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民禦劍飛行,在空中的時候,老道士的飛劍已經重新回爐製造好了,隨手扔給發愣的老道士。
老道士拿到飛劍,露出驚駭的神色,臉色變幻無窮,雙目激射出狂喜的光芒。
飛劍是他的本命劍,無法冒充的,但此刻的飛劍已經是中品法器了,之前的飛劍僅僅是下品法器,高出一個等級,戰鬥力就提升一倍。
回到了別墅,靈識查看一下,爺爺奶奶和父母都在閉關修煉,除了上學幾個侄兒弟妹,其餘都在閉關修煉。
一個個都恨不得馬上晉級先天之境,這樣就可以獲取到二十年壽元。
人老了,修煉起來更加難了,晉級特別慢,就算有靈雨和蜂皇漿,也是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寧小民沉思了一會,知道爺爺奶奶就算修煉到壽元盡頭,也無法晉級先天之境。
要煉製壽元丹,隻要增加壽元,身軀的機能才會改善,修煉才會有進展。
問題沒有增加壽元的靈藥,那些靈藥都滅跡了。
除非去仙門購買,問題仙門不會和俗世中人交易的。
唯一就是打賭,想到了慧嫻,馬上打電話給慧嫻。
慧嫻為了尋找到父母,所以把手機號碼留給寧小民。
“咯咯!小弟弟,想姐了?”慧嫻看到是寧小民來電,特別高興。
“和郝劍俠決鬥一點意思都沒有,如果郝劍俠想決鬥的話,就要打賭,用靈藥打賭,靈芝草打賭。”寧小民嚴肅地說。
“嗬嗬,你小子想坑我師兄一筆?”慧嫻嬌笑地說。
“不是坑的問題,決鬥沒有彩頭,一點意思都沒有。”寧小民狡黠地說。
“你想都別想,我們的門規著不允許打賭的。”慧嫻嬌笑地說。
寧小民鬱悶,沒有想到郝劍俠的門派有這樣的規矩,看來必定是正派仙門。
“隻要你會告訴我父母在哪裏,我送你一株靈芝草。咯咯!”慧嫻特別開心,知道寧小民需要什麽,這樣就可以套出父母的下落了。
可惜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寧小民根本不知道她父母在哪裏。
“那就算了。”寧小民泄氣了。
“慢著!”
“還有什麽事情?”寧小民不耐煩地說。
“我送一株靈芝草,等師傅壽辰過後,我就和師兄去桃花源。拜拜!”
寧小民心中狂喜,但卻是欠下慧嫻的人情了,因果是要償還的,否則心就不通達,修為會止步不前。
剛剛把手機收好,看到一個人進來,露出驚訝的神色。
來著是徐永欣的二叔。
“二叔,你有事嗎?”寧小民詫異地說。
“小民,欣兒的母親來了,要見你一麵。”二叔愁眉不展的。
寧小民皺皺眉頭,從二叔的神態看得出,未來丈母娘突然到訪,絕對沒有什麽好事情。
不管怎麽樣,必須要去見,否則以後怎麽樣做親戚?
手機響了。
“小民,我媽媽來了,你去機場接一下她好嗎?我媽媽嘴巴特別厲害,有什麽得罪之處,請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和她計較。”徐永欣也是一臉愁容,畢竟母親是來找茬的。
寧小民苦笑不已,可惜爺爺奶奶正在閉關關頭,否則請教一下,畢竟老人對於這些人情世故處理很擅長。
現在隻能夠依靠自己了,什麽都要排場,所以絕對不能夠自己一個人過去,否則絕對會被羞辱。
“把你媽媽照片給我,還有幾點下飛機?”寧小民凝重地說。
“一會我發給你。記住,不要和我媽媽計較,拜拜!”
寧小民馬上打電話給大公子。
大公子在別墅之中修煉,現在他們八個都是修煉狂魔了。
被手機吵到了,從入定之中屬性,一臉怒火,看到是寧小民的,馬上露出笑容,柔聲地說。
“師傅,您找我!”
“通知他們七個,馬上到我的別墅。”寧小民說完掛機了。
寧小民馬上詢問二叔,要知道徐永欣的母親的各種愛好。
“二叔,一會你和我過去接伯母吧!”寧小民含笑地說。
“我不去了,其實這一次讓你去接,就是故意的,她是專門來見你的。一旦得到她的支持,你和欣兒的婚事,就成了一半,不要小看我的嫂子,在徐家,有一定的話事權,連老爺也要給她幾分麵子。”二叔凝重地說。
寧小民心很不淡定,畢竟這不是拚命,是見未來丈母娘,而是一個特別厲害的女強人。
也隻有這樣的母親,才會有徐永欣這樣強勢的女兒。
“師傅!”大公子他們八個快速進來。
二叔趁機溜走了,寧小民看到,但沒有出聲。
“這一次我要去見一位貴夫人,也許是未來的丈母娘,所以你們要替我想辦法。”寧小民很嚴肅地說。
“師傅,放心吧!我們會把你的丈母娘哄得開開心心。”大公子信誓旦旦地說。
“一個女強人,財富比你們全部人的家族財產還多。”寧小民嚴肅地說。
大公子和二公子露出驚駭的神色。
馬上知道來著必定是京城大家族的子弟,能夠超越他們家裏全部財產的人,絕對是京城一流世家子弟。
大公子和二公子馬上電話,自然是尋找他們的半個朋友。
以前的馬仔,除了身邊的幾個是朋友,其餘的算得上是半個朋友。
真正的朋友是為朋友兩肋插刀,給予對方熱血,遇到危險的時刻,會拚命相救。
半個朋友,就是在保存自己的情況之下,會給與一定的幫助,但不會出賣朋友。
一個個接到了大公子和二公子的電話,紛紛出謀劃策。
寧小民和大公子他們前往機場。
到了城區。
“師傅,我們下車換車。”大公子含笑地說。
寧小民心不在焉,心裏想著怎麽樣討好未來的丈母娘。
但卻是滿頭霧水不知天,越想越頭疼。
木然的下車了,看到兩邊街道清一色都是嶄新的豪車。
“老大,城市隻有這些新車,您就將就一下。”大公子哈著腰說,好像就是一位太監伺候帝皇一般。
嘴裏說的謙虛,臉色卻是流露出幾分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