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治療成功
“好,接下來隻要將那黑白煞氣排出來就行了。”張神醫小聲說道,這話既是說給白琥鸝兩人聽,也是說給白老太太聽的。
白老太太輕輕地點了點頭,示意還能撐得住。
林永此時直接將後天之氣當成一條蛇,死死地纏住了那股黑氣,然後緩慢地順著銀針往外引。那股黑氣雖然竭力掙紮,但是獨木難支,在沒有人操縱的情況下顯然敵不過林永,很快便被引了出來。由於林永的後天之氣也是黑色的,兩者互相糾纏,所以看上去隻是一團黑色。
但是雖然引出來了,依然還是一團狂躁的氣,林永也不知道怎麽處理是好。
“直接丟出窗外就行,,沒有人體作為支撐,很快它就會消散的了。”張神醫打開了窗戶。
“外麵沒人吧?”林永隨口問道,這玩意要是砸到普通人,說不定會要命的。
“沒人,放心吧。”張神醫探頭出去看了一眼說道。
林永這才放心地抓起那團氣一丟,從窗口丟了出去。
因為體內少了這麽大一股氣,而且另一團白氣被林永糾纏著,沒辦法造成破壞,所以此時白老太太的臉色看上去好了很多,至少不像之前那樣痛苦了。
林永又再一次將那團白氣引了出來,不過這次他將先天之氣換成了後天之氣。所以當那白氣被引出來的時候,張神醫看到的依然是一團白氣被一條黑色的氣纏繞著。
林永故技重施,將這白氣也給丟了出去。
此時,白老太太的臉上終於徹底放鬆下來,身體沒有了那黑白煞氣的搗亂,一下子覺得輕鬆了很多。
“好了,現在就算是治療完成了,接下來隻要收針就好,不過順序剛好是和剛才逆著的。這樣才能讓丹田裏麵的氣順著筋脈重新遊走一遍,恢複到原來的樣子。”張神醫說完,鬆了一口氣,萬幸沒出什麽問題。
“好。”林永應了一聲,接著在白老太太身上輕輕一拍,接著隻見銀針紛紛倒飛了出來,連順序都是符合的。林永大手在空中一掃而過,將所有的銀針都抓在手裏。
銀針被拔出以後,氣血重新流通,很快白老太太的臉上就多了幾分血色,同時手腳也能動彈了。要知道剛才施針的時候,銀針插在穴位上,白老太太除了頭和臉能動之外,四肢都是動不了的。
看到白老太太好轉,白琥鸝二人終於放下心來。
“神醫,這後續的清洗消毒就交給你了,畢竟我對這東西的保養不是很了解。”林永將銀針遞了過去。
張神醫隨手接過銀針,放在一個托盤上,以便等下清洗,並問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剛才用的是鬼醫十三針吧?”
“是啊,有什麽問題嗎?”林永隨口答道,他記得書上寫的是這個名字。
“沒問題,隻是問問而已,畢竟好多年沒見過了。以前我倒是認識一個會這鬼醫十三針的,不過已經好多年沒他的消息了。”張神醫感歎道。
“哦。”林永倒也沒多想,畢竟他都能從醫書上學會,說不定張神醫的老朋友和他一樣呢。
“神醫,我奶奶的病是不是這樣就是治好了?”白琥珀這時問道。
張神醫點了點頭,“算是吧,至少性命無虞了,隻不過後續還需要修養。還有,以後最好不要再和人動手了,不然很容易引發那暗傷的。那暗傷,請恕我無能為力了。”
“放心吧,那暗傷林永能治。到時候,奶奶就能完全康複了。”白琥鸝得意地說道。
“你知道老太太的暗傷是怎麽來的嗎?雖然我承認他的醫術很厲害,但是那暗傷不是醫術高明就能治的。”張神醫搖了搖頭。
“當然知道了,發財手和太平腳嘛。”白琥鸝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
“既然你知道是這功夫造成的暗傷,那你又是否知道必須要練這功夫的人才能治?”張神醫又問道。
“那是當然,這傷不就是”白琥鸝還要說下去。
“恰好我就會這功夫,所以我能治。”林永直接打斷了白琥鸝接下來的話。他可不想讓白琥珀知道是自己爺爺打傷了她的奶奶,到時候白琥珀怎麽看他不要緊,就怕白琥鸝在其中左右為難。
“等等,你剛才說他叫林永,難怪。”張神醫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這時,白老太太艱難地坐了起來,“不用了,這暗傷就留著吧,我以後盡量不和人動手就是了。”
“奶奶,為什麽啊?他都肯給你治了,你還不明白嗎?”白琥鸝在白老太太身後墊了一個枕頭,著急地說道。
“算了,這是我們上一輩的事情,你們年輕人就別摻和了。我這暗傷又不會致命,就隨它去吧,而且都這麽長時間了,我已經習慣了。”白老太太說道。
“奶奶,”白琥鸝沒想到奶奶居然會直接拒絕。
“奶奶,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啊?”白琥珀開口問道,她總覺得在場的就她一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別問那麽多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早點回去休息吧。”白老太太閉上了眼睛。
既然都下逐客令了,眾人也隻好先離開。
走出病房後,白琥珀問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白琥鸝張口要回答,林永直接說道,“沒有啊,可能是白老太太出於某些原因,才不願意治傷的吧。”
聽到林永的回答,白琥鸝看了他一眼,直接閉上了嘴。
白琥珀這時又看向了張神醫,“神醫,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麽?”
“額,那個,我隻是一個醫生而已,治病救人我比較在行,講故事的活不太適合我。而且白老太太顯然是不願意說,你又何必多問呢?該知道的時候總會知道的。”張神醫賠笑道,他可不想參與到這其中去,但是白琥珀現在可是他的雇主,所以隻好這樣回答。
白琥珀見問不出什麽,冷哼一聲便走了。
張神醫向林永二人笑了笑,也走了。
現在已經快一點了,兩人卻也沒留在白家過夜。林永開著車,帶著白琥鸝往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