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齷齪的兩人
“至尊黑卡!輝煌酒店的至尊黑卡!”
“班長、這張至尊黑卡很特別麽?”
錢震光朝同學們點點頭,他現在看寧飛的眼神陰晴不定,沒想到剛才自己一直嘲諷的人,轉眼間居然能和輝煌酒店的董事長這麽親密,而且看這樣子、似乎輝煌酒店董事長對寧飛特別尊敬。
“嗯、輝煌酒店集團市直幾百億,在全國各地有上千家連鎖酒店,而且聽他們今年準備進軍國外市場。
這種至尊黑卡代表著在輝煌酒店的地位,據我所知、一共也就發出去過十張左右,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必須有一定的地位的人才能得到,就算他寧家的老太爺還是夢家的老董事長,都沒有資格得到,最多也就一張白銀卡。”
錢震光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整個大廳裏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羨慕的看著寧飛。
特別是之前為了巴結錢震光的哪些同學們,全都一臉的懊悔,心裏不斷大罵錢震光害了他們,不然也不會把寧飛得罪的這麽深。
寧飛並沒有去接至尊黑卡,搖搖頭道:“我隻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當不得如此重禮。”
拿人手短的道理寧飛還是懂的,他之前醫治妍妍,完全是看在劉老的情分上,畢竟劉老待他不薄,另外就是出於好奇心而已。
自己家的老爺子還在邊上看著,張家明可不敢把至尊黑卡收回來,如果是老爺子沒在邊上的話,他才不會跟寧飛廢話的,你愛要不要、就算是治好了自己女兒的病,大不了給你一筆錢就是了。
“你叫寧飛是吧?你醫治妍妍的事情我父親已經跟我們過了,如果你不嫌生分的話我就叫你一聲寧老弟
,今這至尊黑卡你怎麽也得收下,你不收下的話就是看不起我這個做哥哥的。”
話都到這個份上了,寧飛還能怎麽辦,隻好把至尊黑卡接了過來。
邊上的圍觀群眾們哪是一個羨慕啊,這麽好的事情怎麽就落不到自己頭上,送至尊黑卡居然還帶強製性的。
“哈哈……”張老大笑起來:“這就對了嘛,跟我們還有什麽好客氣的,以後就把輝煌酒店當自己家。”
張老完扭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經理,皺著眉頭嗬斥道:“我剛才的話你沒聽到麽?你是不是不想做這個經理了?”
“額?董事長、你看這事,對酒店的名聲不太好吧?”經理一臉慘白的看著張老,剛才張老讓他趕人,他作為這裏的經理肯定是要顧全酒店的名聲了,當著這麽多客戶在場,也不是趕人就趕人的,這樣會把這些客戶都得罪了。
“哼!”張老冷哼一聲指著錢震光和趙盧輝道:“寧他們有艾滋病就有艾滋病,我孫女妍妍得的怪病,拜訪了多少權威名醫都治不好,寧隻用了幾分鍾就治好了,這樣的醫術還需要懷疑麽?”
酒店經理一聽冷汗都流了下來,這麽多客戶在場,如果讓他們都感染到艾滋病的話,他這個經理都當到頭了。
“保安、保安快過來把這倆人趕出去,我們酒店不歡迎他們。”經理馬上朝著身後大喊道。
“真有艾滋病!”
“我們剛才在一桌吃飯,不會被他倆感染吧?”
所有人馬上議論紛紛的退了開來,跟錢震光倆人保持距離,一臉警惕的看著倆人,擔心他們會被艾滋病感染到。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可能感染到艾滋病的。”趙盧輝哭哭啼啼的哀嚎起來,他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昏暗,如同世界末日一般。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傳遍了整個宴會廳,錢震光露出嗜人的目光怒視著趙盧輝,瘋癲的咆哮道:“都是你、一定是你,艾滋病一定是你女朋友傳染給我的,你把你女朋友讓我睡,你是想害死我啊……”
“我、我也不知道那臭婊子有艾滋病的……”
“臥槽……這是什麽情況?趙盧輝這家夥居然拿自己女朋友去巴結錢震光!”李勇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倆人,這下間居然還有這樣的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可以隨意送人的。
“沒想到班長和趙盧輝是這樣的人,我們以前真是看錯他們了。”
“誰不是呢,他們得了艾滋病就是活該。”
同學們不斷的唾棄著錢震光和趙盧輝,那幾個女同學則是暗暗舒了一口氣,因為她們之前也想過用自己的身體去巴結錢震光。
十幾個保安“蹬蹬……”跑了過來,拿著橡膠棍幾下就把錢震光和趙盧輝趕走了。
“寧你應該也剛到不久吧,我們一起吃個便飯。”待大廳恢複平靜之後,張老邀約道。
寧飛看看時間又看看李勇和王嫣冉,對張老搖搖頭:“我還有倆個朋友在,就不打擾你們一家人吃飯了,我還要去為朋友安排住宿,而且、而且我出來的時間有點久了,要先回家去了,等改有空我請你們。”
“你這的什麽話,到了自己家還需要另去給朋友找住所麽?輝煌酒店他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張老沉聲責怪寧飛一句,扭頭對經理道:“你去幫寧這倆個朋友安排一下。”
“好的董事長”經理著笑眯眯的對李勇和王嫣冉道:“倆位請跟我來,我為倆位辦理入住手續。”
“我們……”
李勇和王嫣冉看向寧飛,這輝煌酒店他倆不是住不起,但是也會感到肉疼的,誰便住上一晚就要上萬的花費,這次有免費住的、他倆確實很想體驗一下。
麵對盛情難卻的張老,寧飛點點頭應承下來,至尊黑卡都收下了還在乎李勇他倆住幾晚麽:“你們就留下來住吧,晚上我就不陪你們了,明我帶你們出去玩。”
等和張老告辭之後,寧飛跟李勇和王嫣冉了幾句,騎著他的破自行車就往回趕。
哪些來聚會的同學,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理會過一句,他已經跟那些同學劃清了界限,連同學的情宜都沒了。
“爸、這寧老弟確實是醫治好了妍妍妍,可也不需要對他這麽客氣啊?還把至尊黑卡都送給了他。”
輝煌酒店一間豪華包廂裏麵,張建明剛喝下一口88年的拉菲紅酒,就對張老抱怨起來。
“你這是什麽話?現在是翅膀長硬了麽?我老了管不動你了麽?”
“沒、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不過是覺得奇怪,寧飛的老弟我剛才找人打聽過了,是QZ市寧家的三少,可從他就不受家人待見。
來江南市還是因為入贅夢家而來的,他在夢家也處處受氣,告訴我資料哪個人還,寧飛在夢家比下人過得還慘,被夢家人稱作廢物。
你這樣的人、需要我們放低姿態去巴結他麽?”張建明見老爺子發火了,馬上解釋起來。
張老端著酒杯不話了,皺著眉頭沉思起來,按照寧今的表現來,必定是一個奇人異士,難道他都是裝出來的?不想讓別人看出他的本事?
張老想著想著,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露出一副老奸巨猾的眼神。
“我今隻是和你了寧把妍妍給醫治好了,但是你知道他是怎麽醫治的麽?”
張建明和他老婆謝安安搖搖頭,看了看吃得正歡實的妍妍,好奇的問道:“爸、妍妍這病確實挺奇怪的,寧飛是怎麽醫治好的?”
“這才是我想的重點,如果是換成別的名醫,我最多也就是給他一筆錢,百萬千萬哪怕是上億,為了妍妍、我還是拿得出來的。
可對於寧就不一樣了,我確實能給他一筆錢,就當他醫治妍妍的報酬,可我為何要這麽極力拉攏跟他的關係?正是他今治療妍妍的手法。
今他沒有為妍妍施針也沒為妍妍開藥,隻是把妍妍帶著的玉墜給取了下來,妍妍的病就好了,後來開的藥方也隻不過是為妍妍調理用的。”
“玉墜?爸、你把玉墜取下來妍妍的病就好了?”
“對!”張老肯定的點點頭:“隻不過他在取玉墜之前,向我老朋友老劉,也就是你劉伯討要陽剛之物,或者是佛道倆家的物件,他最後在老劉的店裏取了一隻銅葫蘆,塞到妍妍懷、裏然後一把就把妍妍戴著的玉墜取了下來。
那個銅葫蘆我後來查過了,是辟邪鎮宅的風水葫蘆,我懷疑寧飛是一個奇人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