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裏很多石洞,水滲出很慢,無法抽水灌溉農田,因為就算用水桶打,幾桶就見底了,水半天都沒有再度滲出來。
“你不會說來這裏捉魚把?”徐永欣看到這麽小的泉眼,能夠養活四十斤的草魚就是怪事了。
“是啊!你怎麽知道的?”寧小民裝出驚訝的神色。
“你確定自己不是開玩笑?”徐永欣板著臉說。
“你看著。”寧小民伸手進入泉眼之中。
徐永欣白了一眼寧小民,認為是開玩笑,正想責罵寧小民,結果驚呆了。
“你看看!”寧小民猛然抓出草魚。
徐永欣驚愕!
不是做夢吧?
那麽小的泉眼,裏麵竟然有一條這般巨大草魚,太不可思議了。
但草魚明明就在眼前啊!
徐永欣一臉懵比!
“回家吃飯了。”寧小民笑嗬嗬地說。
徐永欣心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寧小民把草魚帶回家裏,馬上把一些魚蝦放出來。
寧小民的父母回到家裏,看到這般大的草魚,眉開眼笑。
“小民,去叫爺爺奶奶他們過來吃完飯。”寧母笑嗬嗬地說。
“哦哦!”寧小民馬上離開。
“阿姨!我幫你。”徐永欣含笑地說。
“怎麽可以,你是可忍,怎可以讓你出手。”寧母慌張地說。
“阿姨!你不會認為我不會做飯吧?還是害怕我學到你的手藝?”徐永欣含笑地說。
“怎麽會呢!我哪有手藝。”寧母惶恐地說。
“那我們一切做飯。”徐永欣狡黠地說。
“其實真的不是我的廚藝好,是食材問題。”寧母急忙解釋。
徐永欣和寧母一起做飯,看到寧母炒菜的手法確實是很普通。
“阿姨我來!”徐永欣可是學過廚藝的,有大廚指點過。
寧母看到徐永欣這般熟練,心中歎息,如果這個是自己的兒子媳婦該多好啊!
但知道自己的兒子和徐永欣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的。
對徐永欣可是一百分的滿意,但又能夠如何,自己的兒子配得上嗎?
寧小民來到了小賣部。
“小民,嫂子認識一個水靈的姑娘,要不要為你介紹?”小賣部的老板娘看到寧小民,滿臉笑容地說。
以前就是怎麽樣哀求,沒有誰願意給寧小民介紹女孩子,畢竟沒有錢,誰家姑娘願意嫁啊!
現在不同了,大家都知道寧小民家裏有二十萬,在農村可以不是小數目。
“嫂子,來三瓶二鍋頭。”寧小民答非所問。
“好嘞。”老板娘馬上去拿酒。
寧小民來到了隔壁打麻將的地方,看到爺爺黑著臉,看來又輸了。
“爺爺,今晚到我家吃飯,酒已經買好了。”寧小民含笑地說。
“小民,你快點過來,幫我打幾盤。”爺爺看到寧小民來了,眼睛一亮,馬上拉著寧小民坐下。
“爺爺,今天有尊貴的客人,不能夠幫你打了。”寧小民嚴肅地說。
“乖孫子,就幫爺爺打幾盤。”爺爺哀求地說。
“我最多幫你打兩圈。”寧小民嚴肅地說。
“四圈。”爺爺焦急地說。
“好吧!大家聽到沒有,隻打四圈。”寧小民含笑地說。
“好啊!”一個個眉開眼笑。
不相信寧小民每一次都是那般邪門,都是贏。
寧小民一向手氣很好,每一次到這裏,都會幫爺爺打幾圈,都是必勝。
自從有了和萬物溝通的特殊功能,想輸都難。
開始打牌,寧小民露出驚訝的神色,上一次打麻將,隻是朦朦朧朧感應到所有的牌子,現在牌子無比清晰,好像都翻轉過來一般清晰。
“小四喜杠上開花。”爺爺驚喜地叫起來!
一個個黑著臉,把牌子遞給爺爺。
“大三元,給牌,給牌。”爺爺極度興奮,兩盤就回本了,笑的眼睛都眯了。
一個個感到寧小民就是特別邪門,每一次爺爺輸的最慘的那一天,這小子都會出現,都會翻盤回來。
“清一色,自,摸,給牌,給牌。”爺爺宛如一個小孩子那般,很可愛的樣子。
“死老頭,每一次叫你吃飯,你就教壞孫子。”奶奶氣呼呼地來。
知道如果不來的話,不知道什麽時候爺孫兩才回家。
“不打了。”一個個仿佛看到救星一般,知道寧小民特別邪門,一旦贏牌,就會接二連三。
爺爺高興壞了,三盤不但回本,還有小賺,拉著寧小民就走,生怕被老伴揍。
麻將台的老板馬上過來,拿出筆記本把眾人的牌子記錄好,畢竟經常有人的老婆過來吵鬧,男人衝忙離開了,就要把贏輸記錄好,等到人家有空的時候,把賬清算好。
回到家裏,大伯一家人,三叔一家人都到了。
“你看看,要那般多人等你吃飯,你真的死不知道悔改。”奶奶嘮嘮叨叨地說。
爺爺板著臉,要生氣了,看到徐永欣把菜端出來,嚇得一跳。
“我錯了,下次不敢了。”爺爺馬上慫了,畢竟有尊貴的客人,自己還在打麻將,就失禮於人了。
爺爺心裏嘀咕著,難怪這一群娃子這般勤快去廚房幫忙,原來徐鎮長都出手了,誰敢不出手坐著等吃飯?
很快一桌子菜肴端上。
“怎麽是全魚宴?”爺爺詫異地問。
四十多斤的草魚,還有魚蝦,全是水產品。
“徐鎮長,我敬您一杯。”大伯端起酒杯對著徐永欣。
“對不起!我不喝酒,一會還要開車,不能夠酒駕。”徐永欣含笑地說。
“那你以茶代酒。”寧小民馬上把徐永欣的酒杯換上了茶。
“大笨子,不許喝酒。”大伯看到大笨子想喝酒,嚴肅地說。
大笨子鬆鬆脖子,歎息一聲,老老實實吃飯。
寧家村就有一條規矩,不去媳婦,不允許喝酒,所以大笨子和寧小民不允許喝酒的。
開始聊家常,由於徐永欣在,大家自然都沒話找話說,生怕怠慢了徐鎮長。
聽到徐永欣說在山頂中閑話,寧小民的父母臉色極度難看,他們對山頂百畝土地都失望透頂了,早已經放棄了。
一個個臉色古怪,都知道山頂無法種植,如果再在山頂花費心思的話,結果都是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