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複活
就在杜春覺得自己即將消失的的時候,屋裏的門突然被踢開,隻見師傅衝了進來。此時青木的臉色變化的很明顯,她不明白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自己殺杜春應該沒有任何人發現才對。
師傅看得出很生氣,直接伸出手掐住了青木的脖子,哢嚓一聲可以聽見骨頭掰斷的聲音,青木直接被捏死了。
青水隨後衝了進來,看到躺在床上的杜春,立刻查看起杜春的傷勢,雖然她已經知道杜春死去,但依舊有些不敢相信,明明分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麽才剛離開……
所以她一定要親自查驗再能確認。
就在她扒開杜春的衣服,一個匕首大的洞出現在那裏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血已經在傷口處凝結成黑色,而且流幹了。
身體已經冰涼,沒有半絲溫度。
杜春漂浮著看了青水最後一眼,然後滿足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最後的離開。
然而過了一會,她卻發現青水的胸口閃著一片紅光,紅光在她看來是無比的謠言。
“那是?”杜春疑惑的伸手抓去,是顆珠子?不過珠子卻沒有碎!
“難道我還沒有死?”杜春疑惑的看著自己的身體,隨後又看了看紅光,總結的哪裏怪怪的。
“是啊,自己都好半天了,還沒有消散。”杜春終於發現了問題的所在,問題是她為什麽沒有消散?
不知為何紅光照在杜春身上杜春總覺得很溫暖,就好像被籠罩在懷裏!對就是懷裏!很奇怪的比喻,不過這確實杜春內心卻恰當的想法。
怎麽會這樣。
青水這時的動作把珠子漏了出來,杜春可以看到,是珠子破碎的地方在散發著光芒。
所以……
難道珠子破了並不是什麽壞事?
感受著紅光,似乎這光芒讓她的身體更加凝實,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一樣。
可青水並不知道這些事情,她看不到杜春,也感受不到杜春。
杜春有些焦急,她很想把那顆珠子捏碎,然後看看會有什麽反應,可是她根本摸不到那個珠子。
無奈呀!
最後不知過了多久,又有很多人衝進了屋子,看著眼前這一幕,簡直是……
最後劍峰的師叔們帶走了青木的屍體,對於青木的做法他們也很氣憤,至於師傅直接殺死了青木,這倒沒什麽可辯解的。
青水一直陪在杜春的身體旁,她無比的後悔,如果自己可以陪著她一起回來,恐怕結局就不是這樣了。
青水摘下了那顆珠子,這時才發現珠子並沒有碎掉。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珠子,珠子上雖然有很多裂痕,但它並沒有完全破碎,這意味著什麽?杜春並沒有死!
是的,杜春並沒有死!青水一下子仿佛重燃希望,看了眼杜春的屍體,連忙去把這個發現告訴師傅。
師傅先是震驚了一會,隨後看向杜春,連忙檢查起杜春的身體。
但結果卻是,死亡。
杜春的身體已經徹底死去,按照常理來說沒有半分活下去的希望。
但盡管是如此,青水不願意相信,她看著杜春的實力,無論無何也想不通。
為什麽珠子沒有破,沒有破就代表杜春沒有死,可杜春的身體已經……這能說明什麽?
說明杜春還以某種形式活著!
青水立刻想到真識。
杜春沒有死,說不定是因為真識還存在著。
可是這怎麽可能?按理說人死後,真識應該很快就消散了才對。
除非……
青水記得當時這顆珠子很燙很燙,難道和這顆珠子有關?
杜春看著師姐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珠子,精神大震,希望師姐能夠感覺將這顆珠子捏碎,但是青水看著看著就按珠子小心翼翼的收起來。
杜春大失所望,可是接下來青水的一句話,卻令杜春又驚又喜。
“杜春我知道你在這裏。”青水說著,看後眼睛在周圍四處看著,仿佛在確定杜春的位置,然後除了空氣去還是空氣,她根本無法看到杜春。
與此同時,屋外天空突然亮了起來。
天峰之上亮起了如同白晝的光芒。
同時,群峰之間響起警報。
瞬間無數的修道者駐足在空中,如臨大敵。
青水聽到後的第一反應就是驚恐,總覺得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她什麽都沒反應過來就發生了。
猶豫了一下,青水將珠子取下,穩穩的放在桌子上,她現在得出去,擔心珠子破碎,所以她幹脆放在屋裏。
而此時的外界,天峰之上仿佛多了個太陽,無比耀眼,使得整個百峰都亮如白晝,沒有人知道那上麵是什麽,但根據長輩們凝重的神色看來,那上麵的東西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青水懸停在空中,看著天峰上空,隨後又來到師傅身邊。
忽然間,一股極強大的威壓突然降臨,籠罩住整個百峰,除了幾個長輩之外,其餘的年輕弟子都紛紛掉落到地。
這實在是太恐怖了,沒有人能形容這究竟有多麽強大,但同時能夠讓百峰的所有子膽顫,卻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這已經超出了他們所理解的任何力量,哪怕百峰最強的人,也無法做到如此。
所以那上麵的東西究竟是什麽?那麽強大,是好是壞,是敵人還是朋友?
每個人心裏都在想著這個問題,但是青水卻擔心著杜春。
天空的光芒越來越大了,輕輕的超出了整個百峰的範圍,甚至還有越過結界去往人間的意思。沒有人知道這股威亞能夠延伸多遠。
最後,在萬眾矚目之下山峰上的雲朵漸漸散開,露出了一條縫隙,縫隙中,光亮無比,無法用肉眼直視所有人都努力的凝望那片山峰。
青水也勉強的望著,哪怕她現在眼睛無比傷痛。
而就在此時一個人突然從那處劇烈的陽光中走了出來,是的,是走了出來,在天空中,一步一步的朝下走著,百峰裏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不多,大多都是一些很老的前輩,哪怕是杜春的師傅也做不到這一點。
不知走了多久,那個人就這樣一點點的走下來,直到走到所有人都能看到她的地方。她是一個女子不知道是什麽樣子,但是穿著一身白衣看上去仙氣飄飄的。
令人驚異的是在女子身上感受不到半點靈力,她不是修道者,也不是修仙者。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前輩公布她的身份,所有人都在猜測著,她會不會是某位從未出過山的前輩?
然而,下一刻,他們就發現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前輩。因為他說了一句,所有人都聽不懂的話,但每個人卻都能感受到這句話的意思,那就是,殺光所有的人類。
聽著這句話,每個人都莫名的膽寒,是有心裏而生出的一種恐懼,仿佛遇見了某種天敵,甚至有的人都避開了那個女子的身影,不敢去看她。
青木愣愣地站在原地,她無法想象這個人是多麽強大的存在,這種由心而生的恐懼感悄然出現,她現在很想回去,回到那個小屋子裏去,陪在杜春的身邊。
不知為何那個女人突然看向青水的方向,就是覺得她似乎是在看自己,不知為何有這種感覺,但是內心告訴她,那個人就是在看著自己,這是一種很強烈的預感,或者說,這病不是預感,而是那個女人帶來的強烈的危機感。
一股說不出來的恐懼,突然降臨在青水身上我把言表。
不然那個女人動了她伸出一隻手,就像天空,就像是在問什麽問題一樣接著她的眼睛散發出白色的光芒,頓時光芒照耀在一片修道者身上,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修道者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無論他的修為有多高,都消失了。
主人紛紛恐懼地看向哪裏?然後開始拚命的逃竄,沒有人想必那道白光照見有沒有人想死?青水也是這樣,她開始跑跑向她的屋子。
反正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天空中的女人照遍了所有方向,卻唯獨沒有看向青水逃離的那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生存下來的修道者們都跟著青水身後跑去。
青水也很納悶,沒過多久,她便來到了屋子屋子裏一如既往,還是那樣。杜春躺在床上桌子上那顆珠子卻碎了青水大吃一驚,看見那裏頓時整個人就像魂丟了一樣。
杜春徹底死了!
她有些無法接受,無法接受師妹死去的事實。
然而,他看著那破碎的珠子才發現,珠子不是自己破碎的,而像是被某種東西一巴掌給拍碎一樣,甚至粉末都見到了桌子的邊緣青,水人心中立刻升起了一股怒意。
然而,這時身後的人群也躲進了屋子。
不知是誰在驚慌中大喊一聲聲:“那個女的也跟過來了。”
頓時所有人都拚命的逃離我的,有的人甚至直接把屋子打破跑了出去。青水傷心地看著這一切,她轉過身看著那個女子過來的方向,師妹死了她的心也跟著死了。
哪怕剛剛還有一絲希望,她也會堅持下去但現在師妹終究還是死了。
青水看著緩緩走來的白衣女子,心中升起了一股怒意為什麽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出現?為什麽偏偏要在她師妹瀕死的時候?
憤怒由心底而發,看著白衣女子一部不走來,之前的恐懼已經完全消散,要死就死吧反正也沒有什麽值得留戀的了,青水覺得這個世上並沒有人能夠對抗這樣的人,她簡直不能稱呼為人,而是神。
對,她是從天空中走下的神。
就在離房屋還有幾步路的時候,白衣女子突然伸出手,一種無比濃烈的白光向前散發。
瞬間剝奪了那些正在逃跑,人的生命。他們也跟著消失了沒有留下一絲痕跡。然而,青水卻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白衣女子看著青水並沒有多餘的舉動。
似乎白衣女子並不想殺她。
就在青水疑惑的時候,床上杜春突然坐了起來。
胸口的大洞,不知何時已經被填平整個人完好無損的站了起來,走到青水的旁邊。
“杜春你!”
青水不可思議的看著杜春。
杜春從青水笑了笑,說道:“這次,我來保護師姐。”
原來,在剛剛開始,清水的身上就被一層看不見的紅色光芒所籠罩在白衣女子的眼裏,那時紅色光芒也異常的耀眼,這也顯得青水和其她人格格不入,所以她才沒有對青水過早的下手,不過,雖然後來也下手了,但是沒有任何效果她覺得奇異,所以就跟了過來。
白衣女子的眼神看向杜春,她想難道紅芒應該就是杜春所為了。
她有些不理解,杜春看著並無什麽異常
其實也是同樣的難以理解。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時間回到不久之前,空無一人的屋子裏都出了屍體,散發著冰冷的溫。度桌子上那顆不起眼的小珠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一隻腳的旁邊。那這橋有著鋒利的爪子和一撮白色的毛。
它是一隻貓。
貓咪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然後打量起這顆珠子,左右玩弄了一下。貓咪最後輕輕咬了一下那個珠子,發現咬不斷,於是開始用爪子用力的拍打,但是珠子就好像是無法拍碎一樣,雖然看上去有很多裂痕,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碎掉,但是實際上無比的堅硬,最後覺得沒有什麽辦法了,喵喵叫著,似乎是在召喚幫手。
最後一個人走進了屋子,穿著一身白衣,她是誰?
杜春的虛影看著這個人驚訝的喊出來:“白瑤!”
杜春看著白瑤一步步的走進來,很顯然白瑤的目標是哪顆珠子!
剛剛白藥在門口,不小心聽到了青水和她師傅的講話,這才得知,原來杜春的生命和這顆珠子信息相關,見到珠子沒有破碎,於是白瑤便打算將這顆珠子打碎,讓杜春徹底死去,去給青木陪葬。
而顯然,她低估了這顆珠子,等到她的貓咪居然無法打破這個珠子,所以她就隻好自己出來了。
杜春有些興奮,甚至她想興奮的尖叫。
她當然叫了,隻是沒人能夠聽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