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厲肆爵的醋勁
“好好好,我送你們去劇組。”
白少羽也不敢真惹怒簿寵兒,到了路口,一個拐彎,又駛回劇組。
隻是心裏憋屈的很,委屈巴巴的嘟囔,“那人若不是魅力無雙,我都不服氣你那麽寵他,我要找他決鬥,一決勝負……”
“你說你是不是傻?寵兒都給他生了娃,你輸十萬八千裏了,你還決鬥?”
蕭媚緩過勁兒,嘖嘖搖頭,“他倆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不追求你自己的幸福生活,杠他倆中間幹什麽?”
“可是我喜歡小寵兒啊?”
“有病是吧?你喜歡她,她又不喜歡你,不過是一腔深情付流水,有意思麽?”
他倆身邊已經有個喜歡瞎攪合的薛芊芊了,沒必要再多個白少羽。
可白少羽仍覺得有些不甘心,鬱悶的盯著前方,“我得看看那個男人,終究是什麽樣的容貌和魅力,讓小寵兒對他那麽死心塌地?”
“嘁,你想看就看吧,反正寵兒認準誰,誰就是她的親老公。”
知道他意難平,蕭媚也不多言了,車子飛快的駛回劇組,車燈照耀下,簿寵兒遠遠的就見厲肆爵的車果然停在劇組門口。
蕭媚也認出來了,滿眼詫異,“他還真的就在這死守著你啊?”
“中午他送我來的時候就說過,我要是沒等他來接我就跟別人走了,他就在這等到我上他的車為止。”
簿寵兒揉揉眉心,無奈之中又隱約透了點甜蜜,“我隻當他是隨口說著玩的,哪知道他真的就守在這裏,非得等我上他的車不可?”
“咦,我懷疑你在喂狗糧。”
蕭媚鄙視了眼,而白少羽突然一個加速,就在蕭媚的驚叫聲中,堪堪與厲肆爵的車頭相隔半厘米,才穩穩停下。
“白少羽,你幹什麽啊!撞上去了怎麽辦!”
蕭媚都嚇到破音了,明豔臉龐一片煞白,白少羽卻不出聲,就著車燈的亮光,看向對麵車裏的男人。
男人坐在駕駛室,就算車子撞上來,也眉眼未動。
那雙銳利的眼裏有著點點冷芒,像是暗夜裏的猛獸,透著極度危險的氣息。
眼神太過懾人,白少羽都沒有看清他長什麽模樣,而後座的簿寵兒飛快下車,敲了那邊副駕駛的窗,隨後就上了車。
沒等白少羽反應過來,就見對麵忽然車燈大熾。
下意識的閉了眼,耳邊卻傳來呯的一聲炸響,車子被撞的橫飄出去,等他睜開眼,就見對麵的車已經走遠了,隻剩下尾氣。
“嗬嗬,他也夠狠的啊?”
白少羽稍一探身,就見車頭已經被撞得深深的凹了進去,估計那人若不是在意簿寵兒還在車上,大概會直接把他的車給撞散架。
蕭媚都想給他作揖了,“白少羽,你就當行行善事,別招惹他了,行不行?”
厲肆爵的醋勁毀天滅地,真惹急了他,大家都甭想有好日子過。
“我倒想看看,他有多愛小寵兒?”
“有多愛你不清楚?分開那麽久都沒衝淡的感情,你說有多愛?”
“哼,那是小寵兒沒真正發現我的好。”
“你拉倒吧!”
蕭媚給了他個白眼,氣得推門下車,“我叫我老公來接我,你自己玩去吧!”
人家小兩口好好的,他攪和個什麽勁?
不會是第二個薛芊芊吧?
簿寵兒坐在副駕駛,看著車子在車流中嗖的下穿來穿去,喉嚨裏都快壓不住尖叫聲了,就死死的抓著車門把手,唯恐血濺當場。
眼看著一個急刹,又猛然加速超過別人的車,終是忍不住尖叫起來,“厲肆爵你有病啊!姑奶奶還沒有活夠,你想死也別拖著我下水!”
男人沒吭聲,回應她的又是一個利落變道,再加速猛衝出去。
“放我下去!我再也不坐你的車了!”
“你瘋了啊!要撞上了!”
“快停車啊!”
尖叫聲都嚇到破音了,眼淚也飆了出來,車子終究是一個利落擺尾,停在了酒店前。
男人臉色冰寒,邁著大長腿就直接下車了。
簿寵兒驚魂未定,兩腿都是顫顫的,看他也沒有等自己的意思,想來想去,就抱膝坐在車裏,委屈的哭起來。
她又沒幹什麽事,這人凶什麽凶?那麽能耐,以後都別找她了!
還飆車嚇她,就是個混蛋,王八蛋!
越想越傷心,眼淚就像是開了閘的水龍頭,怎麽都止不住。
哭了半分鍾,幹脆咬牙下車,她又不是沒腿,今天就是走著回去,也不坐他的車!
隻是剛下車,就一頭撞進了熟悉的懷抱裏,
“你滾開!”
萬般委屈湧上心頭,簿寵兒也發了狠,拚命掙紮起來,但腰上的那雙手卻是用力的圈緊她的腰肢,任憑她怎麽掙紮,都死活不鬆手。
“厲肆爵,你就欺負我對不對?從前欺負我,現在還要欺負我!”
禁不脫他的禁錮,簿寵兒就啞著嗓子哭,“你那麽能耐,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現在什麽都依你了,你快活了吧?”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我不過是你的禁臠而已!”
稍不順他的心,他便是想著法兒的折騰,這樣的愛情,請恕她無福消受!
哭聲壓抑,像是陰沉的雨天,令人心頭都跟著煩悶起來,男人僵硬了半秒,才低低出聲,“簿寵兒,我沒有那個意思……”
“你別跟我解釋!我不聽!”
簿寵兒哭紅了眼睛,趁他不注意,奮力掙脫他的手臂,埋頭就往前走。
她以為他總會改變些許,結果仍是她大錯特錯,那人的霸道強硬已經刻進了骨子裏,就她這人微言輕的,居然還妄想改變他?
嗬,真是天真到可笑!
身後有腳步聲不緊不慢的跟著,簿寵兒心裏煩躁,幹脆就埋頭跑起來。
鏡子破了就是破了,就算粘好,依然還會有裂痕。
和好可以,怎麽如初?
心下煩躁,也沒擇路,幾個彎彎繞繞下來,也不知道跑到了哪個黑巷子裏,聽著身後終於沒有了腳步聲,這才蹲在巷口,又抱膝哭起來。
或許回來就是個錯誤吧?
他總是那般霸道又不講道理,誰能受得了他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