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餘樹才又犯老毛病
第199章餘樹才又犯老毛病
餘樹才聽到畜生這個詞突然就很生氣,他雖然是後爹,可是拿她們兩姐妹比小魚都好,對她們兩個比親生的兩個女兒都親,何時有過畜生的行為,春麗卻這麽罵他。
餘樹才氣衝牛鬥,一腳踹開了門,一眼看到在炕旮旯澀澀發抖的張春麗,看到她那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腦袋,餘樹才的氣才消了一半。
“春麗,你,你沒啥事吧?”餘樹才來了惻隱之心,但是他發現不是親生的真的不連心,也隻是關心一下,心裏啥感覺都沒有,一點都沒心疼。
到底不是自己的親骨肉,張春麗能對他罵出畜生,就證明沒拿他當親爹,他對小魚那麽狠,小魚可從沒有沒有對他罵出來這麽狠的話。
“春麗,以後你要學會懂事,我和你媽打架,你拉架可以,可當時人都在氣頭上,你就不能說的太難聽,要不然,我也不會生氣使錯手了。”
使錯手,張春麗可真是欲哭無淚了,她沒想到餘樹才看著挺講究的,其實卻是敢做不敢當的東西,還一個勁的推卸責任,自己一點責任不承擔不說,還要先在別人身上找理由。
“還拉架,你那哪裏是使錯手了,就是想要把我媽打死,你個畜生。”
張春麗眼睛睜隻能睜開一條縫,看不清楚餘樹才臉上的表情,隻是憑本能的罵,平時的時候都是她媽說的算,她媽說啥餘樹才就聽啥,餘樹才既然來關心她了,她罵幾句他也不敢把她怎麽樣?
餘樹才最恨的就是罵他畜生,臉漲的通紅,“我都說過了,是誤會,你還罵我,你有沒有把我當爹看?”
張春麗氣的哀嚎,“拿你當爹,我親爹才不會打我,要是親爹怎麽能舍得下那麽重的手,你不是人,你就是個老畜生。”
這下餘樹才徹底被激怒,“好個死丫頭,我平時拿你們姐妹當親閨女似的疼著,你卻當我是老畜生,那今天我就做做畜生的事,讓你看看。”
餘樹才這種人要是怕了誰,就會唯唯諾諾的聽人的話,可一旦覺得能拿住他的人也就那麽回事,他也就破罐子破摔,啥都不怕了。
他趴到炕邊伸手把張春麗的腳脖子抓住自己身邊拽,張春麗殺豬般的嚎叫,楊秀花聽到了,想爬起來過去幫忙,可爬了兩次都沒起來。
她就讓家寶過去幫著二姐去,家寶才三歲能幫啥忙啊!隻知道哭。
楊秀花沒辦法怕自己的女兒吃虧,就眼睛一閉,滾到了地上,摔的她差點昏過去,疼的骨頭都要散架了,楊秀花聽著張春麗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淒厲。
就用盡全身的力氣往西屋爬,等爬到西屋一看,隻見餘樹才拿著笤梳嘎瘩使勁的往張春麗身上招呼,打的張春麗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
楊秀花一把抓住餘樹才的腳脖子,使出吃奶的勁把餘樹才拽倒在地,“你這個老畜生,幹嘛往死了打我閨女,我跟你拚了,你要是不讓我們娘倆好,我就把你兒子也掐死。”
餘樹才一聽到這話立刻清醒了不少,“我對她當親女兒,她居然罵我老畜生,你說,我咋能忍。”
“你那麽打她還不是老畜生是啥?”楊秀花是煮熟的鴨子肉爛嘴不爛,還想著像以前一樣,有兒子在手,隨便罵餘樹才,隨便的欺負他。
抓住餘樹才又是掐又是撓的,還抓住餘樹才的手臂一口咬住,餘樹才嚎叫著,“快鬆口,肉咬掉了。”
楊秀花可下抓到他了,心想非給他點厲害的,讓餘樹才以後再也不敢輕視她們母女,拿她們母女抓邪乎氣{出氣筒}。
可她哪裏知道,餘樹才這種人其實就是以前跑了老婆,好不容易娶到她,就想著要好好對待一切都聽她的,隻要好好過日子,給他生兒子就成,他啥都聽她的也沒關係。
可聽楊秀花的也讓他在小魚那受了不少氣,這些氣一點一點的憋在心裏,形成一個大氣團,早晚都是要爆的,隻是早爆晚爆的事情,就憑她壓是壓不住的,除非是付錦餘那種厲害人。
可楊秀花不是付錦餘,哪有那個能耐,昨晚餘樹才突然發瘋衝破了楊秀花給他設計的那道屏障,就把餘樹才憋在胸口的這口惡氣出了,頓覺得神清氣爽。
每個人都有發泄情緒的方法,餘樹才有氣一直憋在心裏,已經膨脹的要爆了,不是爆在別人身上,就是要把自己炸個粉身碎骨。
他這種人怎麽會寧可犧牲自己不要傷害別人,他本來就是靠打老婆發泄的,自然還是選擇最能讓他把氣撒出來的方法,那就是打人。
餘樹才可不會什麽心疼人,還有什麽憐香惜玉,他以前聽楊秀花的那就是怕她跟小魚的媽一樣再跑了不跟他好好過,可現在打也打了,那就隻能是這條道越走越遠了。
楊秀花使勁晃蕩兩下,餘樹才皮糙肉厚,外加上楊秀花上邊門牙掉了,根本用不上力,隻是下牙硌在餘樹才手腕上,特別的疼。
楊秀花這樣忽然激起了他心裏根深蒂固的想法,也是餘老太太常說的一句話,那就是打到的媳婦揉到的麵,看來楊秀花還是沒被她打老實,打就要把她打酥骨,就像以前小魚她媽那樣。
小魚她媽跑了以後,餘老太太曾經埋怨過他,說他打都打了卻沒打到位,要是把那女人打老實了,怎麽能敢跑。
這會餘樹才想起這句話可不是啥好事,果然,他也是太受不了這點疼了,揚手就給了楊秀花一炮子{拳頭},楊秀花哏的一聲就暈過去了。
張春麗窩在炕裏大氣不敢哈,這次連哭都沒敢,餘樹才還衝她張牙舞爪的喊著:“死丫頭,以後還罵不罵我了?說?”
張春麗小聲的哭著,聽到她媽沒聲音了,她在炕裏也看不清楚,想著是不是被打死了,嚇的她哆嗦成了一團,“不罵了,求求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那還不趕緊去做飯,想餓死老子啊?”張春麗迅速的跑下地,看到她媽不動,也沒敢問,穿上鞋子去做飯了。
餘樹才把楊秀花重新抱回到東屋去,摸了下鼻子還有氣,就給楊秀花放到炕上,轉身出去收拾院子了。
餘樹才剛走出去,劉嬸就探頭探腦的問道:“餘大哥,嫂子咋了,叫的那麽慘?”
“沒啥!你家做那事不叫喚那?你這人也是的,咋這麽願意聽人家牆根呢?”
餘樹才一個大老爺們說這話臉不紅不白的,可劉嬸畢竟是女人,被他鬧了個大紅臉,不過劉嬸也是個老油條了,啥都不怕的。
“你少唬人了,以前咋沒聽到你們這樣鬼哭狼嚎的?你不會是又犯老病了吧?又開始打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