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拒做他小妾1
他是變相的拒婚一樣,訂了不娶,還不是一樣讓秋月心裏掛著。
男人啊,為什麽做不到的,偏要去惹上呢?這不是害人嗎?
算了吧,反正一窩子不是好鳥,我由得他們怎麽鬧,關我屁事。
放開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一垂肩頭,他的手還抓得穩妥的,越發的將我攏緊他的身邊。
怒視著他:“別忘了我的身份,你的繼母。”
他卻冷笑地說:“現在來提這些,是不是太遲了。你我間,這般算是什麽,明兒個,不做老頭子的小妾,做我小妾。”
我嘲弄地揚起了唇角:“父子同科。”
臉色一黑,我甩掉他的手:“敢這樣汙辱我,為什麽我承受得了,你卻承受不了,冷夜非,為什麽呢?為什麽呢?”
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啊,還一個勁兒地逼問著。
其實問出,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什麽。
我就見不得這麽窩囊的人,明明就是喜歡了,明明,有一種吸引力,將我與他連結在一起一樣。
生氣了吧,抓緊了拳頭進入一間玉鋪裏。
很大,很明亮,四處都是淡淡的平蘊光華,這就是玉,不會張揚得要去跟太陽奪色,卻時溫潤而又通靈性。
幾個人迎了上去,跟他匯報著。
臉上有些著急的神色,捧著一塊石頭在桌上讓冷夜非看。
我百般無聊地忘了眼,這裏的玉,應有盡有,種種在這裏看似普通,到了二十一世紀,可都是千金難求的古董。
我看著二個人在挑著玉,似乎每個人,都喜歡白玉一樣。
反觀一側放著寥寥無幾的碧色玉,卻沒有人看一眼。
我走近一看,這不是翡翠嗎?
我問一邊的小二:“這些不好賣嗎?”
“沒要看得上眼,一文錢一個,純粹擺著好看。”
真是可惜了,一文錢,這可是值錢的寶貝啊。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翡翠是明朝開始的,但是這裏,也分不清貴賤。
到了清朝之時,那翡翠,可是極為貴重,有些比白玉還要貴上幾倍呢?
“那你們知道,這叫什麽呢?”我拿起一個,放在陽光下看著。
看鋪的道:“這就是有雜質的玉,大家都喜歡白玉,這些是師傅們隨意做出來。”
“這些,其實不是有雜質的玉,這叫做翡翠,越是色澤翠綠鮮豔欲滴的,硬度就越是高。而且,它不止這麽綠色的顏色。”
“你認識。”冷夜非忽然轉過頭來看我,眼中帶著些探視。
我自信地笑:“當然認識,翡翠有七種產色,黑,紫,翡,黃,藍,白,翠。這其中,又以翠色為最貴重,而翠色裏麵,又分為幾種:正翠,蘭花翠。所謂的正翠就是顏色最正,翠得像鮮嫩竹葉的那種色澤,打磨後有盈潤的光澤,在陽光下有著極高的透明度。像雨後竹葉上快要滴下的水珠一樣漂亮,讓人越看越是喜愛。”玉隻是一塊石頭,看你要怎麽去雕琢那玉,讓它看起來有生命,而且還能價值連成。
翡翠的翠色是沒有固定的形狀的,有的一整塊玉石原料裏全都是翠色,一點雜色都沒有,有的隻是在邊角上,或者是中間,形狀也許是一塊的,也許是絲裝的,也有可能是像雲朵一樣的形狀,總之,各樣都有。所以,設計就相當重要了,有些在原來的地方,加以琢磨,真的是活靈活現如真一般。
冷夜非招招手:“過來,你看看這石頭。”
他眼中,寫滿了對我的賞識。
難道,他對這些,也是一知半解。
我看這裏的師傅都不會把那些認為是雜質的翡翠給丟了,而是放在一邊,堆得高高的。
冷夜非生意能做得好,眼光當然要獨到,而且還要有過人之處。
我走近,看著那擺在桌上的石頭。
真的好大一塊啊,整一個巨石,看得出來,才抬回來的。石頭的周圍,因為有些棱角,有些看起來像玉,又不是玉。
那一邊坐著喝茶的人說:“二少爺,是否要矣,也就一個價,三百萬兩。”
我倒吸了一口氣,這一塊大石頭,就要三百萬。
也是的,做玉的生意就是樣子,有時買一塊大石頭,賭裏麵就是玉,還是上好的,押盡身家下去。如果是石頭,還真是想一頭撞死了。
冷夜非剛才聽我說翡翠頭頭是道,現在叫我來,必是叫猜測了。
賭啊,有何不可呢,我是很願意的,反正不是我出錢。
我敲敲那石頭,並不是很清脆的聲音。
其實我不太會的,就是學著別人裝模作樣,摸著,聽著敲著。
看著冷夜非的眼說:“不錯吧。”
聽說玉的聲音,很清脆的,我實在是聽不出。
“陳掌櫃的,去銀號,取二百萬出來。”他坐在一邊,寫著領條。
然後開了一個櫃,取出裏麵的銀票,然後還摸了摸身上,加上身上的,數了數就放在桌上。
“多些的,吃個茶,也不成敬意。”
那老人笑:“冷二少爺果然是幹脆得很,但是,讓一個女人來辨個玉,這不是好采頭。這不是好觸頭啊,二少爺年輕,有些東西,還是要記著避忌的。”
我掃他一眼,有些討厭他,難道我碰一碰,白玉成黑玉了。
女人怎麽了,他不是女人生的啊,他豬生狗養出來的嗎?
還真會冤枉啊,我看裏麵八成不是寶了,如果是一塊石頭,錯也推我身上。
石頭才好,我期望著呢。
幾個人匆匆地取出了支票,冷夜非一並放在桌上說:“清點下。”
“不用了,二少爺的數目,我信得過,不必相送。”帶著幾個手下,就出了去。
眾人吞吞口水看著那巨石,說它是巨石,不如說它是三百萬。
我希望,是一真石頭,而不是玉。
師傅們拿來了工具,小心地磨著,切割著。
沙沙刺耳的聲音,有些緊張,大氣也不敢出的,小心地磨著。
他是很敢賭,真會相信我,誰知我對看玉,是個半調子呢。
他牽了我的手說:“到裏麵看看去。”
我嘲弄地說:“怎麽,三百萬買來的,不敢守著開來,看到廢石啊。”
他並不說話,扯了我的手就往裏麵的房裏走去。
走過那走廊,一間間的房,靜悄悄的。