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容月的恥辱
容月感到蕭明暉濕濡的舌頭在臉上劃過,覺得一種恥辱感油然而生,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鋪上了一層雞皮疙瘩,讓她覺得噁心、討厭。
就在他的唇試圖划進自己嘴裡的時候,容月微微的張開自己的嘴,讓他很容易就進去。
蕭明暉只當是容月被自己的吻征服,心中正竊喜的時候,容月卻趁著他的舌划進的瞬間,狠狠的咬了下去。
寧江不驕不燥,神色如常。寧源想到有五名美姬任自己挑選,已是合不攏嘴來。
「阿離阿離阿離,叫得那麼親熱幹嘛?」蕭明暉一把抓住容月的渾圓,帶著懲罰的狠狠捏了下去,「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李放才是你的幸福,又何苦叫別的男人叫得那麼溫柔?」
蕭明暉微微一愣,手上動作卻不曾停。俯身吻去她的淚水,然後一路向下咬住她的尖峰。
一切就像是昨天一樣不曾改變,唯一不同的是,昨天站在這裡的是一個頭髮斑白的老人,而今日換著了意氣風發的年輕人。
容月閉上眼睛將頭轉向床里側,嘴裡喃喃的道:「蕭明暉,我求你,殺了我吧!」
寧江瞧著倒還有幾分儒雅,可那寧源,完全就是一個粗鄙的武夫模樣,誰願意自家女兒被這樣的人瞧上啊?
「月兒,我不會殺你的。」蕭明暉搖著頭:「我要將你禁錮起來,讓你鑒證我蕭明暉把北蕭國帶到一個鼎盛的時期!」
滿朝文武家中有女兒符合條件的紛紛覺得苦不堪言,心裡將蕭明暉罵了個遍。
百姓們在哀嘆這天變得太快的同時,紛紛關門避出,生怕在街上擋了兵大爺的路,得罪了兵大爺,惹得自己成為刀下亡魂。做生意的也關門謝客,蒙京城彷彿到了一個從來沒有過的蕭條期。
李德全唯唯諾諾的進來大殿,只稍稍斜了閉著紅腫眼睛的容月一眼,便目不斜視的服侍蕭明暉換下新的皇袍。
殿上眾臣,幾家歡喜幾家愁,蕭明暉又聲色俱厲的敲了敲鼓,藉機對那些面服心不服的大臣一番打壓,同時又放出一番蜜語,給那些有意巴結的大臣一些奔頭。
蕭明暉說著為她解開穴道,又命還沒來得及退下的小太監為她備衣備水,然後才在李德全的陪同下,前往朝堂。
膽小的見了他這副樣子,無不是嚇得落荒而逃。
私下裡更是暗罵蕭明暉小人,趁著太子夫妻為國奔波的時候逼宮,從而紛紛懷念起太子蕭夜離夫妻來。
今兒,將是他人生最重要的一個轉折點!
「這才乖嘛!」蕭明暉心中一喜,返身回到容月身邊,俯身在她唇邊輕柔一吻,道:「你放心,我不會迫你打掉你的孩子,將來他出生,我更會是一個好父皇的!」
「我不管,我不管!你叫誰都可以,我就是不許你這麼叫他!」蕭明暉失控的躬下腰去,含住容月的尖峰狠狠的吮著,后似是不滿足這樣的淺嘗,薄唇往下滑去,經過小腹,停在她的幽間,懲罰性的咬了兩口,舌尖才探了進去,靈活的轉動起來。
「此次事情如此順利,你兄弟二人功不可沒。」蕭明暉想了想道:「朕就封寧源為驃騎大將軍,寧江為驍勇大將軍,朕特許你二人御前帶刀行走!另各賞黃金千兩,姬妾五名,等朕抽時間將各家大臣年滿十五以及尚未出閣的女兒聚集起來,任你二人挑選。」
除了這個,手握大刀、身披鎧甲的士兵滿城搜捕與太子、太子妃曾經交好的人,弄得人人惶惶不安。
雖然曾經是他的妻,全身上下的每一寸地方都被他深深的了解,可是時光荏苒,她現在已是別人的妻,這樣子坦呈在前夫的面前,還是讓她不能接受。
最讓人恐懼的是,他都這個樣子了,那臉上嵌著的唯一完好的一隻眼睛還時不時的睜開來,骨碌碌的轉著,似乎在證明他還活著!
對於蕭明暉突然來的怒氣跟指責,容月感到莫名其妙,卻並不覺得難過,可是身下的恥辱,才是她無法承受的地方!
容月緩緩睜開眼來,瞥見他在埋首在自己胸前,眼中不由劃過一抹恨意:「蕭明暉,為什麼我曾經那麼愛你,而你卻棄如草芥,甚至不惜要我的命。在我以為自己遇到可以一生相守的男人,日子可以從此幸福下去的時候,你卻又要來將它破壞呢?」
容月嬌羞一笑,道:「那你給我解開穴道吧,我渾身髒兮兮的,想要洗個澡。」
蕭明暉正欲離開,容月突然睜開眼來,喚道:「蕭明暉,我想通了,語氣平平淡淡的過一生,還不如跟著你轟轟烈烈的走一遭!反正我曾和離過,那些所謂的名譽名節,我也不在乎了!」
該打壓的都打壓了,該獎勵的都已獎勵,察言觀色,蕭明暉覺得達到了該有的效果,便對李德全微一示意,後者瞭然的一甩拂塵,尖著嗓子喊道:「退朝!」
蕭明暉頭也不抬的道:「因為我後悔了!」
「皇上!」月到舌在里。
朝中大臣紛紛冷汗涔涔,暗道這樣的為君者,動不動就要人命,將來的苦日子不知有不有可頭?
「做得好!」蕭明暉一拍扶手,贊道:「真不愧是朕的左膀右臂!」13acv。
接著,對於昨晚的有功之士,蕭明暉都一一論了功行了賞,連那些無名小卒也都能得到十兩黃金的賞銀,至於那些死在畫兒等人手下的兵士家庭,則能拿到五十兩黃金的撫恤金。
寬大的袍袖隨著他手上的動作滑出一道流線,帝王的氣勢漸漸顯現了兩分。
蕭明暉扯了薄衾為容月蓋上,才道:「進來服侍朕更衣!」
「哈哈哈……」容月一陣大笑,身子雖是被束縛著不能動彈,卻望著蕭明暉笑得張揚。
「哈哈哈哈!」蕭明暉大笑道:「那些冥頑不靈的人就是該殺,寧卿你兄弟二人做得很好,朕定重重有賞!不單你們,昨兒跟朕回城的三萬親兵,全都有賞!」
蕭明暉微眯起眼睛,動了動舌頭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然後以大拇指抹去唇上的一點唾沫水,竟是走向容月,笑得邪佞。
容月深深的嘆口氣道:「錯了便是錯了,你又何須將過錯推到父皇的頭上?我相信,阿離他就算處在你的位置,也絕不可能做出你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來。所以,這是一個人的本性使然,你走到這一步完全是你自身的問題!」
「皇上,該早朝了。」容月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外李德全的聲音響起,才讓她解脫於蕭明暉的魔掌。
容月直覺的想要緊並著雙腿,可是現在,全身每一處都不像是她的,完全不聽使喚,完全無法動彈,只能任由他將兩根手指伸了進去……
他知道,那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以前只要稍一逗弄,都會讓她不自覺的輕吟出聲來。這次,亦不例外!
淚水,屈辱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無聲滴落,濕了一枕。
「啊!」
蕭明暉一聲慘叫推開容月,整個人像是被馬蜂蜇了一般突然跳離她好遠,嘴裡咸腥的味道霎時瀰漫。
一把攫住容月的下頷,蕭明暉迷濛著雙眼,嗓音沙啞的道:「少了過去的溫婉與唯唯諾諾,我發現我似乎更喜歡現在的你了!」
「謝皇上讚賞!」寧江連忙拱手跪地謝恩。
寧源寧江再度謝恩。
既然擺脫不了,何不直面它?
蕭明暉的手指從容月的臉頰,一路滑向她的高峰,停在她彈性十足的渾圓上,贊道:「嘖嘖,這裡也比以前大多了。」
在朝堂之上,蕭明暉渾身放鬆,雙手扶著扶手,坐在寬大的龍椅上,透過冕冠的珠玉,凝著下方匍匐在地的臣子,心情說不出的好!許久,他才一揮手,道:「眾卿平身!」
屈辱的淚水再次流下……
蕭明暉突然拔高音量,情緒有些失控:「可是,是誰將我推到了現在的深淵?是誰讓我變得心狠手辣?都是蕭博琛那個老東西,他連一點父愛都不肯施捨給我,讓我的心裡埋下了仇恨的種子!我恨蕭夜離,恨他的一切!所以,我才多次的暗殺他,希望他從此死掉,可是他就是一隻九命的貓,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容月聽了這話,滿臉震驚。原來這才是他糾纏自己的真正原因!
蕭明暉不以為意,手指又向下滑去。在她的肚腹處稍著停留,便滑到了她的腿間。
「你的夢該醒了!」容月覺得自己不是潑他冷水,而是他真的少了那樣的能力與魄力。
天亮后的蒙京城處在一片恐慌之中。特別是蒙北正街當中放著的那隻大瓮,裡面裝著一個被削去耳朵鼻子、割掉嘴唇、剜掉一隻眼的男人,他滿臉血肉模糊,兩排不甚整齊的牙齒外露,讓人覺得渾身直掉雞皮疙瘩,瘮得慌。
「好,我命人為你準備衣裳和熱水。」
接著,又有一群小太監端了盥洗的用具進來,服侍蕭明暉漱洗。
蕭明暉喉間溢出一聲淺笑,讓容月倍感羞憤。
說著,點了容月的穴道,翻著她的身解開她身上的繩子,一併褪去她身上的衣衫。
「爾等起來吧!」蕭明暉擺擺手道:「至於定北王爺那老東西乃是蕭夜離的擁護者,給朕全城搜索太子府、李府以及定北王爺府上眾逆賊,逮住一個活口賞黃金三百兩,殺死一人黃金百兩!寧卿,你兄弟二人要格外費心了。」
「蕭明暉,你要幹嘛?」容月羞赧的大喊。她知道他不能人道並不覺得他能對自己做出不可磨滅的事來,可是現在他帶給自己的是恥辱!
寧江忙出列道:「不勞皇上費心,臣兄弟二人早就命人滿城搜查他們!」
「唉!」
蕭明暉狠狠的吮了一口,猛地抬起頭來望向容月的臉,手上的動作也停了:「曾經的你,愛我愛得那麼純粹,我雖然對你不甚喜歡,卻一度覺得活得好真實;曾經的我,也是一個有抱負有志向的單純好男兒,只是偶爾也會渴求父皇的愛!」
那寧江寧源二人已是三十多歲的樣子,肯定早已娶妻,只怕府中孩兒也有十五六歲了,要是被他們一選中,豈不是要為人妾室?就算沒有妻室,這一選就是一人五名姬妾,那豈不是其中四人還是妾室?
「呵,你一句後悔就能強搶民妻,你一句後悔便可以隨意侮辱我嗎?」容月笑得讓人心碎:「蕭明暉,縱然這具身體你可以隨意羞辱,可是我的心,在你企圖要我命那天便已不屬於你了!」
身穿簇新大將軍鎧甲,披著玄黑綉猛虎大氅的寧源手持牙牌出列,拱手恭敬的道:「臣與臣弟連夜走訪了城中大小官員府邸,一共二百零八位大臣,有三人不服皇上親政,被臣斬殺,今兒二百零五人全數到朝!另外,除了定北王爺不知所蹤,七位王爺亦全數臨朝。」
然而這並未完,太子府、李府以及定北王爺府上的人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未能搜到,便只能挨家挨戶的拍門搜索,若是遇到不配合的,便是一頓好打,弄得百姓怨聲四起。
「臣等謝過皇上!」寧江、寧源連同一些蕭明暉手下到朝的將軍,全數跪下謝恩。
「唔……」
「蕭明暉,你簡直不可理喻!」容月齜了齜牙,神情慍怒:「我是父皇親封的榮欣公主,名字都已載入蕭氏族譜,我是阿離的姐姐,我叫歡兒的夫君『阿離』又有什麼錯?就是在我的男人跟前,我同樣也是這麼叫的,你又憑什麼管我?!」
蕭明暉依舊享受著他的美味大餐,嘴裡含混的道:「月兒,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夠了,因為有你在身邊,我才覺得自己是個人!」
眾臣退去,蕭明暉才緩緩的從金燦燦的龍椅上起身,原地轉圈,打量起闊大的朝堂來。
他從十二歲便開始進入朝堂學習聽政,堂中每一樣事物,每一個裝飾,都熟悉得猶如鐫刻在心底。但是十四年過去,他從來沒覺得這朝堂如今日這般新利堂皇過!
這兒,將是他贊新的開始,他定能在這裡譜寫出新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