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她這麼丑
「我過幾天就要回去上海了……張超,我正好準備找你,有點兒事要求你幫忙呢。」
「說吧,咱們這關係,別說求不求的!」張超挑眉一笑,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南宮嫣然。
粉面一紅,南宮嫣然的俏臉上羞澀一閃而過,抿了抿櫻桃小嘴兒:「我想……讓你陪我回上海?」
「呃?見你家人?這個……我沒準備好啊!」張超一縮脖子,忐忑的說道。
「和你說正經的呢!」南宮嫣然白了張超一眼,嗔怪的輕笑說道。
「什麼事情啊?要我去做什麼啊?」
「保護我,還有那款金鼎銅盞。」南宮嫣然定定的看著張超,緩緩說道。
張超揉了揉鼻子,遲疑的看著南宮嫣然,有些不太確定的眨眼問道:「那個……福利待遇方面?」
南宮嫣然用力的咬了咬嘴唇,有些困惑不解的皺眉看著張超:「隨便你開條件吧。」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斤斤計較?還要錢?
雖然自己求到人家,張超要錢無可厚非,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可是……南宮嫣然的心裡還是有些不習慣,很不舒服。
「呵呵,條件嘛……」張超詭異的一笑,側著身子湊到南宮嫣然的耳畔低聲道:「每天親一次小嘴兒好了。」
「說什麼呢,滾蛋!」南宮嫣然騰的一下臉紅到了耳後,羞怒的拍了張超一巴掌。
原本就美的讓人癲狂痴迷的容顏,這樣子似嗔半怒的嬌態,更是讓張超幾人看的不由失神。
太美了……尤其是看著南宮嫣然那雙眸子裡面中帶著的羞澀,仿若一汪秋水般,張超突然升出將南宮嫣然抱進懷裡的衝動。
「咳咳……我是認真的!其實吧,從柜子裡面那次之後,我一直挺想再嘗嘗的。」
「嘗嘗什麼?」鄭雪好奇的探頭問道。
「沒你什麼事。你也吃不了!」張超白了鄭雪一眼,沒好腔的說道。
鄭雪氣的重重的把筷子扔到了桌子上,撅著小嘴兒在一旁生悶氣。
這傢伙太可惡了!平時自己家人,身邊的那些男孩子,哪一個不是變著法的哄自己開心。他可倒好,好像自己是什麼討厭的蒼蠅一般,句句話都把自己氣的要死。
可是說來也奇怪。從來沒在乎過別人想法的自己,卻因為張超說自己是醜八怪之後,心裡一直好像有些不舒服,照了好幾天鏡子……
「美的你!」南宮嫣然皺了皺小鼻子,撅嘴說道。
「這就是我要的待遇。同意呢,我就和你去上海。不同意,恩……那就沒辦法了!」
「不幫就不幫。讓我自己回去被人殺了,東西搶走算了!反正現在沒人願意管我,沒人疼的孩子,自生自滅算了!」南宮嫣然可憐兮兮的抱著膀子,有些賭氣的癟著小嘴兒說著,似乎要哭出來的樣子。
看著南宮嫣然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連蔥頭幾人都快看不下去了,皺眉苦大仇深的看著張超。幾人的眼神,神態看去,似乎張超做的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一般。
「哎……別,我,我開玩笑的!這點兒小事,我答應了還不行么?」張超看著南宮嫣然越來越紅的眼圈兒,急的直搓手,連忙答應了下來。
「恩……這可是你說的。」癟癟著小嘴兒,紅著眼圈兒的南宮嫣然扭頭怯怯的模樣看著張超,再次確認道。
「說到做到。什麼時候動身,通知我一下就行了!」張超拍著胸脯說到。
「好!喝酒!」南宮嫣然甜甜一笑,一歪頭,眼裡閃過一絲狡黠。
額?張超有些發獃,難怪人家都說女人是天生的演員,虧著自己看她那小模樣,心裡一陣心疼不舍呢,原來,都是裝給自己看的?
稀里糊塗的就答應了下來,半絲條件都沒談成?好處一點兒沒撈到……張超懊惱的撇了撇嘴。
掃了一眼還在生悶氣的鄭雪,看那好像千年寒冰一樣緊繃的臉,氣鼓鼓的模樣,張超就不由的好笑:「哎,妮子,這是幹什麼呢?生氣了?」
「別和我說話,討厭你!」
「哎,小心眼兒了是吧?我說你不能吃,其實也不是絕對!要不然……回頭抽空我教教你怎麼嘗嘗?」張超擠眉弄眼的調侃道。
「你敢!」南宮嫣然氣呼呼的掐了一下張超的胳膊,瞪眼看著張超。
「呵呵……開玩笑的。就她這麼丑……額,算了!我不說了!」張超一縮脖子,看著即將暴走發飆的鄭雪,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鄭雪這會兒,肚子都要氣炸了,氣呼呼的坐在那裡,板著小臉兒,彷彿和張超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本來張超幾人就吃飽喝足,只是陪著坐在這裡聊了一會兒,眾人一同起身離開。
出了酒店大門時,南宮嫣然扭身看了看張超:「張超,有事么?沒事的話,去我那裡坐坐?」
張超對於南宮嫣然提到的這些秦代銅鼎也是極為的好奇,而且,南宮嫣然既然提出了要自己去保護她,這其中的緣由,自然要弄清楚了。
張超爽快的答應著,交代了蔥頭幾人幾句后,坐進了南宮嫣然的車內。
「你去前面坐,別挨著我。」鄭雪板著臉,沒好氣的說道。
張超聳肩一笑,不以為然的坐進了後座,笑嘻嘻的道:「我喜歡和長的丑的人坐在一起,那樣才能襯托出我的卓爾不群。」
「臭屁。」鄭雪明明知道張超是在故意氣自己,可是,依然心裡極為的不舒服。女人,自然都喜歡聽讚美,恭迎的好話。
南宮嫣然好笑的瞥了張超一眼,啟動了車子。
在y市的一家星級大酒店的頂級客房內,張超看到了南宮嫣然提到的這塊銅鼎。
捏在手裡左右的看了看,長滿銅銹的這塊銅鼎,和一般電視內見到的銅質古董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就是這麼個東西,就因為它,搞出了那麼大的陣仗,死了那麼多人,連自己都差一點兒在機場丟掉了小命。
「沒什麼奇特的地方啊!」張超說著,隨意的把銅鼎放到了身前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