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烏蛇膽和伴靈草
白琥鸝又問道,“奶奶,當時我問你,你不是說沒事嗎?怎麽突然就變成這樣了?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麽事情?”
白老太太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這一下子白琥鸝被弄糊塗了,這到底是有關還是沒關啊。
白老太太卻看向那個張神醫,“獨覺,想不到我們時隔這麽多年居然還能再見,你應該很清楚我的傷勢吧。”
張神醫點了點頭,“你體內中的是黑白煞,是黑白雙煞二人合擊之術,直接將後天之氣打入你體內。這股氣初時極小,不易被人察覺,隨後會吸收你的後天之氣而長大,並同時破壞你的經絡。最重要的是,這是兩人合擊,所以這股氣不是一團,而是兩團,具有黑白二色,並螺旋交替前進。”
白琥鸝聽到黑白雙煞,立刻想起了之前追殺她和林永的那兩個戴黑白麵具的人,“奶奶,那兩個就是黑白雙煞嗎?”
白老太太點了點頭,“正是他們二人,我本以為他們在20年前已經死去,卻沒想到居然苟活到了現在。我也是一時不察才中了他們一招,現在剛好能提醒你們,以後見到這兩人一定要趕快走,千萬不能與他們鬥,尤其是注意他們的合擊術。”
張神醫奇怪道,“如果隻是黑白煞,我倒還能解。關鍵是,我剛才看你的身體,似乎以前還有暗傷。新傷舊患加一起,才會造成現在這樣的情況,簡直是神仙難救。”
白琥珀這時開口了,“無論如何,一定要保住我奶奶的命,多大的代價都無所謂。”
張神醫剛要開口,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以我的醫術,最多隻能再保她兩個星期的命,到時候就沒辦法了。”
“媽,我可舍不得你啊。”白耗子大聲叫道。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們先出去吧。該交代的東西,我到時候都會交代清楚的。”白老太太似乎不願意多說,直接躺下了。
眾人見狀,也隻好先出去了。
出去之後,白耗子直接帶著律師走了,他要好好想一下,怎麽在這兩個星期內討好他媽,好多分一點遺產。
白琥珀拉著張神醫走到一邊,“神醫,你剛才說有一個辦法,到底是什麽辦法?”
白琥鸝和林永也跟了過來,眼睛直直地看著那張神醫。
“這個辦法是古籍上記載的,我也沒用過。不過需要一味主藥材,一味輔藥材,再加上其他一些藥,熬成水給老太太服用,同時加上我張家的絕技落葉飛花實施針灸,才有可能治好。”張神醫想了一下說道。
“那到底是什麽藥材呢?”白琥鸝焦急地問道。
“除了那兩味最重要的藥材,其他的我這裏都有,讓人送過來就是。那味輔藥材是烏蛇膽,此烏蛇是生活在星河水底的一種蛇,通體黑色,身上猶如鋼鐵一般堅硬,且口中帶有劇毒,尋常並不容易抓到。而且這味烏蛇膽不能是普通的烏蛇,必須要百年以上的烏蛇,體長超過五米,才能有效。光這一點,就很難了。”張神醫想了一下說道。
“我這就讓人去找,找不到就派人去抓。”白琥珀拿出手機發了條信息。
“要說這烏蛇膽,還隻是難找,畢竟這麽多年以來,總有運氣好的漁民能網到,雖然體長五米的比較罕有,但是還是有機會的。另一味主藥材,那就是希望渺茫了,至少我們張家的醫書記載上,並沒有人親眼見過那藥材。”張神醫遺憾道。
“那到底是什麽藥材啊?”白琥鸝急道。
張神醫沉吟了一下說道,“伴靈草,據說隻會生長在雪山山頂上,但是具體在哪裏並沒有人知道。隻是有傳說,那伴靈草生有異香,所以會引來一些動物守護。但是動物守護的時間長了,反而會逐漸通靈,所以才叫伴靈草。”張神醫解釋道。
林永若有所思,這聽起來怎麽和他帶下山的一棵藥材挺像。
“采藥人想要得到這伴靈草,首先要找到位置,其次還要打贏那些動物。先不說這茫茫雪山,終年積雪,怎麽找。就算找到了,那些動物早已通靈,時間越長,那些動物就越厲害,據說有的甚至能修出先天之氣,怎麽可能從它們手中采到藥呢?更何況老太太隻有兩個星期時間了,就算現在派人去找都幾乎不可能找得到的。”張神醫說道,時間才是最大的問題。
“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救回奶奶。你說,會不會有人手裏有這種伴靈草呢?”白琥珀帶著希冀看向了張神醫。
“你也知道我剛才說的條件有多苛刻了,所以我並沒有聽說過誰的手裏有伴靈草。不過,你可以嚐試出高價收購,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真有可能。”張神醫提議道。
“對了,這伴靈草除了有異香,還有什麽其他的特征嗎?”林永問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畢竟沒人見過這東西,不過我好像在哪本書上看過。伴靈草葉是五角星形狀的,開出來的花也是五角星形狀,但是結出來的果子卻是呈月亮形的。而且,如果是人在伴靈草旁邊修煉的話,修煉的速度都會更快。不過這些聽上去太扯了,所以當不得真。”張神醫擺了擺手說道。
林永這下子能確定了,他還真有一棵這玩意。當初他和爺爺無意中在山頂上找藥遇到的,當時那棵伴靈草正如張神醫說的那樣,葉子是五角星形狀的,開出來的花也是五角星形狀的,但是上麵有一顆結出來的果子卻是月亮形狀的。
他當時問爺爺那是什麽東西,爺爺卻說是星月花。
當時那星月花旁邊正是有一大群猴子圍著,他和爺爺花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打跑了那群猴子,但是爺爺最終卻並沒有采下那棵藥,隻是摘了那唯一的一個果子。
他當時很不解,爺爺卻說,“有一顆果子就夠了,我們又用不上這藥,就讓它留在它本來的地方吧。”
當時的他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