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他嚐到一抹清甜
此時,顧億辰眼內正迸發出團團怒火,他就似是一頭正發狂、失控的野獸。
腦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將她征服,徹徹底底的征服,他不允許她再有任何的反抗,就算是一絲絲的反抗都不可以有。
他要向她宣示主權,要這個惹惱他的女人向他屈服,而眼下最好的方法,能讓她乖乖聽話的方法是隻要一個。
想到這裏,他壯實的身軀下意識的向女人靠了過去,緊接著跟了上去的是他的長臂、他的頭、他的鼻……
此時,8米之外的大門外,袁朗是到了好一會兒,現正來回踱著步。
剛剛,沈澤西找到他,扔給他一串鑰匙,讓他來一趟總裁家,他一刻都不耽擱,立刻就動身往這邊趕。
知道屋內有美女醫生在,為避免不必要的誤會,袁朗並沒有直接的開門,
按了幾次門鈴,久久不見有人來開門。
這會兒,他是終於掏出鑰匙開了門,走進屋。
屋內一片安靜,沒有人影,袁朗疑惑的向臥室走去。
袁朗的手,才剛抬開臥室的門,一幕香豔的畫麵映入他的眼簾。
此刻,房間內,大床上,俊男美女,緊緊相擁,正吻得熱烈,那畫麵可以說是要多辣眼,就有多辣眼。
“唔……”
聽到開門聲,許安寧回神,猛的從他的胸膛掙脫開來,著急忙慌,連爬帶滾的從床上站起來,見到門口站著的陌生男子,她又是一怔。
袁朗急急的自我介紹,“噢,您是許醫生呢吧?您好,您好,我是總裁的特別助理袁朗,是沈總監讓我過來的……“
許安寧頓時了然,剛才那顧億辰擰死不肯吃藥的時候,她是給沈澤西去了電話,想不到他倒是貼心,立刻就派人來支援了。
可是,剛剛,自己在床上被他…被他…那個場麵,卻偏偏是被這特別助理撞見。
天!他會怎麽看自己?她的臉是一下子就紅了,
許安寧羞得不敢看袁朗,隻急急的解釋,“噢,您好,您好,嗯,我剛剛,我們剛剛……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明明是一句解釋的話,她卻說得結結巴巴,聲音也越來越小。隻覺越說越心虛,越說就越覺得沒臉見人。
天,這種情況,,可到底要怎麽解釋才能解釋得清楚啊???
始終覺得剛才的解釋得不夠明白,許安寧下意識的咬著唇,又抬手扶了扶額頭,最後又急急的開口,“總裁,他剛剛……”
可她都還沒說到兩個字,袁朗就打斷了她的話。
“許醫生,您流血了……“
經他一提醒,許安寧這會兒才猛的發現。
還真是!!!
手掌大魚際被劃破了,應該是剛才趴在地上那時受的傷。
當時,她雖覺得痛,卻因為急著要逃跑,而來不及看,而後來,後來,被他甩回床上,更是驚恐,根本就感覺不到痛。
這會兒回神,才發現掌心滿是血,錐心的痛也越發的明顯了。
鮮紅的血正往外冒,她下意識的用左手緊緊壓著傷口,“噢!還真是……”
許安寧的聲音都在發著抖。
袁朗猛的發現那雪白的床單和地板都染有了血跡,“呀,流了好多血哪,傷得怎樣?重麽?要去醫院的麽?”
來不及搭話,許安寧轉身往洗手間奔。
袁朗看了眼床上的那發著呆的總裁大人,也憂心忡忡的跟了上去。
床上的顧億辰懵了,她流血了?怎麽受的傷?
而後,心中的那股無名火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莫名的悶,悶到幾乎喘不過氣。
所以,他剛才做了什麽?
隻記得,隻記得,當其時的他是怒火給攻心,她越是想掙脫,他就越是發怒,以至於,下意識的想懲罰她,教訓她。
他跌落在床上的時候,兩人就已經離得很近,隻隔著幾個拳頭的距離。
為防止她再次逃離他的禁錮,他的長腿牢牢的扣在她的腰間,手托著她的後腦勺。
而後,他的頭也下意識的頂住她的頭,不讓她再動分毫。
他急紅了眼。
這該死的女人一直,一直罵他是色狼,稱他為無賴,現在又警告他要自重。
也真是膽兒太肥了!活了那麽多年,還沒有敢對他這麽的無禮。
行!就讓她來見識見識什麽才是真正的耍無賴。
原本明明就是要懲罰她,可最後一切都變了樣。
他的鼻尖抵著她的鼻尖,兩個人的呼吸交疊在一起,不知從哪兒飄來一抹抹好聞的味道,他的心神迷失在撩人的芬芳中。
她的鼻很小、很小,很挺、很挺。
他的鼻尖輕輕的上下摩挲了幾下,隻覺她的鼻尖肌膚是如此的順滑,順滑得出奇,他瞬間倒吸一口冷氣。
而更該死的是,她那鼻尖下的兩片唇瓣更是時刻撩撥著他的心弦,讓他的心也跟著緊起來,懸起來,緊得難受,懸得發熱。
緊到他的喉嚨發著癢,嘴唇發著幹,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他的視線就定在了她的唇上。
那兩片唇瓣是粉嫩粉嫩的,正微微張開著,誘惑著他,更似是在向他發出著邀約,邀請著他一采芳澤。
盛情難卻,男人隻覺心下一蕩,下意識的就俯下頭,將鼻尖下的那兩片嬌嫩覆蓋得密密實實,不留下一絲縫隙。
女人那小小的兩片嘴唇是冰涼冰涼的,而且味道是出奇的甜美,很甜,很甜,彷佛要甜到他的心間去。
隻覺自己頓時愛上了,這一抹甜。
她那兩片唇瓣很軟,很軟,軟到他的心坎裏去,以至於他隻輕碰一下,便迷失了,情不自禁鬆開了托著她後腦勺的手,長腿也放下來。
男人輕輕的捧著她的小臉,準備再一次的品嚐那抹甜美。
可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
頓時,女人從他的胸膛瞬間滑走,顧億辰隻覺心中是莫名的一空。
聽到袁朗的叫嚷聲,顧億辰是徹底的清醒過來,
此刻,看見雪白被褥上那鮮紅的血跡,隻覺非常的刺眼。
頭一側,他看到地板上那些四散的碎片,手掌一揪,那染了血的床單頓時亂作一團,他的心一緊。
洗手間內,許安寧正開著水龍頭,對著傷口一陣猛衝。
10秒後,水停,她這會兒才看得見傷口,傷口有1cm,不到2秒,傷口已被湧出來的血滴瞬間淹沒,她立刻用左手按壓。
站在門口,袁朗兩手交握著,不斷探頭張望,關切的問,“許醫生,要去醫院處理嗎?”
“嗯,不用,不用,您幫找找看這裏有沒有碘伏或酒精。”許安寧佯裝輕鬆的說。
袁朗立刻衝去到客廳去翻櫃子,翻了幾下沒找到,他隻能跑去找總裁大人。
許安寧來到客廳沙發坐下,看到擺在茶幾上的外賣盒,鼻子又是一陣發酸。
剛才,沈澤西在電話裏問她吃了東西沒,她回答說吃了,實際上,她隻是喝了一盒買給他的葡萄糖而已。
本來,她也是想去廚房,隨便弄點什麽來吃的,可在廚房找了半天,她卻連一顆米都沒見到。
無奈的來到偏廳,看到冰箱,又是一陣喜,可一打開冰箱,她又頓時無語了。
冰箱被塞的滿滿當當的,可都是些礦泉水或者是碳酸飲料,根本無法充饑。
整天喝冷凍的水,胃會好才怪?可也是怪了,這沈澤西說顧億辰是長期胃都不舒服?
這倒是怪了?他可是長得牛高馬大的,而他剛剛甩她的勁可以說是力大牛的。
剛才?剛才甩她?
這下,許安寧是猛的又想起了剛才的一幕,頓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