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當年被慧嫻捉弄,此刻還是哭笑不得。
認為自己欺騙慧嫻,結果慧嫻早已經知道了,隻是裝糊塗而已。
這一群青年不斷在慧嫻四周打轉,不斷報出家底,他們沒有什麽值得炫耀的,唯獨拿得出手的就是父母。
一些父母可是上市公司老總,一些在職場分身非常顯赫。
這年頭,摩托車已經退出了東方古國的街道和公路,他們騎著摩托車,就是想尋找刺激。
一路上,很多行人指指點點,都為慧嫻捏出一把汗。
寧小民笑了笑,等著看好戲。
別人都認為寧小民是慧嫻的男朋友,女朋友被調侃了,竟然還是無動於衷,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半天之後,來到了雨花石市場,這裏的石頭可是多姿多彩,特別雨花石的天然美麗圖案卻是令人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金陵有石頭城的美譽,各種奇石匯聚之地。
一些玉石小攤,擺著一塊石頭就開始漫天要價。
還有一些從古代的廢窯找出來匣缽,一些是密封的,裏麵也許有完好無缺的古代陶瓷,也許都變形了,一點價值都沒有。
“家財萬貫,不如鈞瓷一片,這可是正宗的宋鈞,完全是處於官窯的埋藏點。當場驗收,如假包換,買走了,一律不負責。”
一個三十多歲的大齡青年大聲吆喝著。
寧小民無語了,這樣叫喊,誰會買你的貨?
靈識綻放,露出驚訝的神色,裏麵竟然有寶光,至少價值三十萬。
對於普通人來說,那可是一筆可觀的財富,對於寧小民來說,屬於微不足道的,所以懶得理會。
“這般多匣缽,大帥哥,誰敢與我打賭?誰贏了,我今天陪你兜風。而且送上一千萬。如果你們輸了,拿出一千萬就可以了。”
慧嫻露出狡黠的微笑,看起來好像很單純,但口氣確實是太大了。
這一群青年也許還在讀大學呢!哪有那般多錢?
“怎麽樣打賭?”一個個都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畢竟他們沒有那般多錢。
“你們挑選匣缽,看誰開出來的值錢?”
一群青年都紛紛討論,都爭吵起來。
一個青年打電話給老媽,哀求了很久,才得到一千萬。
“我來賭。”青年有了錢,就有底氣了。
“隻有一個打賭?看來你們這一群窮光蛋。”慧嫻露出鄙夷的神色。
一個個都滿臉通紅,之前在吹牛,說自己家裏多麽的有錢,結果馬上被打臉了。
“你有一千萬嗎?”一個富二代不服地問。
慧嫻拿出手機,把賬戶打開。
青年看到存款是兩個億,都露出驚駭的神色。
“沒錢就不要出來丟人。”慧嫻冷笑地說。
一個個不服氣,紛紛打電話問家裏要錢。
一些把自己的東西抵押了,一些貸款。
很快有了三個代表。
“我們四個打賭,勝出贏到三千萬,我還陪冠軍去兜風。”慧嫻狡黠地說。
寧小民無語了,無論怎麽樣,這些青年都是輸定了。
畢竟就算誰挑選到價值三十萬的瓷碗,都會被慧嫻用內力變成粉末。
一個個開始挑選。
最後也許上天能憐憫哪一個瓷碗經曆的土埋,好不容易出世,不忍心就這樣就被毀掉,所以三個青年都沒有挑選到。
那些匣缽是長長一條,有十幾個匣缽連在一起都有。
“老板這一條多少錢?”
“三萬塊不二價。”
“這一條呢?”
“兩萬二。”
“這一條呢?”
“五萬。”
“老板這一條隻有五個匣缽,為何要這般貴?”
“那是宋朝鈞窯的匣缽。”
“那我們這些呢?”
“也是,這個是唐代的,這個元代的。”
一個個掂量了一會,還是成交了。
“老板這個匣缽多少錢?”
“十萬塊!”
“什麽?”一個個露出驚愕的神色。
“那是送到鈞窯,匣缽燒製完好,出貨的幾率很大,所以價錢要高一點。”
寧小民笑了笑,沒有想到這些攤主鑒定技術這般高超,也可以斷定必定有貨,但不敢保證,所以不敢自己開,還是賣十萬塊劃算。
如果開出有貨的話,都不知道是否是精品,如果有一點缺陷,價格就低於十萬塊,甚至一文不值。
“我就要這個,開吧!你們把錢轉到我賬戶之中。”
“憑什麽?”
“因為一會我和冠軍兜風啊,所以誰勝出,我都會跟著,自然方便很多是不是?”
一個個點點頭,認可了慧嫻的話,都把錢轉過去。
老板馬上拿著角磨機,開始切割。
最長一條的匣缽,開始兩個完好的碟子,可惜過火,顏色很難,不值錢,最多價值五千左右。
馬上有專門販賣陶瓷的商販開價,最高的哪一個開出四千塊。
到了其他人,結果裏麵的燒製品全部都變形了,都裂開了,所以分文不值。
那些都是被古代的工藝大師挑揀過,如果是好東西,豈會匣缽都不開就直接扔掉。
兩個青年血本無歸是輸定了,開始價值五千的青年意氣風發,眉開眼笑,認為一個匣缽絕對不會開出好東西,所以認為贏定了。
“不錯的鈞瓷,價值三十萬啊!”
當老板把慧嫻開出的鈞瓷,看到一個完美的鈞瓷碗,發出驚呼。
一個個看到果然是宋代鈞瓷,都無比激動。
千金難買心頭好,而且這是貨真價實的宋鈞。家財萬貫不如鈞瓷一片。
“我出三十萬。”
“我出五十萬。”
“一百萬。”
寧小民笑了笑,鈞瓷就值三十萬,畢竟這些碗子存數量很大,所以不太值錢,但主要是宋鈞,那就值錢了,很多古玩發燒友追捧,所以高出市場價四五倍都是經常有發生的。
喜愛陶器古玩的收藏家,如果有貨,多少錢也不賣。
一百萬是天價了,沒有誰加價。
“成交!”
慧嫻得到轉過來的三十萬。
“我們繼續,這一次依然還是賭一千萬。”
一群青年都有快速退了兩步,生怕被慧嫻盯上,他們口袋沒有錢了。
“我們去賭石怎麽樣?”之前特別大氣的青年很霸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