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兩次出醜
胡軍輝隻好給這個侄女耐心解釋起來,等藍怡馨知道母樹大紅袍的珍貴後,臉唰的就紅成一片,她現在是真想找被子把自己的頭給蓋住,感覺自己今天真是太丟臉了。
“怎麽?茶也喝了還不走?難不成還想在我這裏混晚飯吃?”
寧飛才不管藍怡馨是不是大明星是不是美女,隻要他看著不爽就不待見。
“哼!就你這地方你以為我愛來啊?胡叔叔我們走,你可能被這家夥給騙了,他才多大啊?能懂什麽醫術的。”藍怡馨說著起身就走。
胡軍輝臉色瞬間變了,他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按照古法傳統來說,師父如父,他既然拜了寧飛為師,他就要尊師重道,忍不得別人看不起寧飛。
可藍怡馨又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雖然他家般到江南市有五六年了,但是他們兩家是一直有聯係的。
可以說胡軍輝帶藍怡馨如親生女兒一樣,但是麵對藍怡馨看不起寧飛還諷刺寧飛,這對於胡軍輝就不一樣了,哪怕是自己親女兒頂撞了寧飛,他也會教訓的。
“藍怡馨、你這是張大了翅膀硬了啊?別以為你現在是個大明星就了不起的,在我眼裏你始終是溜著鼻涕蟲的小丫頭。
你這是越長大越不懂得謙卑禮貌了,還不趕快過來向我師父認錯。”胡軍輝嗬斥道。
“我?你讓我向他道歉?”藍怡馨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胡叔叔、他就是一個騙子,你這是被她洗腦了,等回去我告訴嬸嬸去。”
“你這丫頭……”
胡軍輝臉得被氣綠了,他心裏始終是關心藍怡馨的,擔心藍怡馨真惹寧飛生氣就麻煩了,到時候誰來為她治病?
“我告訴你藍怡馨,我師父並沒有欺騙我什麽,就連拜師的事情,也是我死皮賴臉跪在師父麵前懇求,是師父見我有學醫的決心才收下我的。
你不相信我師父的醫術高是麽?我就告訴你吧,你剛才喝的大紅袍,是醫療學會的會長的茶葉。
你可知道醫療學會的會長代表什麽?他代表著我們華國所有的醫療係統,他管理著所有的醫療人員。
像我這樣的醫師,在陳會長眼裏也隻不過是小咖咖而已。
而我師父呢?陳會長百般請他進入醫療係統他都不願意,哪怕是把會長一職讓給我師父,我師父都不願意,你可以想象我師父的醫術怎麽樣。
不是我吹噓,全世界所有醫生裏麵,沒有誰能不開刀幫你取出腫瘤,隻有我師父,隻有我師父才能辦到。”
藍怡馨看著激動的胡軍輝,一時拿不定主意了,可她心裏始終帶著懷疑,畢竟寧飛看著太年輕,就算他打娘胎裏就開始學醫,到現在也就二十多年。
一想到自己心髒附近的腫瘤,藍怡馨準備賭一賭,不然開刀做手術的話,她已經接下的活動和片約就不是她能賠得起的。
“寧先生、我為我剛才的無理向你道歉,你開一個價吧,隻要能幫我把腫瘤去掉,我可以付高於醫院裏一倍,甚至兩倍的治療費給你。”
“臥槽……”寧飛心裏罵娘,心說這小娘皮以為她給的錢很多啊?醫院裏開刀切除腫瘤也不過是幾萬塊錢的事情,一倍或者是兩倍也隻不過才二十萬不到。
二十萬很多麽?換成以前的寧飛是很多,可對於現在的寧飛來說,跟沒有沒什麽區別。
“我治不好你,你還是跟老胡去醫院開刀做手術吧。”寧飛直接拒絕道,如果藍怡馨的態度好一點,憑自己跟胡軍輝的關係,哪怕是不收錢也會治療藍怡馨。
“哎!”
胡軍輝無奈的歎息起來,他一聽到藍怡馨開口就知道這丫頭還是一樣傲,完全沒有找到自己的定位,她現在是求別人不是別人求她。
“哼!”藍怡馨心生不悅,暗道這家夥真是貪得無厭,自己都付出幾倍的價錢了,居然還不答應。
“寧先生是不是嫌少?我可以再加,五十萬怎麽樣?五十萬不夠就一百萬。”
寧飛是真的不想和藍怡馨多說一句話了,直接對胡軍輝說道:“老胡、我要午睡了,你帶她走吧。”
“你、你真是貪得無厭,一百萬你居然還嫌少,你想要多少你就直接開口說,我就不信我還付不起這個醫療費了。”
胡軍輝看著傲慢的藍怡馨苦笑道:“丫頭、你這點錢在我師父眼裏真不算錢,我師父今天早上在湖對岸就賺了一個億,以我師父的本事,他想賺錢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
你看到前麵停著的寶馬七係了吧,還有你身後這家公司,這些都是我師父的。”
“額……”
藍怡馨愣住了,她忽然發現自己很可笑,自己這點身家居然還敢在一個富豪麵前賣弄。
藍怡馨這一兩年確實很火,她賺的錢也不少,可公司要抽成啊,助理、化妝師這些團隊要付工資啊,她其實也隻有千萬左右。
藍怡馨覺得今天就是她倒黴的日子,之前大紅袍母樹茶鬧了一次笑話,現在又鬧了一次笑話。
自己之所以會這麽倒黴,藍怡馨把罪魁禍首歸功於寧飛身上,因為她見到寧飛後才這麽倒黴的。
想想巨額的違約金,或是想想半年後開刀做手術自己的小命可能不保,藍怡馨雖然還是懷疑寧飛的醫術,可是她已經算是走投無路,拿不出更好的辦法來,藍怡馨終於認慫了。
壓下心裏的不悅,藍怡馨從新坐會不了石桌邊,伸出白皙的雙手親自為寧飛斟茶。
“寧先生、剛才是怡馨失禮了,怡馨以茶代酒向寧先生賠罪。”
藍怡馨說著自己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此時她心裏卻在詛咒著寧飛,希望寧飛茶杯中的不是茶水,而是哪鼎鼎大名的劇毒之物鶴頂紅。
寧飛沒有喝藍怡馨倒的茶,反而笑眯眯的問道:“好喝麽?”
藍怡馨弄不明白寧飛搞什麽飛機,佯裝喝下稀世之寶一樣感歎起來:“好、好喝,果然不愧是母樹上的大紅袍。”
“既然好茶你已經喝了,我也算是盡了地主之誼,藍小姐應該很忙吧,那我就不打擾藍小姐了,請回,恕不遠送。”寧飛說著指了指小院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