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黑人立即被徵調了過來。
白人聯盟中的所有人喝飽了水。那些黑人望著水池眼饞。但是沒有希爾頓的命令。他們也不敢喝水。希爾頓當然不會好心的要他們喝點水。雖然那些渾濁的池水快要被太陽曬開了。所有的人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但是寧可浪費。也不可能讓黑人喝。
本來就是為了讓這伙黑人死的。
「好了。現在出發。你們這些黑豬在前面。有什麼事情你們先擋著。」希爾頓對一個金毛道。然後那個金毛像一個擴音機一樣大聲道。希爾頓才懶得對那些黑人說什麼。有失身份。
「哦。是。」黑人各個垂頭喪氣。像殭屍一樣走在最前面。他們現在已經是行屍走肉了。喪家之犬。N姓家奴就是這樣的。
走了一段時間。此時已經是下午了。白人聯盟也趕到了小山包處。
「必須得快點穿過這片小山包。要是在天黑之前還沒有穿過去。我們就只有又睡地洞了。並且又得吃根莖植物了。那東西根本不能充饑。」希爾頓發號施令道。
「是。但是不知道如何穿越。希爾頓老大有什麼辦法嗎。這片小山包好像浩瀚無邊。要是漫無目的的在裡邊行走。肯定會迷路的。最後可能會困死在裡邊。」
「我先考察考察。」希爾頓滿臉自信的神色。眼珠轉了幾下。認真的思索著。
「我先上去看看。」希爾頓輕鬆蹬地。飛躍上了一個山包之上。他抬眼望去。小山包無邊無際。並且山包之上隱約瀰漫著霧氣。就像一層層簾幕。讓人看不透。
「看來這個小山包是很久以前遺留下來的一套陣法。可能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也可能是某位絕世高人所為。要想穿越。輕易難以成功。必須用腦。或者有某種神奇的法門。」希爾頓跳下山頭。沉著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們該如何是好。」
「你們也上去看看。或許會有靈光一現。」希爾頓眉頭緊鎖道。
「好。」不少白人高手立即躍上山坡之上。極目遠眺。望而生畏。遠處似乎有茫茫大霧。並且那霧好像越來越濃稠。
「我之前學過物理。在物理方面深有研究。我可以用在石頭中挑選磁石。然後製成指南針。用以判斷南極和北極。這樣在小山包中行走。就不會迷路了。」一個蓬頭散發。有點像人類科技的先哲愛因斯坦的模樣的人道。
「哦。那太好了。快點挑選磁石製成指南針吧。」希爾頓歡喜道。
那個像愛因斯坦的白人學生立即躬身在地上挑選石子。他對磁石很有研究。知道哪些石子是帶有磁性的。很快。他好像找到了要找的磁石。
「可以了嗎。」希爾頓焦急而興奮的問。
「應該可以了。我挑選出了磁石。並且做了一個簡單的指南針。現在來試試效果。」
「好的。太好了。有了指南針。不管他什麼法陣都沒用。科技是極其高明的東西。科技才是一切事物的本源。」希爾頓興奮道。
「額。不行。怎麼回事。」那個學者樣子的白人學生詫異道。
「什。什麼。不行。你不是對物理深有研究嗎。指南針並不是高深的物理知識。你怎麼。……」希爾頓大失所望道。
「不。不是的。好像是小天宮星上沒有磁場。沒有南北兩極。所以指南針沒有用。」那個學者模樣的白人學生懊惱道。
「哎……好吧。只能想其他辦法了。」希爾頓嘆氣道。
「如果有垂直的東西。我倒是有辦法。」那個學者模樣的學生摸了一下後腦勺。又道。
「額。仔細說說。到底怎麼弄。」希爾頓用鳥語道。希望之火又燃燒起來。
「……」那個學者模樣的學生詳細講給希爾頓聽。
「哦。我知道了。這個好辦。」希爾頓露出了微笑。然後一躍上了小山包。
「呼……」希爾頓瞄準前方。直線向前劈成一掌。一道衝擊波激射而出。就像一挺機關槍不停的向前掃射一樣。
「轟轟轟……」這道波光每遇到一個小山包都會切碎一些岩石。留下一條如刀砍斧劈一樣的長痕。人只要看到。一目了然。希爾頓的實力是非常強悍的。這道波光足足前進了數百米。切割了數十個小山包方才消退能量。
「現在沿著石頭上面的痕迹往前走。沒有痕迹的山包不用理會。直接無視。走到最後一個留下長痕的山包再說。」希爾頓命令道。
「好。」所有人沿著痕迹往前走。那伙可憐兮兮的黑人走在最前面。以防有危險。
不出幾分鐘。這夥人走到了最後一個有長痕的小山包處。
「你們和這條長痕站成一個垂直角。」希爾頓命令那些黑人。那些黑人立即畏畏縮縮的以那條長痕為基準。站成一個直角。並且主動用眼睛瞄。就怕站的不是直角。然後被希爾頓殺掉。
「嗯。這個是直角。」所有的人都認真的用眼睛瞄了瞄。直角是很容易區分。都認同的點點頭。這些黑人站的夠直。
「好。」希爾頓也滿意的點頭。以黑人站成的隊伍垂直。以那條長痕平行的方向再次狠狠的打出一道激光似的攻擊波。
「轟隆隆……」許多石頭被打碎。小山包上再次留些深刻的長痕。
「我們就像這樣推進。只要這塊山包陣型不是無邊無際。我們就一定能走出去。要是等會天快黑了。我們就先挖地洞睡一晚上。你們這些黑人不用睡覺。直接站成一個直角。怕明天天亮了。小山包上的長痕沒了。」希爾頓道。
「啊。我們。我們且不是要凍成殭屍。我們……」那些黑人怕的要死。各個渾身顫抖。雖然他們已經如行屍走肉。但是肯定還是想活下去的。
「凍成殭屍最好。那樣站得更直。要是你們沒有凍死。故意站成一條斜線害我們。那麼我們還怎麼走出這山包地帶。」希爾頓陰冷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