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紫陽幫助剷除蒼生門餘黨,還背叛師門,欺師滅祖,我看他不像那種人啦?」龍衝心想著,差點沒說出來,要是說出來,他就慘了。他懵了,腦子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他只想到了紫陽可能和紫玉有關係,但是根本沒猜到紫陽居然是個叛徒,和蒼生門有不共戴天之仇,那麼這下龍沖該怎麼對待丹心、龍泉,還有這個老東西紫陽了。
「這麼說,紫陽確實之前是蒼生門的,如果這樣猜測,紫陽可能和紫玉還是師兄妹的關係。但是他卻是叛徒,還為消滅蒼生門出力了?而這個白人強者估計也是剷除蒼生門的一員,他們兩人都是道境界啊!」龍衝心想著。這絕對是個驚天秘密。這麼看來,龍沖的敵人太強大了,至少要到道境界,不然不敢公開宣布恢復蒼生門。
「什麼回事,師傅,他說的是什麼?……」丹心不解的問,她師傅是個好人,這是永遠存在她心裡的真理,怎麼可能是那個白人高手說的什麼叛徒……
「什麼?什麼意思?……」星雲小隊的人在心裡納悶,不過都不敢說出來,怕惹來殺生之禍,人家是道境界的,他們才地境界,不在同一個等級。
「應該有誤會,我閱人無數,雖然著紫陽是道境界高人,但也是人,我不會看走眼的,我看他渾身沒有奸吝小人之氣!」龍沖自我安慰著,他打心裡不想和丹心的師傅為敵啊,要想光復蒼生門,肯定要降服甚至殺死之前那些滅了蒼生門的人。
「哈哈,原來是塔里木斯,我們好像有一百年沒見了吧,沒想到在這裡碰上。我欺師滅祖,背叛我蒼生門又怎麼樣,是蒼生門先對不起我的,這事用不著你來教育,何況蒼生門已經在地球上滅亡了一百年,再說也沒有任何意義。今天,你想搶奪我的寶珠,還想殺我徒兒,是和道理?」
紫陽倒也沒有爭辯什麼,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他是叛徒的事迹,並且言語中還顯出對蒼生門的極度不滿,不過最後的話題還是落到了今天的重點。
修鍊到極高境界的人,異能等級、靈力等級都會很高,大腦的智慧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不讓他們去搞科研簡直是浪費,但是由於他們一直在修習,所以對於科學知識又知之甚少,搞科研又行不通。這些高人,由於靈力等級極高,智商非常高,即便一百年前的事情,也是歷歷在目,一點都不會忘記。
「原來真是這樣,看來這個紫陽老東西真不是人,如果他要成為我光復蒼生門道路上的絆腳石,即便他是丹心的師傅,我也要毫不留情的殺了他。叛徒不值得留情。」龍沖暗自道,今天她知道了很多關於蒼生門的事情。
之前,龍沖以為蒼生門是被炎黃國的門派集體滅掉的,畢竟樹大招風,蒼生門在炎黃國最強,當然可能引來所有門派的忌憚和不滿,最後可能被所有門派集體剿滅。但是現在看來,蒼生門的滅絕可能沒那麼簡單,不僅僅是炎黃國的門派,地球上的其他大門派可能也參與了其中。那麼龍沖的敵人有多強大,任務有多艱難,可想而知。當然,這裡邊的一些曲折故事,龍沖也只是猜測,不完全知曉。
「我本非想殺她,更加不知道她是你徒弟。不過我確實想搶奪這麼珠子,不知道你意下如何!」那個叫做塔里木斯的白人高手以一種睥睨萬物的姿態道,語氣中帶著自傲和不屑,放佛看不起紫陽。
「什麼?你確實想搶奪這珠子?你有何德何能,想空手套白狼,得到我千辛萬苦得到的至寶,你也太目中無人,囂張不可一世了?」紫陽兩道眉毛往上一豎,不怒自威,語氣非常強硬。
「哈哈,一百年前那頭夾著尾巴做人的垃圾叛徒今天居然硬氣了,你以為你可以抗衡我嗎?一百年前不能,一百年後,你更加不能!炎黃國的修鍊高手,根本沒法和我們白人比擬。」塔里木斯鄙視的笑道。
「是嗎?我看不見得!一百年前,地球上最為強大的修鍊異能的高手正是我們炎黃國蒼生門的人,要不是她遭遇集體圍攻,根本不可能輸,更不可能自爆能量,死得灰飛煙滅,那個時候有人猜測她甚至沒有死,還會恢復修為,東山再起,但是一百年過去了,完全沒有她的消息,肯定是已經死了,她是死於陰謀,而並非死於實力。」紫陽道,語氣中帶著讓人猜摸不透的情愫,似同情,似憤怒,似後悔,似哭訴……
「哈哈,你這人真是臉皮厚,越老越不要臉了,這件事你也好意思說出來。那個叫紫玉的女子好像就是你所謂的師妹吧?當時才20來歲,卻是天眾奇才,居然20多歲就到了道境界5階,突破道境界成為仙人似乎已經內定了。著甚至是萬古以來聞所未聞的事情,這種事情能不讓八方修習者羨慕嫉妒恨嗎,能不讓其他修習著恐慌嗎?而剛好當時蒼生門又很是囂張,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這讓其他門派非常憤怒,但是敢怒不敢言,實力決定一切。不過所有的門派導演了一場大陰謀,在極地論劍之時,集體將她圍殺了,這場陰謀其實是……哈哈哈……」
「紫玉!紫玉師傅,原來……」龍衝心思翻滾,各種滋味湧上心頭。
「紫玉?是誰啊?20多歲到了道境界5階,直逼自然境界,成為仙人,這還是人嗎?……」其他學生個個搖著頭,為這個傳說中的紫玉所震撼,甚至都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聽著兩個強者談話,九成不是騙人。
「師傅,這是?……」丹心一頭霧水的問著,好像她師傅很猥瑣、渺小、卑鄙似的,而她師傅在她心中的形象一直是無比高大光明的啊,丹心忍不住想問,但是又知道不能隨便插話,大人說話小孩聽,強者說話弱者哪有權利插嘴,這個道理她還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