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上了飛機,很快到了f國,然後坐車去女神學院,女神學院全世界知名,當然不會找不著。
女神學院除了報名費是兩年一億以外,還有其他一些條件,譬如要推薦信,要入學之前檢查等等。
推薦信倒不怎麼重要,主要是報名費,還有身體條件,包括是不是處,天賦實力怎麼樣等等,女神學院的入學門檻和靈魔學院一樣,至少是地境界,沒到地境界,不認為是已經進入了修習界,仍舊是普通人,但是要修習到地境界,也是極難的,所以異能修習界的人並沒有普通人多。
「請止步,」一個腰桿筆直的像軍人一樣的女神呵道。
「額,已經到了女神學院的範圍了嗎,不許走了,這裡沒有院子或者其他標識啊,」龍沖好奇道,眼前的標杆女子估計也是一個女神,沒有破處的女神,不過他最近搞的太多了,實在提不起慾望。
「沒錯,從我們女神學院的圍牆往四面八方掃視,只要普通人的目光能夠看到的地方,都屬於我們女神學院的管理範圍,在這個範圍內,男人甚至一切雄性動物都不許進入,不然後果自負,」那個標杆女神鏗鏘有聲道。
「哦,這樣啊,我這個妹妹要在你們著報名修習,應該怎麼做,」龍沖道,同時用手拍了拍小薇的肩膀。
「放肆,」標杆女神沒由來的發怒,拿起手中圓滾滾的棍子對著龍沖捶過來。
「我靠,搞什麼,」龍沖一驚,立即躲閃,幸好反應快,不然會被打得很慘,這根棍子很結實,而這個標杆女神的實力也不低,楊一鳴,小薇都很驚訝,不知道龍沖哪裡做得不對。
「這位姑娘,我們是來報名上學的,應該怎麼做,你就直說吧,這是我們東土派的推薦信,」楊一鳴怕把事情鬧大,畢竟在f國,不是在炎黃國,人生地不熟,要是吃了虧,可是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並且領小薇來女神學院報名也不容易,要是得罪了人,無功而返就太枉費心血了。
「在女神學院管理範圍內,不許出現男人和女人勾肩搭背的情況,你剛才拍她的肩膀就屬於違例,所以該打,」標杆女神有板有眼的指責道。
「原來是這樣,隨便拍一下肩膀都不行,可是,我是她的大哥啊,兄妹之間都不行嗎,」龍沖好奇道,這女神學院是不是太變態了。
「哦,我們不知道,不知者無罪,」楊一鳴賠笑道。
「別廢話,是她來報名上學嗎,」標杆女神根本不給說廢話的機會,直接厲聲道。
「是的,」
「把報名費,推薦信都帶好,跟我走,你們兩個,到遠處找地方休息,不許進入女神學院的領地,不然要殺要剮隨我們的便,在f國,女神學院有不可動搖的權威,是f國的一塊金字招牌,所以可以按照規定行使生殺大權,」標杆女神道,帶著小薇向校內走去,另外又有其他的女神過來接替她站崗巡邏的職責。
龍沖想起了鳳舞蝶的事情,因為第一個標杆女神很兇,估計問也是白問,並且也沒有問的機會啊,他只有問現在這個站崗女神,「不知道能不能在這裡問個人,」他還是很謙卑客氣的。
「什麼人,」站崗女神語氣生硬道。
「哦,當然是你們女神學院的人,叫做鳳舞蝶,不知道能不能幫我查查,」他禮貌道。
「對不起,一切資料保密,恕不能幫你們查,請速速離開我的視線範圍,」站崗女神語氣僵硬道,像一點感情都沒有,和機器人說話差不多。
「剛才不是說,從你們學院圍牆往四周看,正常普通人的視力所及就是你們的範圍嗎,這裡應該就是圍牆外視力所及的範圍吧,為什麼現在又擴大了,」
「如果我們的範圍又擴大了,我還會向你說『請速速離開嗎』而是把你橫著抬走,扔到坑裡邊去,」站崗女神冷冷道,總算有了一點感情,很冷的感情。
看來,問不出什麼,只能通過花小薇來問,不過現在花小薇剛進學院,肯定也不知道什麼,過段時間,龍沖在問花小薇。
「我靠,牛逼,著女神學院還真不是蓋的,」龍沖道。
「是呀,果然是女神學院,這氣派,嘖嘖嘖……」楊一鳴掌教不住的豎起拇指讚歎,心說,「難怪我們炎黃國的修行學院一般,首先在氣場上就輸給了別人,在制度上也沒有別人變態,」
龍沖和楊一鳴在遠處一間賓館住了下來,龍沖閑著沒事,就登了qq玩玩。
「滴滴滴,」qq響了,龍沖一看,是林雅發過來的,「我已經到了f國了,在女神學院附近的一處賓館住了下來,你們在哪裡了,到了嗎,嘿嘿,」她順便發了一張得意的笑的qq表情。
「我靠,也忒快了吧,別讓楊一鳴發現我們的姦情了,以後在發現還是可以,現在絕對不行,」龍衝心說,立即遠離楊一鳴掌教,以免看到了他和林雅聊q。
「我和你師傅在xxx賓館,你千萬不要被你師父看到了,不然我們就暴露了,」
「哼,讓師父發現又怎麼樣,反正我已經不要臉了,還怕什麼,倒是你,無恥禽獸,迷j**,現在怕了吧,」林雅又發了一張得意壞笑的表情。
「我日,你倒是得意了,告訴你,我沒工夫和你鬧,我下線了,88,」龍沖真的感到頭疼。
「哼,你今晚來xxx賓館陪我,不然我要你好看,小心我下一秒就出現在師父的面前,順便把你迷j我的事情抖出來,看你怎麼辦,」林雅立即回復了一條信息。
「我日啊,這娘們威脅我上癮了,」不巧龍沖的手機有點慢,沒有及時下線,所以看到了這條威脅簡訊。
「龍沖,在幹什麼了,」楊掌教笑哈哈的問。
「哦,qq鬥地主了,」龍沖慌慌張張道,現在和楊一鳴掌教的關係這麼好,就像長輩晚輩一樣,他哪能那麼厚臉皮讓楊一鳴知道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