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作為樂隊的神經係統
聽到這個消息,鬆本和樹倒是來了興趣。
“咦……這倒是有意思啊。誰啊,我們認識嗎?”
聽鬆本和樹這麽說,中川亮終於嘚瑟了,看吧看吧,讓你們不理我。
“嗬嗬,認識啊,那個隊長大家都認識……”
桐穀嵐這時候飄過,然後緩緩地說了一句,“不會是中島直人吧?”
桐穀嵐實在是對這個中島直人沒有好印象,她的自尊心還是蠻強的,她連續被懟,心裏很不舒服。
“哎呀呀,小姑娘,好頭腦啊!一猜就猜中了。”
“.……”
桐穀嵐歎了口氣,這也太好猜了,大家都是不同專業的,共同認識的人就隻有這中島直人了吧。
“嗬嗬,他組樂隊了啊,不錯啊!而且看來他是如願當了主唱,還是隊長,不錯不錯。”
鬆本和樹笑著說道。
“喂!學弟,你有沒有想過,這下子學院祭我們就有對手了,說不定我們兩支樂隊隻有一支才能登台呢。”
鬆本和樹拍了拍中川亮的肩膀說道:“想這些幹嘛!你覺得我們這幾個還不夠強?我說學長啊,你別擔心!樂隊比起先要爭個高下的決心,還是首先要我們幾個玩得高興。至於贏中島直人嘛,就是順便的事情。”
鬆本和樹這麽說桐穀嵐和福士裕太倒是特別讚同,玩樂隊的人其實很多人都很有個性。
對於樂隊來說,就是組在一起表達共同的想法而已,如果想得過於功利,反而失去了很多樂趣,而歌曲本身質量也是有可能會下降的。
對於這個學校的人來說,最不缺的就是一雙能夠審美的耳朵,要是歌真的好,還愁沒有人賞識嗎。
中川亮經過鬆本和樹這番話也終於想通了,拍了拍手,然後說道:“好!就這麽辦!我們就來玩他個痛快!”
接著中川亮拍了拍鬆本和樹的肩膀,“學弟,你上次,唱得那麽首歌是什麽啊,超級好聽啊,又燃。你那首歌真是太驚豔了,幸好我們樂隊有你啊,不然我們連可以唱得曲子都沒有,嗬嗬嗬……”
倒的確是這麽個道理,你唱別人的曲子唱得越好越帶勁,別人來找你收版權許可費用來得越快,所以對於樂隊來說,至少有一個成員能夠創作,這件事情變得十分重要。
對於一個樂隊來說,要是沒人創作歌曲了,再厲害的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除非不差錢去買曲子,那另當別論,可是這也失去玩樂隊的樂趣了。
“那大家要先來試試我之前的那首歌嗎?還是我多寫一些,大家比較一下,效果最好的在學院祭的時候登台表演。”
中川亮第一個發言了,“學弟,你的創作能力這麽厲害啊。要是我寫出你之前那麽厲害的歌,可能得歇菜好久,或者再寫不出來了呢,哈哈哈。對了,之前那首歌中島直人聽過,要是他們樂隊抄襲我們的怎麽辦?”
“哈哈哈,放心。他要是抄襲我的,我還能夠找他掙一筆錢呢,我已經做過著作權登記了。那這樣吧,我給樂隊多準備幾首歌,畢竟登台到底可以唱幾首也不知道,萬一觀眾們還要安可呢,是吧,嘿嘿。那今天我們先練著我之前那首歌吧。”
三個人一起點頭,表示讚同。
鬆本和樹身上是有準備好《直到世界終結》的樂譜的,他分發了幾位隊友。
之前桐穀嵐還有中川亮是跟他簡單合過一下曲子的,但是那種簡單的合奏,是沒法登台的。
加上福士裕太是新人,他連這個歌都沒有聽過,他更需要這份曲譜了。
鬆本和樹分發完樂譜後,大家都各自開始練習。
而鬆本和樹卻特意走到了桐穀嵐麵前,他打算跟桐穀嵐單獨溝通了一下。
現在樂隊剛剛成立,需要解決的問題其實很多,但是鬆本和樹認為得先從貝斯下手。
桐穀嵐的貝斯技法是很不錯的,但是貝斯這種樂器卻並沒有那麽簡單,所以鬆本和樹讓桐穀嵐按照自己的想法,再彈了彈《直到世界終結》的旋律。
雖然貝斯是一種經常被人忽略的樂器,在樂隊中的存在感不強,但其實貝斯是很重要的。
貝斯算是個很神奇的樂器,它是旋律樂器出生,但對大多數演奏者而言,它在創造節奏上的意義大於旋律,可以說它是弦跟鼓的聽覺橋梁。
貝斯相當於樂隊的神經係統,作為低音,他是給吉他打底的,雖然顯得低調一些,做一個好的貝斯手卻是不容易的。
因為貝斯手需要有大局觀,包括對節奏、和聲做統籌,所以有人說貝斯手會決定一個樂隊的上限。因為要求貝斯手除了水平足夠,還必須有戰略性的考慮。
在桐穀嵐彈完後,鬆本和樹認為,桐穀嵐正是稍微缺乏了一些大局觀。
畢竟之前桐穀嵐玩貝斯估計都是單打獨鬥,在思維上估計就沒有想過與別人配合的事情。
所以她更多的是想展現自己的好技巧,而不是與別人搭檔的事情。
但是桐穀嵐的技法是過關的,她隻要多和大家溝通和配合,這個問題一定可以解決。
可問題是,桐穀嵐是個悶葫蘆,要她說幾句話,可是比登天還難。
但是作為樂隊的中樞神經,桐穀嵐必須得想辦法多和隊友溝通,包括同樣是悶葫蘆的吉他手,貝斯和吉他的配合是需要他倆共同完成的。
鬆本和樹打算今天先來指導一下桐穀嵐。
“桐穀同學,貝斯水平你是有的。可是,你在意識上太差,造成你的彈法太獨了,我給你講講你的問題.……”
鬆本和樹靠在桐穀嵐的後背,他的手指穿過了桐穀嵐的長發,接著從桐穀嵐的身上取下了貝斯。
麵對鬆本和樹的靠近,桐穀嵐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整個人都變得僵硬了。
眼神裏略帶惶恐,然後小聲的說了一句,“鬆本同學,男女有別……”
鬆本和樹立刻解釋道:“抱歉抱歉!以後我一定注意。那個,桐穀同學,我想問個私人問題.……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以前是沒有戀愛經驗的吧?”
瞬間桐穀嵐的耳朵變得通紅,隻是咬了咬嘴唇,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就算桐穀嵐沒有正麵回答,鬆本和樹也知道了,這桐穀嵐是從來沒有戀愛過的。
這倒是有點出乎意料,桐穀嵐長得這麽好看,竟然在東京這個虎狼之地能夠保持到18歲都沒有談過戀愛。
這讓鬆本和樹想起初次見到桐穀嵐的時候,她的小提琴包上貼著侮辱她的話,瞬間覺得有點心疼她,這麽一個清純的少女卻被別人如此的誤會,隻是因為她長得比別人好看,就被先入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