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被耍?!
外圍一圈拿著槍的軍人站的整齊,趙斐的心情又跟著沉重起來。生怕這些寶寶手碰了不該碰的地方,瞄準了不該瞄準的地方。
當然,趙斐隻是希望自己和蕭惟不要太早嗝屁。
蕭惟鬆開趙斐的手,摟著趙斐腰間時用力掐了一把。他笑聲發低,提醒著趙斐:“夫人,把邀請函遞給這位先生。”
“啊,哦。”趙斐隻覺腰間一痛,正準備怒瞪蕭惟聽到對方的話才回過神來。
一不小心就走神了,差點就鬧個烏龍。她立即把手裏的邀請函遞給眼前金發碧眼的帥哥,歉意的笑了笑跟著蕭惟上了二樓。
他們的校長玩排場玩的這麽厲害,這又是宗教,又是洋人的,外帶一堆守衛兵。
趙斐上著一階一階的樓梯,握著扶手上了二樓。她邊感歎邊挽著蕭惟步步往上,隱約的感覺到隱隱的不安。
樓上有點類似酒會,音樂聲不斷響起。中央有幾個穿著大裙子的姑娘跳著舞,哦,還有那麽幾個帥哥。正想一飽眼福就感覺到腰間一痛,隻好失望的將目光收回。
哎,怎麽沒見季少一和邱漩?
趙斐好奇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伸著脖子四處仰望著。她身側的蕭惟將果盤往趙斐的方向推了推,順著趙斐目光望去。
一直以為霸州日本人居多,像是北京城望京區的韓國人多一樣。沒想到出了日本人,洋人也不再少數。
蕭惟舉起酒杯,剛想喝想起趙斐的不喜又重新放下。他轉過望向四處張望的趙斐,不滿道:“怎麽,他們比我要好看?”
“……,你好看,你好看,全世界你最好看。我在找季少一和邱漩,怎麽看了一圈,也沒找到他們兩個的影子?”趙斐無奈白了蕭惟一眼,說到最後失望的拿起果盤的水果往嘴裏塞道。
一大早就往這邊趕,結果連早飯都沒吃,肚子好餓!
趙斐的目光有些幽怨,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果盤上。不一會就消滅幹淨,果真是將吃貨的天分發揮的淋漓盡致。
蕭惟靠在沙發上,想著趙斐的話,可能是在路上吧。
周圍輕快的音樂讓人放鬆,曼妙的舞姿很巧妙的麻醉人的神經。但他不得不保持冷靜,細細的觀察周圍的一切。
整個二樓沒有見到一個熟悉的人,既有邀請函就不該會走錯。難道他們隻是被隔開,真正的會談是在另一個地方舉行?!
蕭惟蹙著眉起身望著大廳內一切,握起趙斐的手低聲道:“我們離開這裏。”
“有什麽問題?”趙斐眸中透著不解,卻也下意識的相信蕭惟,腳步隨著蕭惟下著樓梯。
兩人剛下到底層,軍官們齊齊的把槍對準兩人,強迫式的逼著兩人上了二樓。
一來一往的待遇天差地別,趙斐意識到這一切可能是個騙局。她雙眸一眯,弄不明白陳佑連的意思,隻能跟著蕭惟退回樓上憤懣道:“難道是陳佑連耍了我們?”
“估計耍我們的不止是陳佑連,被耍的也不止是我們。”蕭惟鬆開趙斐的手,在二樓的各個房間轉悠著。發現多數的房間連窗戶都沒有,他的希望跟著落空。
趙斐眸中泛著各種不解,明明是應邀而來,怎麽就成了這幅模樣。她跟著蕭惟來到儲物室的房間,牆上的窗戶小的可憐,而且還沒有手把可開關完全密封。
房間裏堆滿個各種雜物,一開門還能看到灰塵四飛。大概除了他們不會有人進來,這裏應該是什麽雜貨室。
窗戶上折射的光落在房內,照亮的部分少的可憐。地上隨意堆放的木箱子,稍不留神可能會摔倒在地。
蕭惟鬆開趙斐的手,翻箱倒櫃的找著東西。目光落在一個已經毀壞的椅子上,手稍稍用力卸下一個椅腿握在手中。他轉過頭對著趙斐提醒道:“柚子去門外等著,好了我喊你進來。”
對於蕭惟的指示,趙斐默默順從轉身乖乖離開將門輕輕關上。
房內的蕭惟踩在堆積的木箱上拿起椅子腿,重重的敲擊著窗戶,直到把所有的玻璃都敲碎。他小心的把玻璃渣往窗內整理,等收拾完妥之後跳下木箱。
蕭惟輕聲推開房門,探著腦袋看到低頭靠牆的趙斐。百無聊賴的模樣,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他好笑的呼喚著趙斐道:“進來。”
“啊?哦。”趙斐直起身來,跟著蕭惟走進儲物室。
蕭惟站在木箱上,從窗戶上翻身一躍消失在房內。趙斐頓時目瞪口呆連忙跳上木箱,透過窗戶望著站在雜草上的蕭惟。
樓層不算太高,卻夠嚇唬她的了。
這情景蕭惟是打算讓她仿照剛才的舉動了,這麽高,她怎麽敢。蕭惟會不會太高估她了,現在她不止是膽小還有點恐高了。
蕭惟站在草坪上衝著趙斐招手,聲音壓的很低的勸道:“別怕,跳下來,有我接著你。”
“我不敢。”趙斐咽了咽口水,轉過頭看了看緊關的房內。腦上因為緊張而翻著薄薄的汗,手心早已濕透。她低頭判斷著窗戶到地上的高度,確定自己不會直接摔死。
門外好像傳來腳步聲,更是增加了幾分緊張。趙斐咬著牙將手心的汗蹭著衣服上,心一橫學著蕭惟的樣子從窗戶上一躍而下。
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吧。
當趙斐腳落在地上心才從嗓子眼下來,其實也沒那麽害怕。可讓她再跳一下,她是真真不敢。
勇氣這種東西,她向來最是欠缺。
蕭惟上前一步輕輕的抱著趙斐,以示鼓勵的吻了吻趙斐的額頭。他輕拍著趙斐的後背,柔聲寬慰道:“真是厲害到家。呼,你不知道我又多怕你不敢跳下來。剛才我看了一圈,沒有找到可以爬上樓的東西。好了,我們走。”
“恩。”趙斐選擇相信蕭惟的話,這可不是被愛情或者美色迷了眼。而是她無所謂,反正事實已然如此。
早知道,早知道躲在福靈山不出來。
教堂後的是一片荒蕪地,雜草叢生,攜帶七八顆肆意瞎長的樹。上麵的覆蓋著白霜,許久未被人清理長得有些隨意。
趙斐跟在蕭惟的身後,深一步,淺一步的往前走著。鬼知道她多想離開這裏,沒走幾分鍾就看到厚實的牆。
翻牆嗎?趙斐眼裏帶著幾分疑慮的望著蕭惟,顯然是不容置疑的選擇。她看著蕭惟半蹲在地上,了然他的意圖。
今天走著一遭,怕是老天成心來折騰她的。
趙斐腳顫巍的踩在蕭惟的肩上,扶著牆慢慢往上升。她翻身騎在牆上,看到街道上三三兩兩經過的人,臉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
這種事情晚上做比較好,大白天的實在是太顯眼。就跟明目張膽的偷人家的東西,尷尬且丟臉的很。
趙斐不願再繼續忍受經過人的眼色,各個都像個法官要判她罪行似的。索性一閉眼猛的從牆上跳下,結束了這荒唐的目浴。
趙斐往後退了三四步,仰起頭望著不知什麽時候從爬到牆上的蕭惟。目睹著蕭惟行雲流水的動作,忍不住想要拍手叫好。
心事軍校教的東西,對蕭惟還是有用的。對她,隻有兩字可以形容,嗬嗬。
蕭惟拍了拍手上的土,帶著趙斐往前走著。他不知道邀請函的人都被請到什麽地方,更不知道會談在哪裏舉行。
這局怕是早早的開始設起,就是為了讓他們鑽。想來也是,陳佑連如此大費周章的將他們一個個的隔開,不就是為了讓會談順利就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