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有理說不清
阮碧珠是一邊大叫著,一邊快步的往許安寧的方向走去。
此時,阮碧珠的臉上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然而,許安寧卻是一點也不怕。
所謂斜不能勝正的,她有什麽好怕的?
許安寧非但不覺怕,反而是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
嗬!瞧瞧這阮碧珠把急的,小臉可是刷白啊!
剛才的她可謂是神氣得很哪!
不但是趾高氣揚,還是穩超勝券的那副模樣。
怎麽,現在知道怕了?
不好意思了,現在怕也來不及了。
如今,自己勢必是要把事實,要把真相公布出來。
想到這裏,許安寧冷冷的問,“阮小姐怎麽絕口不提你剛才被那陳總非禮的事?”
聞言,沈澤西的眼睛是瞬間的就眯了起來。
啊?事情竟然是這樣的?
如果許安寧說的話是真的,那麽她這突然打人的,可以說完全是事出有因哪!
隻不過,阮碧珠她會承認麽?估計是玄了。
想到這裏,沈澤西擰了擰眉,就見前方的阮碧珠已經是麵目猙獰的了。
顯然,許安寧剛才的話是成功的把阮碧珠給激怒了。
隻聽,阮碧珠冷哼一聲。
“許安寧,我看你是瘋了,非禮?虧你說得出口!”
話落,阮碧珠要緊了牙關。
雖然她嚷得大聲,又叫得急切,但其實,她的心底卻完全是不怕的。
她之所以這樣大叫,也隻不過是為了造一個勢而已,為的就是一會兒要手刃許安寧。
哼!許安寧以為她自己是誰啊?
竟然張口閉口就說陳總非禮人,還說人家色魔。
看來她是真的活膩了!
這事要是傳出去,顧霖表哥第一個不會放過她!
看來,她是真的不嫌事大啊!
阮碧珠知道剛才那事自己隻要堅持口徑的,定然是妥妥的沒問題。
敢問,誰會信許安寧她的一麵之詞啊?
如果自己咬死口供的,那麽到最後,結果隻有一個,那就許安寧是捏造事實,就是在造謠。
眼下,隻有一個事實,那就是她許安寧打人了 ,而且打的還是合作方的領導。
人家陳江被打得還在醫院躺著呢,她倒好,竟然還得空在這兒叫人家色魔的。
不過,如此一來也好,自己可是逮到自己教訓她了。
想著的時候,阮碧珠又開口厲聲開口, “我警告你別跟這兒亂說話。”
見阮碧珠急了,許安寧 是更加的大聲,“阮小姐,我可是半句假話都沒摻啊!或者,你其實可以換個角度的說自己是失憶了,好過跟這兒硬裝無辜。”
這一次,許安寧是特意的加大了音量的說。
嗬,這一招還不是跟阮碧珠開始學的麽?
瞧她剛才的架勢,仿佛是誰說話大聲誰就占理一樣。
嗬,大聲而已,誰不會啊?
她平時不大聲,並不代表她不會,
真當她許安寧是那麽好欺負的麽?
她才不會讓阮碧珠把責任推得一幹二淨的。
“你這是汙蔑!”
阮碧珠是叫得更大聲,衝得更快了。
她這就是故意的,這勢可得是做足了,不然,一會兒還真的是不好撕。
她是邊衝,邊狠狠的在想,看一會兒她是非把許安寧的嘴給撕了不可!
許安寧扯扯唇,盯住阮碧珠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是我汙蔑還是你歪曲事實?”
“你想怎樣?” 說話的同時,阮碧珠已經到了她的身邊,並且在她一步之遙的位置頓住。
“……”許安寧擰眉。
什麽叫做她想怎樣?應該問是你阮碧應該想怎樣才對吧?
阮碧珠又問,“許安寧你跟這胡說什麽?你竟然在這裏胡編造謠的?你是何居心?”
“我說的是不是實話,阮小姐應該很清楚吧?” 許安寧反問著。
哪知,下一秒,情況卻又突變的。
“你敢毀我清白?我跟你拚了!”
說話的同時,她掄起巴掌就往許安寧揮去,這一晚上鋪墊又作勢的,等的就是這一刻,故而,是她是卯足了勁頭的。
許安寧完全是沒料到阮碧珠會來這麽一出,一個躲避不及。
“啪”的一聲清脆響。
她的臉是頓時被打偏都一邊去,整個人站不穩,一個踉蹌的向一旁跌去。
沈澤西眨眨眼,眼前的一幕著實是嚇了他一大跳。
阮碧珠這怎麽還動手打人了?
再看,許安寧顯然是措不及防的倒向一邊去。
沈澤西下意識的起身想要上前扶,可是,眼看卻又來不及了。
緊急之際,他竟就瞥見了門口處的人影。
定神一看,他頓時鬆了一口氣。
他千盼萬盼的老大和袁朗終於是來了。
“老……”沈澤西正想開口叫,卻看見袁朗擺了擺手。
沈澤西是秒懂,立刻閉了音,估計老大是有自己的部署吧。
再抬頭,就見許安寧是搖搖欲墜的。
咬緊牙關,許安寧好不容易才終於是站穩,怒目瞪著阮碧珠,“你這是幹什麽?瘋了?”
阮碧珠反問,“哼,我看瘋的是許安寧你,竟然還跟這兒亂說?還想詆毀我?”
“……”許安寧隻覺一陣的無語。
她說的可都是事實啊,那裏又亂說半句了?還真的是有理說不清了?
想到這裏,許安寧拚盡全力大喊道,“我說的都是事實!”
“你還來?”說話的同時,阮碧珠掄起巴掌又是一飛。
本來她還認為自己是應該收斂一點的。
畢竟,她身邊可是有個沈澤西的。
然而,沈澤西始終是觀戰的態度,一直在裝著活死人的。
好啊,那他就繼續裝好了。
今兒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她非得趁機教訓這個許安寧不可。
眼看,阮碧珠的巴掌是又要印上來了,許安寧是死命的往後閃躲。
她剛才那是下意識的回嘴,哪知,這阮碧珠竟然如此的蠻橫,說打就打的。
眼看就要跌倒了,許安寧心裏一陣驚慌。
危急關頭,身後竟然不知道從哪裏伸出來一雙手臂,那手臂溫熱溫熱的,穩穩的托著了她的腰。
同時間,許安寧隻覺鼻尖驀地吸入了一陣特別的味道。
那是一種淡淡的香水味,而且,那味道既然有那麽幾分的熟悉,貌似以前在哪裏聞到過。
所以,是誰救了他?許安寧疑惑的抬頭,一長俊俏的臉龐闖入她的眼簾。
許安寧愣住數秒,驚訝得都忘記合上那微啟的嘴。
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個扶她的人竟然是總裁大人?他怎麽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