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藝伎登場啦
這一次來京都,鬆本和樹一行人還要去體驗山田貴特意招待的項目。
就是去祗園看藝伎的表演。
在曰本流傳著這麽一種說法,曰本的代表在京都,京都的代表在祗園。
祇園是指從八阪神社、鴨川到東大路通之間的區域,是京都傳統的繁華街區。
而祇園花見小路是曰本最古老的花街,從江戶時代起,就是整個日本最有格調的繁華街道,也是現在為數不多的尚能看到藝伎的場所。
雖然正規的藝伎都是絕對的健康無公害,可是桐穀嵐的心裏是談不上愉快的,甚至還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來。
畢竟藝伎在曰本男人心中,可是被視為頂級美人的,要是桐穀嵐看到鬆本和樹多看藝伎幾眼,她肯定難過的要死。
說到女性對藝伎的忌憚,傳說當年地球的伊麗莎白女王和丈夫一同去曰本,也被安排去看了藝伎演出,表演結束後,藝伎幾個媚眼就把伊麗莎白的丈夫菲利普親王勾得找不到魂兒了,這讓伊麗莎白女王當場就想抓狂。
所以說,藝伎真的算得上是女人中的極品了,有才藝,懂男人的心,也知道如何取悅男人。
然而最早的藝伎原本是男性的,也是到了18世紀中期,才逐漸被女性取代。
藝伎的表演通常是唱歌、跳舞、彈三味線等,但是她們需要學的東西卻不僅僅是這些,像貴族家的少女需要學的技能她們都要學,比如茶道、書道、花道等等,她們都要學習,用來提升自己的氣質。
因為現在泡沫經濟崩潰,藝伎的數量已經比之前減少一些了,頂級的藝伎就變得更加稀有。
頂級的藝伎是雅而不俗,且不濫的,要是不相識的人很難介入,大都是熟人或名士引薦。
所以這一次來京都,能夠被安排看一次藝伎演出,算是很不錯的了。
鬆本和樹一行人來到指定地點後,等待了一會兒,藝伎終於登場了。
她們邁著小碎步,即顯得尊貴又嬌羞,而首先引入眼簾的是她們的一身華服,比桐穀嵐穿得還精致和有質感。
畢竟藝伎的和服,無論是做工、質地和裝飾都十分上成,自然價格也是非常昂貴的,一般在50萬日元以上,有的甚至達100萬日元。
而藝伎們的服飾是沿襲江戶時代的模樣,並且在她們和服的雙肩,雙袖和背部還綴上了標誌藝伎所屬藝館的家紋。
藝伎的和服穿法也是比較有特色的,比起桐穀嵐穿的和服相比,藝伎的和服像是沒有穿好一樣。
她們的後脖開大且有意後傾,因為雪白優雅的脖頸會凸顯出她們極具美感的女性魅力。
之前鬆本和樹他們剛剛來的時候,服務生還特意為他們介紹過了,看藝伎的等級要看她們的衣領。
白色衣領的藝伎是“一本”即正式藝伎,紅色衣領為“半玉”即非正式的,而這“半玉“的酬勞通常也隻有“一本”藝伎的一半。
因為今天是山田貴特意為他們安排的表演,所以都是“一本”白色衣領的藝伎。
藝伎最有特點的是妝容,她們的臉上塗滿了純白的粉狀,而塗抹白臉的化妝方式是模仿自曰本古典能劇中演員所戴的麵具。
其實說到白麵的這個傳統,是來自於華夏唐朝歌伎的妝容的。
因為在古代歌伎演出時是沒有燈光舞美效果的,隻有昏暗的燭光照明,如果不在臉上塗一層厚厚的白粉,觀眾是很難看清楚演員的神情的,這樣演出效果會大打折扣。
所以從隋唐時代開始,歌伎就開始往臉上塗抹大量白粉,以改善演出效果。
除了白麵之外,眉毛也被重畫成紅色,又用眉筆將眉毛描成黑色,並在下嘴唇上塗了紅色唇印。
這種麵具似的化妝法,看起來似笑非笑,還帶三分哀愁,而在臉上塗抹厚重白粉,是為了在客人麵前掩飾內心情緒,保持矜持神秘的女性形象。
之前鬆本和樹有在書上讀到介紹藝伎,她們連化妝都是很有講究的。
化妝順序首先是打底妝,從咽喉部位開始,接著脖頸,背部,最後臉部。
先通塗一層油膠,再摸上白脂粉,桃紅色亮粉抹在臉頰和眼周,之後再用白色脂粉蓋上所有地方。
而化脖子可以說是藝伎妝容最有靈魂的步驟了。
這個同樣是有講究的,一般化成“W”或“V”的形狀。
而脖子上露出的一點點皮膚,也是為了給男性客人留下各種瞎想。
剛出道的藝伎一般留三道不化,等級高的留兩道不化,所以憑借脖子上的形狀也可以判斷藝伎的等級。
接下來就是藝伎的頭飾了,“島田髷”的發型是最多的,而頭上的花飾,是會同服飾上的花紋一樣,隨四季時令變化的。
而頭上的綢巾也分等級,年輕舞伎用紅綢,正式藝伎用花綢。
而由於藝伎的頭發造型頗費時間,所以她們睡覺的枕頭都是特製的,隻給脖子一個支點,防止夢中發型淩亂。
而談到藝伎的表演,大致可分為“立方”和“地方”兩種。
“立方”是指舞蹈為主的表演者,“地方”是指演唱“長唄”、“清元”等歌曲和演奏太鼓、三味線等的表演者。
“地方”類的表演難度較高,需要長時間訓練後才能勝任,因此多由資深的藝伎擔任。
而“立方”較為容易,所以一般由資淺的藝伎及藝伎擔任。
藝伎除了上述兩大項表演外,也有茶道、香道等曰本傳統藝術表演。
但是今天主要是歌舞表演了,恰好地藏鳳凰成員裏就有一位學邦樂的,中川亮,他今天可要用專業的角度來評價藝伎們的演出了。
當然在欣賞藝伎們的表演時,中川亮早就已經沒在注意她們的表演水平,早就去看她們的漂亮姿態了。
可是鬆本和樹還是有在好好聽樂曲的,畢竟曰本傳統音樂平時接觸的不多,但是多方位掌握音樂種類對音樂人總是好的。
比起音樂本身,鬆本和樹其實並沒有太多在意藝伎,但是藝伎們對鬆本和樹拋的媚眼是最多的,無論是彈琴的還是跳舞的。
所以,在場有一個人是最氣的,就是桐穀嵐,她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手,氣得她憋出了一手的手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