，但是手術費、醫藥費，還有單人病房的費用，怎麼也要十幾萬，牛素素這四年來並沒有賺到多少錢，再加上生活的開銷，只怕家裡的存款已經不足以支付這次的費用了。
牛碧還沒當家，不知道柴米貴，所以也不知道牛素素的擔憂，見凌曉兒把新衣服都扔到病床上，牛碧拆開看了看，內外都有，裡面的都一樣，但外面的則是不同的休閑裝，牛碧對牌子不怎麼認識，但是看面料款式卻很不錯。
「挺不錯的，花了多少錢啊？」牛碧撫摸著柔軟的毛衣，順嘴問道。
凌曉兒呵呵笑道：「沒多少錢，趕緊去把衣服換上，讓我看看帥不帥？」
牛碧笑了笑，拿起一身內外衣服，下床去隔壁房間換衣服，不過牛碧身上縮水的衣褲還是沒避免凌曉兒的一通笑聲，讓牛碧很鬱悶。
幾分鐘之後，牛碧換好了衣服從隔壁走了回來，當牛素素和凌曉兒看到牛碧現在的樣子后，頓時眼睛鋥亮。
此時牛碧上身穿著一件綠色大方格襯衣，外罩明黃色拉鏈運動外套，下身是一件藍色牛仔褲，腳上則是一雙白色運動鞋，配上帥氣的容貌，洗澡后還略顯濕漉漉的碎發，整個人看上去是那樣的陽光帥氣，別說牛素素驚艷萬分，就連見慣了帥哥的凌曉兒也心中暗贊。
「哇塞！牛碧，你現在真是帥呆了。」凌曉兒嘻嘻笑道。
「是嗎？」牛碧提了提外套的袖口，道：「就是袖口是鬆緊的，卡在手腕上有點緊。」
凌曉兒道：「運動裝都是這樣的，而且我買的是可調節鬆緊口，我給你調一下。」
凌曉兒走到牛碧身前，挽著牛碧的袖口，把鬆緊口調寬了一些，笑道：「好多了吧！」
「嗯。」牛碧點點頭，凌曉兒這麼近距離的和他站在一起，發間的香氣直衝鼻子，讓他有些不自在。
凌曉兒卻沒什麼反應，又順手把牛碧外套的拉鏈拉下來，鬆開，道：「這樣敞著懷要更帥氣一些，還有襯衣也從褲腰裡伸出來，這是休閑襯衣，不要往褲腰裡塞。」
作為一個明星，凌曉兒對時尚的把握很精準，只是隨意的改變了一下牛碧穿著的風格，就讓牛碧變的更陽光帥氣了三分，牛素素眼睛更亮，點點頭：「碧碧現在真是特別帥。」
「是嗎？呵呵。」牛碧當了十六年的普通人，還從來不知道當帥哥什麼感覺，不過他自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的時候，也不禁有些自戀起來，現在的他確實很帥，不比那些偶像明星差，和四大天王之一的黎明有幾分相似。
「奈斯！」凌曉兒雙手比了個照相機的手勢，又叫了一句凌曉兒風格的鳥語。
牛碧呵呵笑道：「鳥語？」
「no！正宗國語。」凌曉兒一本正經的說道。
「哦？是耐心的耐，死去的死啊！」牛碧道。
「錯！大錯特錯，是奈何的奈，斯人也的斯！」凌曉兒搖著食指說道。
「汗，反正話是你說的，我也猜不準。」牛碧擦了把額頭的汗。
凌曉兒嘻嘻笑道：「所以說，千萬不要和女人較真哦，較真你就輸了。」
「聽著耳熟，好像在哪聽過。」牛碧摸著下巴，喃喃自語。
「呵呵……」牛素素笑了笑，走到牛碧身旁，一隻手放在了牛碧的腰上，道：「碧碧，你餓了吧！」
「我……嘶~~~」牛碧感覺到腰間一陣劇痛，忍不住抽了口涼氣，扭頭望著牛素素，滿臉可憐，牛素素卻依舊滿面微笑，道：「怎麼了？是不是有點冷？冷就快點回床上躺著，姐去買點飯回來。」頓了頓，牛素素對凌曉兒道：「曉兒，你也一塊在這吃吧！想吃什麼？」
凌曉兒眨了眨眼睛，微笑道：「好啊！我不挑食的，姐姐你看著買好了。」
「呵呵，那好吧！碧碧就暫時麻煩你照顧了，我一會兒就回來。」凌曉兒拎著手提包走出了病房，這時候，牛碧才敢揉揉腰，見凌曉兒目光看過來，乾笑兩聲，道：「凌曉兒，這段日子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凌曉兒微微一笑，道：「沒關係，再說救你的也不是我，是我爸爸。」
「嗯，回頭我得好好謝謝你爸爸，對了，那天撞我的那人沒跑吧？」牛碧問道。
凌曉兒點點頭：「放心好了，那人沒跑，而且我爸爸已經委派他的私人律師談論賠償的事了，肇事司機也是個有錢人，我爸爸的律師會幫你爭取到更多賠償的。」
牛碧頓時鬆了口氣，同時面露感激之色，道：「凌曉兒，我真不知道怎麼謝謝你……我知道我更該謝你爸爸，但是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想你爸爸也不會管我這麼多的，所以我真正應該感謝的人還是你。」
見牛碧自以為是的說出這種話，凌曉兒也沒否認，微微一笑，道：「不用謝，咱們可是好朋友，朋友有難，又怎能袖手旁觀呢！」
「嗯，對。」牛碧點點頭，望著凌曉兒，認真的道：「凌曉兒，我牛碧發誓，如果未來你遇到了麻煩或是危險，我就算拼了命也會幫你。」
凌曉兒嘻嘻一笑，道：「別說的那麼嚴重，其實我也只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你別放在心上，對了，說起來，趙楚是你的好朋友吧？他這些天也沒少來看你呢！」
一聽趙楚也來看過自己，牛碧心裡暖呼呼的，呵呵笑道：「是啊！我們可是死黨，他爸是廚子，我以前經常上他家蹭飯去。」
「咯咯，那趙楚還真可憐，有你這麼個損友。」凌曉兒開懷大笑。
牛碧呵呵笑道：「是啊！」頓了頓，牛碧又問道：「對了，我的事學校不知道吧？」
凌曉兒搖搖頭，道：「學校不知道，不過班上的老師跟同學差不多都知道了，這段日子老師跟同學們也一起過來探望過，不過你一直昏迷著，老師跟同學們都很擔心。」
牛碧心中一暖，道：「那真是讓他們擔心了，等回到學校后，我想請大夥一塊吃頓飯。」
凌曉兒呵呵笑道：「最好不要，全班六十多個人，光吃也能把你吃窮了，只要真心感謝一下就好，感情也不是一頓飯就能解決的。」
牛碧嗯了一聲，不過還是說道：「也許請吃飯是花費大了點，那就請每人一袋薯條，這點錢我還承擔得起。」
凌曉兒嘻嘻笑道：「好啊！我喜歡番茄味的可比克薯條。」
牛碧拍拍胸口：「包在我身上，你想吃什麼我都請了。」
「一言為定。」凌曉兒笑眯眯的伸出了右手小指。
「幹嘛？」牛碧愕然。
凌曉兒臉一紅，道：「拉鉤啊！」
「汗！」牛碧擦擦頭上的汗，道：「不用了吧！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肯定請你的。」
「那不行，不蓋個章我心裡就不踏實。」凌曉兒依舊倔強的要拉鉤。
牛碧拗不過她，無奈的深處右手小指，和凌曉兒勾在一起，念詞：「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大壞蛋！」
最後兩人的大拇指印在一起，算是改了個章，牛碧鬆開后，道：「這就行了吧！」
凌曉兒嘻嘻一笑：「行了，可不許反悔哦。」
「一袋薯條而已，不至於。」牛碧聳聳肩，覺得凌曉兒太小題大作了。
「正因為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所以才有很多人不會在意。」凌曉兒淡淡的說道。
「唔？」牛碧看著凌曉兒，總覺得她話裡有話。
見牛碧目光怪異的看著自己，凌曉兒問道：「怎麼了？」
「沒事。」牛碧搖搖頭，走到病床上坐下，微笑道：「這段日子你在學校怎麼樣？」
「很好啊！」凌曉兒坐在牛碧身旁，咯咯笑道：「老師和同學對我都很好，就是這段時間你不在，總覺得有點寂寞。」
牛碧心中一暖，道：「放心好了，沒什麼大事我明天就出院了，到時候你就不用寂寞了。」
「嘻嘻，你還是在家多休息幾天吧！明天是周五，後天就雙休日了。」凌曉兒吃吃笑道。
「哦？明天周五啊！」牛碧點點頭，道：「也好，趁著這幾天我得把這段日子的進度補上，對了，我的書包……當時我的書包拿醫院來了嗎？」
凌曉兒道：「放心好了，書包被你姐姐拿回家了，什麼也沒少，說起來你真得謝謝你的書包，我聽醫生說，如果不是書包在你落地的時候幫你抵擋了一下，你可能就真的不行了。」
「這樣啊？」牛碧有些驚訝，不過心裡倒是真的很感謝自己的書包，輕嘆道：「沒想到最後竟然是書包救了我一命，看來我以後真得好好讀書，不然我連書包都對不起。」
「是啊！」凌曉兒點點頭，道：「牛碧，要不要我幫你補補課？我這段時間已經把進度跟上去了。」
「是嗎？」牛碧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凌曉兒。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不相信本小姐嗎？」凌曉兒跳起來，雙手叉腰的怒視。
牛碧呵呵一笑，擺擺手：「沒有沒有，我完全相信你是美貌與智慧並存的無雙少女，以後你就算不當偶像，去華爾街當個金領都是小菜一碟。」
「切，誰要去華爾街了。」凌曉兒重新坐下倆，道：「我最喜歡的還是唱歌，因為音樂能陶冶人的情操，凈化心靈，我唱了那麼多首歌，有一首是毒害人心的嗎？」
「唔？」牛碧想了想，最後搖搖頭：「還真沒有，你唱的歌都很空靈，乾淨，聽了讓人心裡很舒服。」
「嘻嘻，就是嘛！」凌曉兒很滿意牛碧的回答，小腿在床邊晃蕩著，清唱起了一首歌：「一呀伸手摸呀摸只在，姐姐的頭髮上哪……」
牛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