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四十八 有點東西的郝建濤
鴻海到了雪豔山之後跟黃山在飯店裏麵坐著喝茶,等到了後半夜都快要睡著聊兩個人才看見劉柱一步三晃的走出了老黃的辦公室,剛推開門走出來就解開了褲腰帶準備放水。
“哎哎哎……親爹啊,這是我踏馬找人給我重金花的壁畫啊,你這是準備給頂上加個蘑菇啊?”黃山緊忙的跑上來伸手拉開了劉柱。
等劉柱在黃山的協助下上完了廁所之後,又迷迷糊糊的再次回到了老黃的房間裏麵,沉沉的睡去了。
黃山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後坐在了鴻海的對麵,隨即開口道“你也看見了吧?這一還能幹點別的了嗎?喝的跟狗一樣!”
“那你咋整?不能看著政出事啊,現在朱啟明能親自去我們那邊就明心裏都是有把握的了,要不然讓大誌回來,我聽之前他不是幫任鵬打過官司的嗎?”鴻海有些著急的病急亂投醫了。
“你可快點拉倒吧,還讓大誌回來,現在大誌在他媽揚州躺著下地都下不來,讓人幹的跟狗Der是的癱瘓在床了都!”黃山猛的往後一揚身子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黃哥你拿個主意啊?”
“沒事,這兩北京的專業律師就過來了,你這兩要是沒事就多在單位和這邊來回跑跑,一邊盯一下崧政的問題,順便看著點柱子,我可能需要忙起來了!”
“你要是這麽,我心裏還多少有點底了!”
鴻海點零頭之後跟著黃山兩個人勾搭連環的給腦袋湊在了一起,開始不停的嘀咕了起來。
一轉眼兩時間就這樣過去,劉柱每都跟王明林兩個人醉生夢死,不修邊幅的在黃山的飯店裏麵喝著酒,喝完就哭,哭完就吐,吐完就在一片杯盤狼藉中不省人事,這樣的日子讓黃山和鴻海兩個人痛心疾首,但是誰也沒有辦法。
期間鐵子,老穆,季德晨等人都過來過,但是看著劉柱一臉的敗像之後隻能咽下所有的安慰話語跟著一起喝酒,然後離開……
這兩很多人都傳出來過劉柱倒了,這種倒了可不是劉柱不行了,混的卡拉了,而是劉柱最大的依仗倒了,很多人都知道了李昊身死廈門的事情,更多的人除了扼腕歎息之外就剩下了無限的唏噓和感歎,強如劉柱這樣的巨大團夥也會在轟然一片之後塵土飛揚,仿佛江湖上再也沒有那個不可一世飛揚跋扈為誰雄的劉皇帝和大紅袍組合了,並且更多牽動人心的是出道短短幾年就已經隱隱有上升到C是混子上層行列的瘋政殺人事件。
在沈陽機場的咖啡廳裏麵,黃山皺著眉頭看著麵前一身休閑服飾,花襯衣,大褲衩子和脫鞋的郝建濤有點不踏實的問道“哥們,你確定你是個律師?”
郝建濤不顧形象的扣著自己的腳丫子笑嗬嗬的道“膚淺!”
“臥槽?你他媽還會拽兩個文詞?那你這個案子你覺得咋樣啊?”黃山有點上火的對著郝建濤問道。
“哼……膚淺!”郝建濤甩了甩自己並不長的頭發,伸出手指頭敲了敲自己麵前的桌子之後傲嬌的再次了一句。
“不是,要他媽不是貝勒爺讓你給我打電話,我真想弄死你了知道麽?這是東北,不是踏馬的北京,哥們你給我交代交代實底啊?”黃山就差一口氣背過去的樣子,強忍著怒氣的對著郝建濤道。
郝建濤看黃山有點不上路,所以無奈的道“哥們,我們這種高賭律師都是有出場費的,看在金子的麵子上,我連談話基礎費我都不要了,你就來跟我一頓磨嘰到底咋回事,你是跟我來講故事的麽?我對你們這種江湖上的恩怨情仇有興趣麽?你現在就應該直接告訴我,你期待的最終結果,和你能出多少錢好麽?”
黃山多少年沒見過這麽能叭叭的人了,上來一套話語給黃山直接幹懵了。
郝建濤看著黃山眨著眼睛有點迷糊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這個案件在我看來本身其實並沒有什麽特別可疑的地方,如果要是在北上廣這些地方去打官司我可能會直接告訴我,我把握在百分之五十,因為這裏麵包含著當地關係網絡的不可預見性,懂麽?但是在東北,我句實話你也別不願意聽,你們這邊的經濟環境加上所謂的窮山惡水出刁民這種情況,很多有些是違規的東西都能夠習以為常,我能夠放開手腳的的話,百分之八十以上我能讓我的當事人免於牢獄之災,不過要看你們這邊到底能出多少錢了,這個不用我多廢話了吧?”
黃沙聽著郝建濤頭頭是道的完之後這才露出了一點欣慰的笑容,隨後伸手從自己的兜裏拿出了一個存著遞給了郝建濤道“這個裏麵有二十萬,我要的結果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因為我沒有決定好,等我……”
“爺,我懂了!不用你多了,這事你看我能不能給你擺楞的明明白白的這一塊就完了!”郝建濤突然伸出雙手一把握住了黃山的手之後滿嘴的大碴子味正宗的東北話脫口而出……
“你他媽老家到底是哪的啊?”黃山感覺自己怎麽好像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往上數三輩,都是闖廣東的急先鋒,這年頭都是為了搞活經濟,我他媽要是不會點你們當地的話怎麽跟辦案的人進行友好的協商和會晤?怎麽給你們這幫有錢的社會大哥忽悠瘸了……行了,備車吧,我估計我也通過你的麵試審核了,我去換身衣服,咱們直接C市走一走!”著郝建濤就站了起來給黃山拿出來的存折直接塞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隨後拎著一個公文包和一個行李箱朝著機場的衛生間走去。
黃山翹著二郎腿坐在凳子上麵看著郝建濤走出去的樣子滿意的笑了笑,看來這一次的自己算是找對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