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找到烏蛇
等他們兩人去到白家的時候,白琥珀和張神醫已經在等著了,連好多天沒出現過的白耗子居然也在。
看到白琥鸝手裏端著的伴靈草,張神醫依然是兩眼放光。
白耗子則是不屑一顧地說道,“你們怎麽又把這盆破草端過來了,我真的懷疑你們是不是想毒害我媽。”
張神醫瞪了一眼白耗子,“這是神藥,不是什麽破草。”
白耗子不服氣地瞪回去,“你怎麽證明呢,萬一吃出事了,是不是你負責?”
“好,我今天就以身試藥,要是我被毒死了,與你們無關。”張神醫大義凜然地說道。
“那不知道你想怎麽試呢?”林永上前一步,將白琥鸝護在身後,他總覺得這兩人隨時會搞破壞的樣子。
“我這幾天查閱了大量書籍,書上記載,伴靈草全株皆可入藥,對修複筋脈很有幫助。我隻要嚐一下上麵的葉子,就知道是否有效了。”張神醫答道。
“好,那我就讓你嚐一下。”林永隨手拔下了上麵一片葉子。
“隻要一點點就夠了,你怎麽把一整片都拔下來了,暴殄天物啊?”張神醫看著這片葉子,一臉的心疼,但還是接過葉子,放到嘴裏咀嚼了起來。
沒過多久,隻見張神醫臉色**,呼吸加重,雙拳緊握,雙目圓瞪,額頭手臂等地方可以看到青筋暴起,接著七竅之中都有血液流出。
白耗子拍了拍張神醫的肩膀,笑道,“你看,我說了是毒藥吧,還好沒給我媽吃,不然怕是當場就會去世。你們連個真是居心叵測啊。”一邊說一邊指向了白琥鸝和林永二人。
白琥鸝和林永麵麵相覷,莫非這真的是毒藥不是伴靈草?不然張神醫吃完以後怎麽會變成這樣?
這時,隻聽張神醫大吼一聲,“我受不了了!”直接一拳揮在白耗子的肚子上,將白耗子整個人都打飛了出去。
這一拳之後,張神醫整個人似乎才清醒過來,“我感覺到身體現在很舒服,尤其是筋脈都得到了擴張,不愧是傳說中的神藥。對了,我剛才做過什麽沒有?”
他們三人同時看向了躺在地上的白耗子,一臉同情。本來還以為張神醫是故意的,想不到隻是剛好需要一個發泄的對象而已。
張神醫趕忙走過去察看白耗子的傷勢,好一會才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還好,隻是受了一點輕傷,問題不大,我稍後給他開點藥吃就好了。”
白琥珀直接讓人將白耗子抬了下去。
很快,有人抬上來一個用不鏽鋼網做成的大籠子。
林永看了一下,這不鏽鋼網的厚度雖然極大,但是依然被撞得輕微的變形了。而籠子裏有一條快六米長的大蛇,正盤著身子,“嘶嘶”地吐著蛇信,菱形的黑色眼睛正看著籠子外的幾人。如果不是眼睛和眼眶又色差,還真看不出來哪裏才是它的眼睛。最特別的是,它的頭部和身體居然都是呈圓形的,尤其是頭部頂端,更是尖尖的,看上去整個頭就像是一個圓錐。
“不是說烏蛇通體是黑色的嗎?怎麽這蛇頭部上麵是白色的,後半部分才是黑的,不會是搞錯了吧。”白琥鸝問出了林永心中的疑惑。
張神醫笑道,“烏蛇本身自然是通體黑色,但是當它們超過百年以後,身體就會由頭部開始變白,直到最後通體變成白色,接著它們的眼睛會逐漸變成紅色。再進一步會是什麽樣的,就沒人見過了。可能會有其他的變化,也有可能到那時候就是壽命的終結了。”
“哇,那這條豈不是遠超一百年了?”白琥鸝驚訝道。
“對,年份越高,效果越好。不知道白小姐在哪裏找到這種奇物的?”張神醫好奇地看向了白琥珀。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是我拜托一個拍賣行弄來的,據說他們為了抓這蛇,花了挺大功夫。”白琥珀淡淡地說道。
“那現在應該怎麽處理呢?這麽大一條蛇,又是長年住在水裏,就算想淹死它也不行吧。放出來的話,應該也沒人能抓得住它,更別提取蛇膽了。”白琥鸝問道。
“要取蛇膽,自然要取活蛇的,死了的效用就沒那麽好了。不知道,你們可見過殺蛇人是怎麽殺蛇的?”張神醫笑道。
“隻需將蛇頭釘住,接著用刀在蛇的脖子處捅進去,順著蛇身往下一拉就行了,這樣直接可以將蛇的內髒都掏出來,然後砍掉釘住的蛇頭部分,剩下的蛇身洗幹淨就行了。不過人們通常在這之前,會在蛇膽的部位開一個小口,將蛇膽先完好地取出來。”林永答道,他在雪山上不止殺過蛇,還吃過不少。
“沒錯,所以,今天我就用我張家的絕技給你們表演一下如何殺蛇。”張神醫點了點頭,笑道。
張神醫拿來一根棍子,小心地將籠子的開關打開。這烏蛇的毒液劇毒,剛才抬籠子上來的人都是用超長的棍子,確保不在蛇毒噴射範圍才敢動手的。
籠子打開後,那烏蛇依然盤在裏麵不動,蛇頭上的雙眼緊緊盯著在場的幾人。
張神醫見這蛇不出來,那他就沒辦法動手了,隻好用棍子將籠子給捅倒。
籠子倒下以後,那蛇似乎才發現籠子的口被打開了,慢悠悠地從裏麵爬了出來。但是爬出來後,依然是盤在地上,沒有絲毫要逃走的意思,反而是蛇頭看向了林永這邊。
林永此時和白琥鸝站在一起,他笑道,“你猜這蛇是在看著我還是看著你,又或者你手裏的伴靈草呢?”
白琥鸝此時瑟瑟發抖,剛才那蛇爬出來的時候,她才發現那蛇那麽長的,在籠子裏盤著的時候還不覺得。她都不敢想象,如果那蛇纏在自己身上,會是多麽的可怕。她小心地躲到了林永的身後,“你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一般的蛇看到人就會跑了,而它現在卻沒跑,自然是因為它生活的時間長了,有靈性。”林永說道。
白琥鸝點了點頭,“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