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極限運動
第268章極限運動
上山的時候,季穗歲就悲催了,穿著鞋子往上滑行,但是因為這段時間雪下得太大,雪厚實的關係,滑雪板壓根就上不去,隻能拿著滑雪板一步步的走上去。
這下子就變成了全家一起大冷天的登雪山了。
她自己拿著滑雪板,慕瑾安抱著的倆小的瞧著她,幸災樂禍的笑的別提多開心了,冬嶽更是開始哼哼歌兒了,聽不懂的曲調,很有味道。
季穗歲回頭磨牙瞪他們:“好笑嗎?”
爺三兒很有默契的同時搖頭。
冬嶽內心os:好笑。
長寧:同意。
季穗歲本來就又矮又小,也沒想到山上頭的雪都積了這麽厚,走起路來賊費勁,那幾個取笑她的家夥她也不準備搭理,自己一個人賭氣的一直往上爬。
誰知道走著走著,突然腳下的雪突然下陷,整個人都幾乎埋在了雪裏頭,隻剩下胸部以上部分還在上頭,樣子十分滑稽搞笑。
冬嶽跟長寧倆不厚道的笑出聲來,笑話完了之後又喊慕瑾安去救她出來。
慕瑾安把冬嶽跟長寧倆小的放在了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走過去對著她伸出一隻手來,笑得揶揄。
季穗歲磨牙,暗暗的低啐了一句,合著他們要跟著過來就是看她笑話的啊,就不該同意他們跟著一起來,氣死了!
不過雪太軟,四周也沒有可以使力的地方,隻能厚著臉皮伸手抓住慕瑾安的手。
慕瑾安一個用力就把她拉到了懷裏,俊臉上笑容明朗好看,雪色的映照下整個人都顯得出塵絕色,唇角微勾,聲音性感好聽:“穗歲,我帶著你們上山吧,今兒中午吃多了,消化消化。”
按照她這個爬山的方法,怕是不到天黑壓根就別想能爬到山頂上。
季穗歲是不想承認自己爬山挺費勁的,也不知道這段時間練習的輕功都跑哪兒去了,瞧了眼慕瑾安走過的地方,腳印都沒有,也不知道他是怎麽飄過來的。
知道慕瑾安是顧著自己的麵子故意那麽說的,心裏頭十分的羨慕,又怨念的很,最後還是裝作不得已才答應的樣子:“既然你這麽說了,我就成全你一次。”
“多謝娘子成全。”慕瑾安聲音愉悅,眼角眉梢都帶著快意。
季穗歲勾住他的脖頸被他公主抱放在了冬嶽跟長寧腳下踩著的大石頭上麵,臉有些發紅,當著孩子的麵兒,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冬嶽跟長寧這會兒倒是裝作什麽都不懂,什麽都沒有看到的樣子。
本來是她要自己爬山來著,最後還是變成了慕瑾安馱著她,帶著倆小的上山了。
慕瑾安的輕功,簡直了,比山上的索道還給力,季穗歲隻覺得冷風呼呼從耳邊刮過,眨眼間的功夫,竟然就到了山頂上頭。
這邊的山矮,都是丘陵,他們現在站著的山頂,也就三四百米高的樣子,向陽的一麵還有處植被稀疏的山,正好適合她練習滑雪。
季穗歲把滑雪板綁好了之後,戴了口罩跟滑雪鏡,回頭看了眼慕瑾安,想到一會兒就能直接滑下去了,心情激動的很,指著山下道:“我從這裏滑下去,也就跟你飛上來用的時間差不多吧,咱們看誰先下去。”
“小心。”慕瑾安眉頭微蹙,不安的看了她一眼,囑咐了一句。
雖然她保證了絕對不會出事,可這畢竟是山上頭,誰也不知道這山坡是不是實的。
“沒事,我也不是第一次玩,我在阿爾卑斯滑過,一千多米,也去過珠穆朗瑪,兩千多米,真的,比這危險多了,你們下去吧!”季穗歲信心滿滿,就是手裏頭這工具,不知道給不給力啊!
畢竟她以前的時候滑雪,用的都是世界最先進頂級的設備,安全性能絕對無敵,現在的用的,就是自己仿製的三無產品。
季穗歲對著慕瑾安比劃了個ok的手勢,手腳一起用力,整個人像是飛了一樣,一躍而起,朝著山下滑了下去。
“嗷哦哦~~~”
季穗歲興奮的大喊一聲,隻覺的血液都跟著沸騰了起來,雪還在下著,夾雜著肅殺的冷風吹在臉上的時候,帶起別樣的顫栗,冒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帶著滑雪鏡,能清楚的看到麵前廣闊的雪白世界,這一刻仿佛她就是世界的主宰一般,胸中也變得暢快淋漓,刺激而驚險。
前頭有高有低,路況複雜,季穗歲憑借著精準的控製力跟良好的感覺,一次次避開前頭大塊的岩石,樹木跟灌木叢,所向披靡。慕瑾安的目光一直盯著不遠處那個草綠色的靈巧身影,在山間穿梭而過的時候,就像是山間的精靈一般,自由的像是風一樣,他甚至也能清楚的感覺到那種無與倫比的刺激跟驚險,的確是像她說的一樣,極限運動。
一般沒有內力,不會武功的人做這樣危險與刺激並存的運動,絕對是挑戰人身體跟心理的極限。
季穗歲玩著玩著就興奮了起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跟著燃燒了起來,熊熊燃燒,專門去驚險刺激地況複雜的地方滑。
慕瑾安走著走著,就發現她突然偏離了原定的軌道,可能是興奮了起來,越來越偏,這會兒離他所在的山路已經兩三裏的距離了,身影也變得越來越小。
冬嶽跟長寧兩個都嚇得瞪大了眼睛,死死的抓住慕瑾安。
長寧膽子小,看著季穗歲的動作,眼睛都紅了:“三哥哥……三哥哥……你快點讓姐姐回來吧!”
冬嶽也一臉驚慌不知所措,小臉慘白一片,緊緊的抿住嘴唇,每次季穗歲轉彎或者飛起的時候都會本能的捂住眼睛驚呼一聲。
季穗歲在幹什麽?太嚇人了!
慕瑾安沒想到她偏離了這麽多,帶著倆小的就追了上去,雖然知道她要玩就肯定是對自己的技術有把握的,可一顆心還是提到了嗓子眼。
這會兒雪竟然越下越大了,剛剛上來的時候還是飄著的小雪,現在已經是大片大片的鵝毛了,飄飄灑灑的落在山間。
季穗歲一直都是在半山腰上頭,走的是曲線,這麽滑下去,竟然發現再往下是個山穀,山穀的坡度很大,看起來也很平坦,如果滑下去的話,絕對的沒有任何問題。
她這麽想著,也就這麽做了,手裏的滑雪杖一直不停的運動著,準確的找好每一個受力點,誰知道眼看著就要衝過這邊直奔山穀而去,衣服卻突然被樹枝給刮了一下。
運動裝備本來就是仿製的,低仿。
她速度快,衣服唰的一下就被撕裂了,一半的袖子掛在了樹枝上頭,搖搖晃晃的樹枝又恢複了原樣。
就這一刮的功夫,季穗歲早早的預定好的路線也跟著急劇變化,本來她是準備要躲開前頭的大石頭從兩顆大樹中間穿過去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