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對我愛不釋手
一夜糾纏,依在他的懷裏,還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
他抱緊我的腰:“米米,真幸福。”
“該起來了,別讓人看到,你快回去。”我推著他。
他一臉的不悅:“你什麽意思?”
“沒有,就是你該走了。”
他親親我的臉,抱得更緊:“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風流一夜,就想把我趕走。”
他想看到我不好意思嗎?拜托,我是二十一世紀的人。
因為有感情,上床,並沒有什麽啊?
他站起來,穿好衣服說:“我去外麵看看,你睡足了,就去帳房看看帳。”
“唉。”想來二人,都是溫柔而又停頓不下來的。
現在可的的確確是他的小妾了。
又如何呢?沒改變什麽,就是有關係了,我還是我。
唉,我站了起來,將被子折好。為什麽總是感覺,像是做錯事了一樣,其實他對我,沒有用強的,已經很好的了。
有些事,我明白,他就是強要我的身子,我能如何。
頭發長得有些長了,很酷一樣,像個男孩子一樣。
看著鏡中的我,多了更多的女人味,臉頰紅紅,雙眼有神的,秦語愛的相貌,還是不錯的。
沒有去管秋月那麽多了,其實我也不想管。
冷夜非想愛,就要認真地對她,我退出。他不想,他就給我好好地去談談,退了親事。
翻著帳本,一頁一頁過去,心中沒有多想什麽?
感情吧,很難說清的。愛上他,不難,我本是有情人,他本是多情郎。
隻是不躲藏了,麵對自已的感情,也沒有錯吧。
之前他辛不辛苦,我刻意不去看。
昨天一夜,把關係也改變了。
他捂著我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表弟。”
他一咬我的耳垂,讓我吃痛:“冷夜非,你禽獸啊。”還咬人的。
“知道是我,還要說別人。”懲罰地在我的脖子上吻著。
“今天怎麽這麽早回來了。”我拉下他的手,回頭看他。
充滿愛意和笑意的眼光,總是讓我心裏很滿足。
“想你了。”他直接地說。
他抱著我坐一起,動手打開盒子:“這是雲敬堂的糕點,來吃個。”
我拿出一個放在嘴裏,拉下他的脖子,湊上去吻他。
“你這妖精。”他咕噥著,喘氣著。
“冷夜非,你也不是信男善女,你身上,有女人的胭脂味道。”我抬起眼。
他卻笑:“除了你的,還有誰的。我喜歡極了,米米,來吃這些糕點,我看很多小姐都讓人去買,今天還是我自已去的,等了好久的。”他指指臉,還要討賞。
我大方地,給他一吻,他不滿意我吻他的臉,扳過我的臉,熱情地一吻。
輕吻變熱吻,很容易擦槍走火,一番熱情,終是止不了。
那是最甜蜜的日子, 在冷家,總是到僻靜之處去偷情。
白天他出去,我在家裏等他。等待,也成了一種甜蜜的東西。
我的房裏,多了很多他的東西。
我不介意這種生活,沒有什麽的,男歡女愛很正常的事。
我以為我們會成親,他不介意我的過去,我也不介意他的過去,當然,在他看來,我對他,沒有什麽好介意的。
我失笑,不過,也不用計較那麽多。我就有過去,他還不是將我愛到心裏去。
他很疼我,天天給我買好玩的,好吃的,來逗我開心。
他抱著我,躺在涼椅上,看著天的星星。
我沒心思看,依在他的懷裏,困倦欲睡。
他親著我的手心:“米米,給我唱一曲吧。”
用下巴刺我的臉,有些癢癢的,還生痛,我笑笑地吻他的臉:“別吵我,你自已看你的,我睡一會,這裏真涼。”
“米米,我們老了,還這樣一起,這可真好。”
是啊,真好,我的幸福,我的笑,是放在眼裏的。
忽然想著,差不多一個月了。
“冷夜非,你跟秋月談過沒有。”
“談過了。”
“她怎麽說啊。”我來了精神。
冷夜非有些輕歎:“她不允許我退親,米米,你說用什麽辦法好呢?”
“能有什麽辦法,你們男人,最厲害的就是花心。你還怎麽跟她說啊?”我才不信冷夜非這個大老奸會那樣就罷了。
他也有些歎息:“別扯上太多,米米,我跟你在一起,你什麽時候,看到我與別的女人一起過。”
“是啊,聖人都沒有你正經了。”正經到非要吃了我不可。
兔子不吃窩邊草啊,他偏要。
他笑而不語,撫著我的手臂:“你真不同,是一個賢內助,米米,你說我要怎麽樣,才會讓她退親呢?”
“你不要問我,她是我表妹,我才不會給你想些壞主意出來,我覺得吧,無所謂,成不成親,都不是問題。”主要是看他有沒有這個心。
我沒有缺德到,教他什麽損招,把秋月打退。
他不是沒有這個本事,隻是,他這人有點可惡,喜歡看別人鬥得團團轉。
“你當她是表妹,她可沒有當過你是她表姐。”
“我跟她不一樣的。”
“也是,不然我怎麽隻愛你,不愛她呢?關於以前的事,算了,過去了就不提,我隻想著我們以後。米米,給我生個小孩吧。”
他湊過來,親昵地吻著我的脖子。
我抓著他的手,與他手指並攏,二年之內,我是不會給他生孩子的。
我不知道他想抓住什麽?秋月的事,都沒有解決。
我自已是無所謂,但是有孩子,我要能保證孩子是平等的。
“今天孟情也在呢。”他忽然說了出來。
我轉過身看他:“孟情,他說什麽了?”
他笑,有些冷冷的,眸子中的冷意也沉上幾分,撫著我的臉說:“你就隻關心他嗎?我也知道,一提他,你冷會問的。”
他什麽意思?我擰起眉坐起來:“冷夜非,你可以不說。”我沒有逼他。
抱住我的腰,不讓我走。
“好了,你生什麽氣啊,女人就不能性子溫馴點嘛,我知道不讓你出去,其實是因為我在乎你,我緊張你,我每天不是早早回來陪著你,你還跟我鬧什麽鬧。”
我歎氣,一手擋著他的嘴巴:“好了,我們不談這些,談這些,會吵架的。”我不想跟他吵架。雖然他是秦淮最有錢的人,可不見得氣度也是。
如他所說,他真的很忙,我不介意這個,他關著我,不讓我出去,無非是不讓我出去給他招惹事非。
拿他的話來說,我一出去,就沒好事。
有時覺得自已像是寵物,等著主人回來就好。
有時會想,算了吧,能得到他這樣對你,也是福氣了。
這裏的每個女人,思想都是這樣的,都羨慕著我來著。
但是我是我,不是別人,我想什麽,我就藏著。
在冷家,沒有我能說上話的人,都監視著我。
不知是不是還在執行著以前的命令呢?或者,他對我,從來沒有放鬆過。
膩在他的懷裏:“真想睡啊。”
什麽也不要說,或者更會覺得甜蜜一些。
“米米,明天去劃船。”
“嗯。”
“孟情也會去。”他又加上一句。
“你這個人啊,真是,算了算了,男人的醋勁,也不比女人的少,你累了嗎?累了,就早些睡,八月的月光,最是燦爛的時候。”吃醋,吃死他。
他笑:“我隻是要你愛我更多,才會這樣的。”
“好吧,照單全收,冷夜非先生,秦米米愛你,如何啊?”嫉妒也是開心的那種,冷夜非也會嫉妒我對孟情更多的關注,聽他說著,心裏怪好受的。
“這還差不多。”他抱緊一些:“明天去秦淮,別說我不給你出去,你別給我招惹是非。”
無奈地歎氣:“牢頭。”或許,我可以解釋為,他很愛我。
有個人這樣愛著,受過的苦,都值得了。
我還是會忍不住地問他:“你愛我,多深。”
他就笑,笑得很得意,灼熱的吻,吻著我的臉。手在我的肌膚上撫著:“你說呢?你再不給我,我就半夜給你下藥,再讓你睡到我床上來了。”
最狡猾的冷夜非,最不肯吃虧的冷夜非,好色的冷夜非。
一咬他的臉:“讓你明天見不得人,讓別的女人看到你,就知道你是物有其主。”
情到深處,吻得難舍難分。
依稀聽到他說:“米米,我是愛你的。”
其實,我真的愛他。不必說出來,我也知道,愛,可以永恒嗎?不管以後,至少現在我是幸福的。
女人的心,容易被動。這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
恨,丟得很遠很遠吧,誰也不想再提起,誰也不要再回頭。
成親,或許年底吧,等大家淡忘了一些我的事,也不至於讓冷夜非更灰頭土臉的。
或者,他感覺到了。我天天困在冷府裏,隻等著他,看我抱怨的眼神,他不忍心了。
所以要帶我出去玩,介紹給他的朋友,給世人都知道。
我秦米米,是站在冷夜非身邊的女人。
我站在最幸福的頂端,摘到最燦爛的星星。
有人曾說過,站得越高,摔得越痛。
但是,誰會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